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幾天就是冰綠的生日了,不過不巧的是五月一號我要陪著黎槐,雖然我人不能去,不過我的心意應(yīng)該送到。
二十八號晚上我去找她,打探了一下她準(zhǔn)備怎么過生日,冰綠說她從來沒有吃過蛋糕,也沒有人記得她的生日,有時候連她自己都記不得了。
我聽了之后有些難過,生日一年就只有一次,是每個人都可以有的獨特的日子,想著往年我過生日的場景,我想,我要給冰綠不一樣的驚喜。
既然這樣,那她一定不會請很多人,估計也就是她和書裕兩個人,所以我決定,送她一個八寸的精致蛋糕和一個精美的八音盒。
別人做的蛋糕終究是別人的,我自己做才算得上心意。
三十號白天我特意去和烘培老師學(xué)著一起做了個小蛋糕,看上去容易其實也沒有那么簡單,材料步驟什么,還是挺多的。不過最重要的,還是要用心。
我囑咐蛋糕店的老板在一號晚上八點準(zhǔn)時送到我給的地址,然后我用相機拍了段視頻,讓老板一起送過去。
這天晚上,黎槐就來了,蘇州是沒有機場的,如果要坐飛機來的話,那要去上海,不過我對這一代不熟,所以那樣的話,有些許麻煩,黎槐為了不讓我奔波,索性和我一樣坐著綠皮車過來了。
我在車站門口等著她,她出來的時候,有些困困的,不過還是很美麗。
她見到我后,就朝我跑過來,和我擁抱,路過的人都在驚嘆,以后我們是久別重逢的情侶,我抱著她,希望可以緩解她一路上的寂寞和疲勞。
“吃飯了嗎?”
“沒有呢,我不想吃火車上的飯,這一天多來,我吃的都是家里帶過來的,現(xiàn)在我真的很餓,不如我們?nèi)フ覀€地方吃飯吧?!?p> “好啊。”
我們找了個西餐廳,洽談近來的種種,愉快極了。
夜晚,我陪她找了個酒店,是一個離書裕上班的地方挺遠的酒店,如果近,我怕會遇到書裕,這樣誤會就來了。
訂好房間后,我?guī)退阉男欣钐У搅朔块T口,然后就和她告別。
“我需要一個安慰?!?p> 黎槐拉著我的手,我轉(zhuǎn)過身,幫她捋了捋額頭上的頭發(fā),然后在上面輕柔地吻了一下。
她閉著眼睛,沒有睜開。
“明天見!”
我們的手一點一點地松開。
回去的路上,我在思索,黎槐給了我一種錯覺,讓我在不經(jīng)意間以為她是我的戀人,然而我的戀人是冰綠。
晚上的空氣是那么得清新,讓我的心情舒暢了不少,一切都是那么得美好。
回到宿舍后,氣氛有些詭異,我們宿舍的人都睡得很晚,一般這個時候都是亮著各種燈,電燈,臺燈,熄燈后還有手電筒的,收音機的光。
我走了幾步,就被秦楓拉去了他床上,幾個舍友都笑得有些不尋常,原來大家都在秦楓的床上。
我不解,有些懵逼。
“噓,別破壞氣氛,快看。”
大家打開了手電筒,往書上照,原來他們在看那些東西,好多圖片,而且形式很多。
大家都認(rèn)真的看著,我也不例外,這個年紀(jì),剛好是荷爾蒙分泌旺盛的時候,我也不例外,對某些領(lǐng)域充滿了好奇和向往。
這晚,我翻來覆去,難以入眠,我的舍友也是,大家激烈地交流著,這確實是一門高深的學(xué)問,同時也是一門技術(shù),如何才能學(xué)的好,才能做到淋漓精致,還需要時間去探索。
很多人覺得這會不入流或是有些排斥,但我覺得這是一種靈魂的交流,是內(nèi)心深處的釋放,是高雅的,究竟什么時候我將迎來我的春天呢,我也不知道。想著想著,我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