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狐,妖中異種,誕生于太陰聚集之地。介于虛實之間,善變化,通人性。鐘情,一生只鐘愛一個伴侶。相傳其血肉可治療不足之癥,無人驗證。
白穆穿著一套干凈清爽的短裝運動服,白色的運動鞋在陽光下略微有些發(fā)亮。耳機中,放著小天王最新發(fā)布的單曲,隨著音樂的節(jié)拍有律動的從機場走出。
忽然,一排黑色的商務轎車隆重的??吭跈C場的路邊。沒錯,是一排,足有十六輛。這種豪車,白穆只在電視上見過。
一個個身穿黑色風衣的保鏢整齊的下車,皆是清一色的黑風衣黑墨鏡。白慕看了他們,都覺得身上熱的冒汗。
在最前面的那輛車里,下來一個干瘦的老頭,這老頭留著山羊胡,身穿青墨色的道袍。一下車就開始東張西望,似乎是在尋找什么人。
終于,老頭發(fā)現了人群中略微有些顯眼的白穆,立馬向著這邊跑了過來。老頭跑過來的時候,白穆細心的發(fā)現,有幾個保鏢在身后緊緊地跟著他。而這些保鏢手插在兜里,手中皆是拿著手槍。
“先生可是白穆戰(zhàn)神?”小老頭看見白穆后,立馬激動地跑了過來。年紀輕輕能被稱為先生,這就是實力。
白穆打量了一下這個老頭,神情有些急迫,一定是被什么事情為難。眉宇之間有些妖氣纏繞,想必最近和妖怪打過交道。
“叫我白穆就行?閣下是余先生?”白穆見那來人,禮貌性地回答了一下。
“小老兒不是余老板,乃是一介江湖術士,也就是傳說中的風水先生。白先生可以叫我老黃。這次任務,正是小老兒托人去找戰(zhàn)神院的?!秉S大師語氣更是恭敬了幾分。
白穆聞言,眉頭微挑,笑道:“哦?那關于這次任務的有些情報,也要勞煩黃先生幫忙介紹一下了?!?p> “好說好說,白先生請上車,我們在車上說。”黃大師好像很著急,連忙把白穆請上了車。
在車上,白穆也漸漸了解到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原來,余老板有一個獨生子,打小就患有不足之癥,身子非常虛弱。一直在尋訪名醫(yī)醫(yī)治,未果。偶然有一天,黃大師了解到這個情況就自告奮勇地到了余家。發(fā)現這余公子是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人,這太陰之子要么就是修煉天才,要么就是天生殘疾。很顯然,余公子屬于后者。
不過,黃大師之前從朋友那得知,有一種異獸的精血可以治療余公子的病。余家家大勢大,在費勁一番周折后,也算是找到了一只藏在一幅畫中的幻狐。而事故就是這時開始的。
那畫上原本是一個美妙的女子,余公子只是見了一眼便已經傾心,更是連連做夢與那女子在夢中私會。。
一日,畫中真的走出一美妙女子。黃大師便斷定,這女子就是那幻狐便與其斗法。黃大師雖然被人稱為大師,也懂一些符篆之法,可平日就只能降服一些小妖小怪,這只三階幻狐已經遠超他的能力范疇。一番爭斗下來,敗下陣來。余公子更是被那只幻狐抓到了畫中去,至今還沒出來,生死未卜。
聽了黃大師的介紹,白穆也是心中一驚??磥硎虑檫€真不是他想的那么簡單,如果幻狐在畫中,這件事還真沒有那好解決了。
“為何任務里面要求活捉幻狐?”白穆又追問了一句。
“因為這幻狐是用來給余公子治病的,所以要求有些特殊。還有就是!”,黃大師猶豫了一下,“這是余公子傳出來的要求,不許傷害如煙?!?p> “嗯!”白穆低沉地回答了一聲,便不再言語。作為高手,他還是要裝的有一點高手風范的。說話太多,會顯得他經驗不足。那如煙,應該就是幻狐的名字了。聽名字應該是個女生,莫不是余公子和幻狐之間還發(fā)生了戀情?
白穆越想越覺得詭異,臉上也露出了難以名狀的神情。
不知過了多久,車隊在一處豪宅前停了下來。說是豪宅可一點也不夸張,光是院內的廣場,就足夠十六輛加長版的豪車橫著停放。
在黃大師的邀請下,白穆淡然地走下了車。一名身著黑衣的壯實保鏢率先走了過來,面帶微笑。不過那笑容,怎么看也是皮笑肉不笑的那種。
“阿彪,你干什么?”看到那人走了過來,黃大師有些不悅的呵斥了一聲。
“代表老爺出來迎接一下貴客怎么了?”那阿彪則是語氣凌厲,頗具殺氣地低聲警告了一下黃大師。
這人一出現,白穆就知道此人不簡單。他身上有著濃郁的怨念,很明顯,這個人殺過人,而且不止一個。
“你就是那個什么所謂的戰(zhàn)神吧?怎么看起來這么年輕,我叫阿彪?!卑⒈肷斐鲆恢皇郑胍桶啄挛帐?。
白穆剛要伸出手,阿彪的手中忽然出現一柄匕首,直接向著白穆腹部刺了過來。
白穆大驚,臉色忽然變得陰冷了起來。阿彪并不是修士,雖然身上有怨念,可是他并不愿意沾染過多業(yè)果。不過對方主動出擊,自己要是任憑對方欺凌,反倒顯得自己懦弱了。
“戰(zhàn)神之威,豈是爾等凡人可以冒犯的!”一旁的黃大師則是開始出言警告。別人不知道戰(zhàn)神院的戰(zhàn)神,他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境界能到淬骨境以上的修士,普通人根本不可能是對手。
啪!右手忽然出擊,一瞬間就直接奪了阿彪手中的利刃。順勢更是扭住阿彪的胳臂,直接將對方的身子都扭了過來。
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阿彪的臉頓時扭曲了起來。他的一條胳臂直接被白穆扭骨折了。不過白穆并沒有使出全力,他只是給阿彪一個小小的警告。
那阿彪也是個狠角色,只是痛苦的哀嚎一聲,立馬就恢復了冷靜。另一只手中早就藏好的手槍,直接扣動扳機,對著白穆開了一槍。
叮!白穆另一只手扇起,如同拍飛一只蚊子般。子彈剛到跟前,直接被他拍飛了出去。凡間兵刃,早就難以傷他分毫。
“你莫不是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嗎?”白穆的語氣陰冷了幾分,手中也大了幾分力氣。
阿彪開始哀嚎,冷汗不斷地從臉上流下。黃大師見狀,也是不忍地別過了頭。
“呵呵呵!戰(zhàn)神之名,果然名不虛傳。歡迎白先生!”就在這時,一個挺著肚子的富態(tài)男子從豪宅中走了出來,一邊走還一邊鼓掌。他出來的時候,其他人的眼神也都注視了過去。
白穆丟掉阿彪,顯然剛出現的這個男子才是正主。
他語氣冰冷地說道:“余先生,如果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恐怕這個任務我白某是不會再繼續(xù)下去了。”
“白先生哪里的話,家中養(yǎng)的狗有時候不聽主人的話而已,回頭我訓斥他。還請白先生給個薄面,饒他一命?!庇嘞壬环挘劝炎约旱呢熑瓮泼摰囊桓啥?,還讓阿彪欠下他一個人情,可以說是一石二鳥。
“既然余先生開口了,那今日之事就姑且算了?!卑啄吕渎曊f道。
“屋內已經準備好了酒席,白先生請!”這時,中年男忽然變得很恭敬。剛剛白穆出手,已經證實了自己的實力,這份實力值得他尊敬。
白穆與余先生一起走進屋內,阿彪則是在一眾小弟的幫助下,被送去醫(yī)院。黃大師看了一眼在前面走的二人,連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