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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診所到醫(yī)療帝國

第一百四十五章 場外援助

從小診所到醫(yī)療帝國 一弦一柱 2101 2020-05-08 23:47:18

  楊婷婷的車技并不用多說,悍馬一路緊緊跟著救護車。

  要不是超車不太禮貌,楊婷婷都想開車左右橫跳了。

  這時候,張子凡的手機響了起來。

  電話是可憐的李景旺打來的。

  他還在酒店苦苦等待張老大的回來。

  出門前,張子凡告訴李景旺,今天他打贏了拳賽,晚上是要開慶功宴的。

  為了更好的給他慶祝,自己要去拜訪一位故人。

  只是沒想到,張院長就這么帶著小師妹跑路了……

  苦等張子凡不回,李景旺終于忍不住打來了電話。

  張子凡簡單的說明了一下情況。

  李景旺一聽,忙說救人要緊,至于晚飯,他繼續(xù)吃雞胸肉、西蘭花套餐就可以了。

  掛掉電話,張子凡依然眉頭緊鎖。

  要知道,雖然根據(jù)系統(tǒng)提示,自己可以確定安東尼·福奇的診斷有錯誤,但如果不能找到正確的方向和強有力的證據(jù),自己根本無法說服別人。

  實際上,張子凡現(xiàn)在自己也毫無頭緒。

  全部的線索幾乎都是不具備強烈的特異性。

  全身淋巴結(jié)腫大、肝脾腫大。心動過速都是很常見的病癥。

  唯一比較有特色的,可能就是眼球凹陷了。

  但以張子凡對于傳染病的認知,實在想不到這一系列證據(jù)鏈能指向什么級別。

  不對!

  張子凡想到,還有患者腳踝上的特殊紅斑硬結(jié),還有那個奇怪的傷口。

  從常識判斷,張子凡覺得這可能是什么大蟲子咬了。

  但也有可能是被鐵釘木屑扎的。

  畢竟比起普通的蚊蟲,這個創(chuàng)口有些大了。

  難道是蝎子蜈蚣那樣的大毒蟲?

  看上去也不像是中毒啊……

  就在張子凡糾結(jié)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一張小麥色的精致小臉。

  雖然不是什么醫(yī)學專家,甚至都不是真正的醫(yī)生。

  但如果說,在張子凡身邊誰對昆蟲最有研究,那么就非這個人莫屬了。

  張子凡連忙打開微信,將剛剛拍攝的病人腳踝疑似蚊蟲叮咬部位的照片發(fā)給了柳小南。

  沒多久,微信上就有了回復(fù):“張大哥,你被蟲子咬了?”

  張子凡郁悶的回復(fù)道:“我哪有那么多毛,是一個病人,還有,你確定這是蟲咬的傷口嗎?”

  “當然是蟲子咬的,確切說,應(yīng)該是獵蝽屬留下的傷口,這種強壯的刺吸式口器太典型了,估計是紅帶獵蝽?之前在云南,我還見過這種蟲子呢,很危險的!”柳小南回復(fù)道。

  張子凡一看,自己果然拜對了菩薩。

  連忙又將腳踝紅斑的圖片也發(fā)了過去,接著便打了電話。

  “小南,事情很緊急,我長話短說,有一個病人病情十分嚴重,我懷疑與你說的蟲咬有關(guān)……”

  ……

  從莞市到羊城并不遠,不到兩個小時,闖了好幾個紅燈的救護車便到達了羊城中心醫(yī)院。

  悍馬雖然在郊區(qū)開得快,來到市區(qū)顯然不如有通行特權(quán)的救護車好使。

  因此張子凡他們足足遲了十分鐘才到。

  好在老刀還是很靠譜的,留下了一個苦力實習生帶路。

  來到重癥病房,張子凡看到已經(jīng)有不少專家都就位了。

  只不過好幾個專家,身上還帶著一絲絲酒氣。

  而且這些專家還不都只是華人。

  有白人,有黑人,還有一個疑似印度人,安東尼·福奇被眾星捧月圍在中央。

  不是只有中國人習慣舔上級,舔?qū)<业模贤庖膊环炼嘧尅?p>  個子矮小的福奇,此時快要被周圍的贊美聲淹沒了。

  “福奇博士,這次大會上,您讓我們注意近年來熱帶病的流行,沒想到一轉(zhuǎn)頭就診斷出了一例,真是一語成讖!”

  “要不怎么說是世界頂級專家呢,我們這些防疫工作者都是各國的照亮疫情的燈塔,而福奇博士更是燈塔的燈塔!”

  “另外一方面,我們也要看到中國醫(yī)院的強大實力,諸位想想,在你們那里,一個州府的醫(yī)院,能不能具備快速核算篩查能力呢?至少在我們國家,只能去卡拉奇碰碰運氣了?!?p>  ……

  還好聶老爺子不在這里,要不然他又來一句“這個阿三挺好玩呀”,場面就尷尬了。

  原來這位兄弟不是印度人,是巴基斯坦的醫(yī)生,張子凡忍不住擦了擦冷汗。

  雖然所謂“巴鐵”,多少有些理想化的美化成分,但不可否認,中國人在巴基斯坦的認可度非常高。

  尤其是醫(yī)療領(lǐng)域,每年各大醫(yī)科大學出沒的“印度留學生”中,不少都是巴基斯坦人。

  這些人在中國學習了醫(yī)療知識,也把各個大學派系的技術(shù)特點帶回了巴基斯坦。

  可以說,在巴基斯坦隨便找一家醫(yī)院,都有可能遇到好多留學中國的醫(yī)生。

  當然,前些年也有過巴基斯坦留學生達成了EG百人斬的壯舉并加以炫耀的事情。

  雖是個案,但連巴基斯坦留學生都這么簡單,想來美英法這些真·洋帶人,兩年完成千人斬應(yīng)該問題不大。

  ……

  總之,這個馬福生運氣還真是不錯,生個病還能得到多國聯(lián)軍會診。

  這就好像小偷搶了包,逃跑的時候遇到武警連隊拉練一樣。

  被十幾個精壯猛男壓在地上的小偷,也是同樣的好運和幸福。

  在一片恭維聲中,福奇保持著從容的儀態(tài)。

  只不過他眼中那一絲焦慮,卻怎么也揮之不去。

  他也發(fā)現(xiàn),病人的病癥與非洲睡眠病有些不同。

  甚至就在剛才,新的心肌功能檢測也出現(xiàn)了異常,這很讓人費解。

  因為無論是岡比亞錐蟲,還是羅得西亞錐蟲,都以侵犯神經(jīng)系統(tǒng)為主,對于心血管系統(tǒng)的侵犯較為少見。

  但不管怎么說,骨髓檢測是不會錯的,在患者骨髓里找到了錐蟲,這個病的診斷就板上釘釘,沒有翻轉(zhuǎn)的可能了……

  ……

  “福奇先生,能否借一步說話?”

  就在福奇沉思的時候,忽然之前在視頻中與他通話的那個年輕人,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在福奇的印象中,這個年輕人不但英語很好,在介紹幾種錐蟲的拉丁學名的時候,拉丁語發(fā)音也相當標準。

  福奇的父母都是意大利人,張子凡卻能發(fā)出連他都發(fā)不標準的顫舌音。

  這讓福奇對于這個年輕人的好感大增。

  “你好,Dr.張,你是一位很有天賦的醫(yī)生,有什么問題,就在這里提出好了?!?p>  福奇伸出了手,態(tài)度非常友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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