當然,童心也沒有吝嗇夸獎,湊過去親了親他的唇角。
“聊完啦?”
童心問他,他不回答,呆呆地看著童心,傻乎乎的樣子和他平日的干練形成鮮明對比。
“那你們再聊會兒,我收拾一下來帶你回家好嗎?”
鄭蘊之點點頭,半晌,“好?!?p> 看著這一切的方默目瞪口呆,待到童心離開之后,撐開五指在他面前晃了晃,“喂,你真醉還是裝的?”
“沒醉?!敝皇遣惶逍选?p> 方默頓時起了壞心,延續(xù)先前的話題,趁機灌他多喝兩杯。
待到童心收拾好過來叫他回家的時候,方默說了句再見直接溜了,就留下喝醉了的鄭蘊之坐在位置上。
他喝醉的樣子很乖,和童心第一次見到他喝酒的樣子不同,這次顯然更醉了。
像個大狗狗,乖乖坐在椅子上,明明已經(jīng)醉了還強裝鎮(zhèn)定,不靠近看還真看不出來他已經(jīng)醉了。
童心牽他,他就乖乖伸手牽住,像個小朋友跟在童心身后半步,手握得很緊很緊,甚至已經(jīng)捏痛了童心,她沒說話,還笑的很甜。
兩人最終打車回到了童心的房子,進門之后童心讓他坐在沙發(fā)上,自己去給他泡蜂蜜水。
還不待她離開,鄭蘊之握住她的手攥的緊緊不肯放開。
“我去給你倒水,不跑?!蓖男χ宓?。
“方默說我喝醉了不行,你說呢?”
一瞬間童心開始懷疑這個男人到底是真醉了還是在裝醉,只不過男人問完問題之后就松開了手,一頭栽進沙發(fā)睡著了。
童心站在沙發(fā)邊上看著瞬間睡熟的男人哭笑不得,這是多大執(zhí)念非得撐到說完才能睡?她自然不會跟個醉鬼計較,但她也確實搬不動這么大個男人。
她先去洗了把臉,又出來伺候睡著了的鄭蘊之。
先前進門的時候一直只注意著身邊的人,沒注意到鄭蘊之下午已經(jīng)叫張?zhí)刂鷣磉^了。
比如說,門關(guān)處放了一雙男士拖鞋。準確的說是兩雙新拖鞋,這個男人幼稚又霸道的把她原本的拖鞋換掉了,換成了情侶款的拖鞋。
她搖頭失笑,換上新的粉色拖鞋。提上男人的藍色拖鞋走到沙發(fā)邊幫他把鞋子換了。
繼而又幫他換了衣服,邊伺候他,童心自己笑了起來。她嫌棄別人不洗澡到了什么程度?別說別人,不洗澡之前是不可以碰床的,此時此刻她卻絲毫沒有嫌棄在認真伺候全身酒氣哄哄的男人。
這就是愛吧?
認真換衣服的時候她沒有多想,讓她想到奇奇怪怪的東西,其實是第二天起床。
她醒了出來,鄭蘊之還在沙發(fā)睡著。
他穿著張?zhí)刂瓦^來的灰色睡衣,蓋著她的粉色小毯子,黑色的頭發(fā)亂糟糟的,半張臉被被子罩住,還有幾分可愛。
本來是打算出來煮個醒酒湯再叫他起床,但看到這一幕,童心調(diào)轉(zhuǎn)了腳步走到沙發(fā)邊蹲下。
男人的睫毛很長,不算特別濃密,但是弧度特別好看,像個小扇子一樣。他的鼻梁很挺拔,鼻子很大,卻不會顯得不協(xié)調(diào)。他的眉毛很濃密,長的很齊整,不需要專門修理畫眉,睜開眼睛就很英氣。
他的嘴唇比較薄,都說薄唇的人也薄情,她也曾這么認為,但至少目前為止,他的深情她都知道。
當童心的手指拂過他的唇瓣,感受到一絲溫熱,是他親了親她的指尖。像觸電一般的感覺讓童心瞬間收回手,臉也肉眼可見的變成了紅蘋果。
“你什么時候醒的……”
“有個人一直盯著我,這么炙熱的眼神,我能睡得著嗎?”
童心氣的翻了個白眼,站起身準備離開,卻被男人抱住跌回沙發(fā)。
“你幫我換的衣服?”
這會兒童心才真正感覺到了尷尬,支支吾吾的,“不……不然衣服自己跑上去的嗎!”
“嗤,”男人下巴抵住她的肩窩笑出聲,“那你覺得我身材怎么樣?”
童心掙扎了一下想推開,卻被更用力的禁錮住,掙不開她便放棄了,嘴上罵著他不要臉,腦海中還真的開始回想男人的身材是什么樣的。
鄭蘊之也不知道是不是長在她肚子里的蛔蟲,知道她在想什么,抱著她轉(zhuǎn)了個方向讓她面向自己,握住她的手,“再感受一下?”
“不用!我記得!不怎么樣!”童心炸毛了。
“嗯?不怎么樣?”
童心不跟他糾纏這個問題,伸手推他,“不跟你鬧了,我去給你煮湯,你去洗個澡吧。”
“嗯,親一下?!编嵦N之低頭吻了一下她的唇,乖巧的樣子讓童心幾乎以為他還在醉酒的狀態(tài)。
鄭蘊之去了洗漱,童心在廚房認真烹調(diào)醒酒湯,待到他洗漱完,湯也正好放上桌面。
兩人又一次面對面坐在餐桌,又是一個人酒后的清晨。
先前烹調(diào)的時候童心忽然想到,鄭蘊之之前談過幾個女朋友。她不介意他談過戀愛,他太會撩了,讓她不禁想問是不是對每個女孩都一樣。
畢竟,戀愛中的女人都希望自己是被特殊對待的,哪怕只是一點特殊。
她的聲音很小,幾乎只有自己聽得見,“你以前……”
“嗯?我以前什么?”鄭蘊之聽沒有聽清。
她用筷子攪著碗里的湯,斟酌該怎么問出口,過了很久才憋出一句沒事了。
其實她很想知道,又很怕知道,不知道自己想不想知道。好不容易得來的,她還不知道對方的底線到哪里,她不敢問,怕問多了會招人嫌,最終還是沒有問出口。
這么些年,她也習慣小心翼翼了,盡管她讓自己看起來大大咧咧。
鄭蘊之也沒在意她的心理活動,還是很溫柔,“嗯,想問什么隨便問?!?p> 她也笑起來,“沒什么,隨口問問,我也不知道想問什么了~”
他覺得有些奇怪,可能是因為是男人心思始終沒有女孩子的細膩,他沒有品出所以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今天跟我去公司嗎?”
童心這頓早飯吃的有些心不在焉,她一直以為愛情之于自己,再喜歡也就那樣了,她以為她沒有那么熱烈的愛了。但那都是以為??!
不知不覺,她已經(jīng)踩的很深,超過自己想象的熱烈的愛在燃燒著。
見她沒反應(yīng),鄭蘊之伸手像逗貓一樣撓了撓她的下巴,“發(fā)什么呆呢?”
“?。繘]有,沒什么。”童心慌忙回過神,“你剛剛說什么?”
“我問你今天跟不跟我去公司啊小丫頭?”
“不去了吧,我還想再睡會兒回籠覺?!边@時童心已經(jīng)神色如常,又開始跟他撒嬌了。
戀愛中的女人,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不去親近喜歡的人,也沒有必要刻意控制。她是享受跟他撒嬌的,這樣讓她感覺過去十多年沒能成為小孩兒的心愿都得到了滿足。
鄭蘊之也不勉強,“好,那你記得吃飯,或者過來找我吃飯,嗯?”
“嗯嗯,抱抱~”這回是童心主動張開雙臂的。
童蘊稚
大半夜我來了! 虐是不可能虐的,瑪麗蘇是不可能瑪麗蘇的,愛情總得有些起起伏伏吧! 我不太專業(yè)的地方歡迎大家指出,別杠我就行,我賊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