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天的飛機,回到云城的鄭蘊之坐上車連行李都沒放下就讓司機開車到童心的酒吧。
接到指令的司機一開始是愣住了,往常先生出差回來不回家的時候多半是直接去公司工作,再說自家先生向來不去酒吧,喝酒也只去高檔會所。
驚訝歸驚訝,車平穩(wěn)地停在了“糖心”的門前。
鄭蘊之的氣質(zhì)和酒吧內(nèi)多半人的氣質(zhì)截然不同,自身散發(fā)著一種高貴的氣息,不少場內(nèi)的女人的目光都在第一時間聚焦到了走進(jìn)來的人的身上。
包括正在調(diào)酒的童心,也在眾人吸涼氣的聲音中抬起了頭。
兩個視線在空中交匯,她愣了愣,轉(zhuǎn)而繼續(xù)認(rèn)真調(diào)酒。
鄭蘊之也沒有打擾童心工作,坐在吧臺的一個角角,正正好好能看著童心忙活。
不多時,童心叫來了店里的調(diào)酒師,自己只是再做了一杯看起來很精致的雞尾酒放到鄭蘊之面前,“鄭先生好雅興,來我這種小場子喝酒?”
鄭蘊之輕輕哼笑,“醉翁之意不在酒罷了。”
他的目光緊緊盯著童心的臉,“童小姐,我剛下飛機,不知道你是否有空陪我吃頓飯呢?”
童心微怔,這才認(rèn)真看了看男人的眼睛,果然充斥了不少紅血絲,心下頓時有些心疼。
“剛下飛機不回家休息來我這里干什么……”童心小聲逼逼。
“我在追你,不來怕你忘了。”鄭蘊之同樣小聲回應(yīng),嘴角噙著笑。
當(dāng)然,童心還是很給面子去換了衣服去吃飯,因為顧著鄭蘊之的疲憊,她沒讓他開車出去,兩個人散步到酒吧不遠(yuǎn)處的飯店隨便吃了點。
說到底還是心疼,童心說自己不喜歡紅眼怪物,趕緊把鄭蘊之轟回去休息了。
一想到那雙通紅的眼睛,她的心里除了心疼,還有壓都壓不住的甜蜜。
接下來的連著幾天鄭蘊之都會到“糖心”找童心吃晚飯,童心別提有多高興了,雖然順著要矜持,但是吃飯這件事可一天都沒拒絕過。
早就習(xí)慣了鄭蘊之每天都會到“糖心”來,童心也習(xí)慣了等他來了一起去吃飯,偏巧這天等到很晚那個人也沒來。
童心小聲嘀咕著“男人果然都一樣,追女孩子就追幾天就不追了,還想讓我答應(yīng)你,呸!”
這個“呸”字剛出口,一份毛血旺配飯送到了她的面前。
“童小姐,鄭先生今天有點事情,讓我給您送飯來,路上有點堵,抱歉?!?p> 送飯的人不是外賣小哥,是那位上次再鄭氏見過的張?zhí)刂鷱垰J旭,一身清冷的氣息真的跟鄭蘊之愈發(fā)相似。
鄭蘊之確實是抽不開身,朋友們已經(jīng)邀約他好多次了,他每次都拒絕了,今天有個朋友從國外回來了,他實在不好再推脫,只能赴約。
想著童心可能會等自己吃飯,他又讓已經(jīng)下班了的張?zhí)刂絻扇巳ミ^的川菜館給她打包了一份毛血旺,童心愛吃辣,他是記得的。
“金枝玉葉”,鄭蘊之名下的一處高檔會所。
他的朋友早就來了,這些人本就不是認(rèn)真吃飯的,多半是來玩的,點了幾個小姐,房間內(nèi)抽煙的人不少,鄭蘊之一推門,還真有幾分仙境的感覺,煙霧繚繞。
見他來了,沙發(fā)上叼著香煙的男人先叫了起來,“喲!鄭大少爺可來了,還是方總本事啊,我們都好些天沒見過鄭大少爺了?!?p> 緊接著旁邊的人也起哄了,“是方總本事,還是秋兒美人本事???”
鄭蘊之皺了皺眉,這才注意到,除了今天剛回國的方默,旁邊還坐了個女人,同時也是方默的墨色影視旗下藝人,葉秋兒。
見鄭蘊之皺眉,先前調(diào)侃的人噤了聲,讓開路讓他進(jìn)來坐。
鄭蘊之自然坐在方默旁邊,點頭問候,“好久不見,方總?”
“是有些日子沒見了,鄭董事長?!?p> 兩人煞有其事打過招呼之后都笑了起來,兩人本就是從小玩到大的摯友,后來鄭蘊之接手了自家的企業(yè),方默是家中次子,自己創(chuàng)立了墨色影視。
“聽他們說你很久沒來?怎么?忙?”
鄭蘊之的酒杯碰了碰方默的,仰頭倒入喉中,“嗯,挺忙?!?p> “對我都不能說了?”方默輕笑。
“家里急著讓我結(jié)婚呢,改天我倆出去再說?!?p> 鄭蘊之有些避重就輕,倒不是不能和方默說,他礙著的是方默另一側(cè)的葉秋兒。
方默是懂鄭蘊之的,沒有追問什么,但不代表別人有那么懂事。
先前起哄的那個公子哥張盛,不多不少,剛好聽見了鄭蘊之說要結(jié)婚,這會兒又起哄起來了,“蘊之哥,要結(jié)婚這不是很容易嗎?”
這句話張盛說的大聲,一時間房間里的人都停下了動作看著他。
張盛又道,“秋兒美人坐在這兒呢不是嗎?秋兒你也是,不知道跟蘊之哥碰個杯,跟著自家老板做什么!”
在一旁坐了一晚上沒找到機會搭話的葉秋兒,向張盛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隨之拿起酒杯繞過方默坐到鄭蘊之的另一邊。
“鄭先生,好久不見?!?p> 鄭蘊之眼尾挑了挑看了一眼旁邊的女人,出于禮貌還是碰了碰酒杯,抿了一口杯中酒便放置在桌面,并沒有搭話的意思。
葉秋兒倒也不覺得尷尬,反正從她認(rèn)識鄭蘊之那天起這個男人就沒熱絡(luò)過。
于是乎,葉秋兒主動挽住了鄭蘊之的手臂,外人看來無比的親熱。
“蘊之,你真的很絕情誒,睡都睡過了,怎么能這么冷漠對我!”
濃烈的香水氣息充斥著鼻腔,鄭蘊之皺了眉。腦海里又浮現(xiàn)某人的身影,她似乎從不用這樣濃烈的香水,身上的香氣淡淡的,聞著叫人舒服。
鄭蘊之皺著眉盯著挽住自己胳膊的手,葉秋兒的語氣似是撒嬌又像是控訴,在他耳邊聽來,除了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了。
“手拿開?!编嵦N之把手臂抽出來,“跟葉小姐睡過一夜是意外,我也補償過你,給你制造了緋聞,你也如愿紅了,你我再無瓜葛,請葉小姐自重?!?p> 說罷,鄭蘊之便不再看身邊的女人了。
不少人以為鄭蘊之每次喝酒打牌都不喜歡叫小姐陪是因為葉秋兒,加上葉秋兒和團隊主觀上營造的兩人不一般的關(guān)系,鄭蘊之的名字總和葉秋兒掛著勾。
他不曾正式表明態(tài)度,那是因為覺得無所謂,可現(xiàn)在不一樣了,他要表明態(tài)度了。
而葉秋兒,此刻坐在鄭蘊之的身邊內(nèi)心波濤洶涌。當(dāng)時迷暈了鄭蘊之,如愿的和他睡了,那時候的目的當(dāng)真只是想借和鄭氏太子爺?shù)年P(guān)系一炮而紅。
兩人的緋聞炒起來了,葉秋兒也喜歡上了這個顏值比圈內(nèi)小鮮肉都扛打的鄭氏太子爺。她想據(jù)為己有,但對鄭蘊之而言,終歸只是逢場作戲,給了應(yīng)給的賠償,幫她簽進(jìn)了方默的公司,也把葉秋兒捧紅了,在他看來已經(jīng)不需要有任何聯(lián)系了。
葉秋兒的低落只是一陣子,不一會兒又拿起手機計劃點什么,嘴角的笑意愈發(fā)明顯。
童蘊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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