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假,是休息的時候。這句話是對學(xué)渣說的。
對于學(xué)霸來說,假期反而是補課的時候。
顧家姐弟姐弟忙著補習(xí)英語,喬國強忙著補習(xí)奧數(shù),他報了奧數(shù)競賽,但是這段時間一直忙著練武和賺錢,少做了好多題,已經(jīng)有點跟不上了。
至于培訓(xùn)學(xué)校的教學(xué)工作,已經(jīng)辭退了。雖然那幫日本學(xué)生很舍不得他,但是也沒辦法。
白天的培訓(xùn)結(jié)束后,他們會回到喬國強的公司,然后一起練武,現(xiàn)在是一天不練渾身癢癢
易遙則是每天跟著喬國強的老媽黎桂芬學(xué)習(xí)網(wǎng)店的經(jīng)營。
這段時間,網(wǎng)店已經(jīng)開始有業(yè)務(wù)了。不得不說,顧家姐弟的顏值和身材,真的是天然的衣架子。
至于易遙的母親林華鳳,喬國強通過培訓(xùn)學(xué)校,給她找了個保潔的工作。雖然賺的不多,卻也足夠養(yǎng)活一家兩口。更何況易遙還時不時的拍個廣告,有點錢補貼家里。
“阿姨,我們先回去了?!鳖櫳婧皖櫳鲗α嘀昂屯习训牧秩A鳳打招呼道。
“哎,你們慢走!”林華鳳對姐弟倆說,然后對喬國強點了點頭。她這幾天看著喬國強和顧森湘的親密,自然是相信喬國強不會打她寶貝女兒的主意。
連著幾次幫她,在她看來也是因為同學(xué)間的感情和來自心底的善良。
2月14日,西方情人節(jié)。
電影院的情侶包廂,喬國強和顧森湘一起看著華仔和彥祖還有天樂演的《門徒》。
“毒品太害人了。”顧森湘說。
“是啊?!眴虈鴱姄еf“珍愛生命,遠離毒品。特別是那些酒吧、慢搖吧啊之類的地方,最容易藏污納垢了?!?p> “KTV倒沒啥,只是唱歌的話是沒事的?!?p> 顧森湘靠著喬國強的懷里,感受著那厚實的胸膛。喬國強的手撫這她柔順的長發(fā),聞著女孩的體香,不禁有些心猿意馬。
“寶貝···”
“嗯?”顧森湘轉(zhuǎn)過頭看著喬國強“怎么了?”
“我想···”喬國強低下頭,兩人幾乎臉貼著臉。
“你想做什么?”顧森湘有些緊張地說。
喬國強理了理她臉上的發(fā)絲,壞笑道“我想,做壞事!”
“那···”顧森湘看著他,問道“有多壞?”
“這么壞!”喬國強對著那張誘人的嘴唇,吻了上去。
“唔~”顧森湘掙扎了兩下,掙扎不開后,開始對喬國強回應(yīng)起來···
大概一分鐘,顧森湘喘著氣,捂住了喬國強的手,搖著頭哀求道“強子···不要欺負我···”
“我說過,會像愛護眼睛一樣愛護你?!眴虈鴱姾团㈩~頭對額頭,輕聲說道“怎么舍得欺負你呢?”
在顧森湘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又親了上去。手又開始不老實起來···
半個小時后,顧森湘走出衛(wèi)生間,看著在外面等他的喬國強生氣的對著他就是一通小拳頭?!皦乃懒?!”“你壞死了!”
2月16日,喬國強在766的價位把25手大豆平倉,浮盈6.5萬美刀,大豆賬戶金額16.5萬。
假期很快過去,2月26號,又到了開學(xué)的日子。
大掃除的時候,唐小米又搞事,故意把脫靶仍在地上,想讓易遙絆倒。
結(jié)果,易遙腳一勾,拖把就立了起來,然后一一腳踹過去打在二樓唐小米的臉上。
“啊~”唐小米捂著額頭。
“怎么了?”齊銘從外面進來,看著捂著額頭的唐小米問道。
易遙冷笑著對齊銘說道:“她沒拿好拖把,嗑自己腦袋上了。”
不知怎么的,齊銘看著易遙的笑,心中好像失去了什么···
也許,失去的是當初的天真吧。
“是啊,小米你也太不小心了?!蓖魫垅暷穷^肥豬在旁邊說。
看著易遙盯了她一眼,這頭肥豬心臟不由得加快了一下。放假那天的事情,讓她至今心有余悸。
衛(wèi)生間里,唐小米指著汪愛鈺“你什么意思?易遙的動作你看不見啊?”
“我看見什么?”汪愛鈺懟道“她現(xiàn)在有多兇你知不知道?”
“打起來你是她對手么?”
唐小米一聽這話,炸毛一樣說道“我不是對手,有的是人可以收拾她!”
星期三下午,喬國強和顧森湘和奧數(shù)小組一起做題。易遙和顧森西朝著校門口走去,打算打車去練功房。
走在路上,易遙接到了一條短信“齊銘給你帶來東西,到后面來拿。”
“齊銘?”顧森西看著易遙的手機“他給你什么東西?”
“不知道啊···”易遙說“我最近都不怎么跟他說話了。”
顧森西一聽易遙這么說,立刻很臭屁地笑道“是因為我么?”
易遙白了他一眼道“自戀?!?p> “走吧!”顧森西把易遙一摟“我們?nèi)タ纯此o你帶了什么東西。神神秘秘的,居然有正門不走,要去后門?!?p> 正在做題的喬國強突然感到手機震動,悄悄的拿出來一看,是一條匿名短信。
“強哥,她們找了人要收拾易遙。在后門!快去!”
看著短信上的號碼,喬國強發(fā)現(xiàn)不認識。于是他放下筆,對老師說了一聲,走出了教室。
在走向后門的路上,看到田磊和幾個人在聊天,其中一個人手里拿著羽毛球拍。
“球拍用一下?!眴虈鴱娔弥妥?。
“哎,這誰???”球拍的主人不爽道。
“啪!”田磊一巴掌打他腦袋上“他你千萬別惹,卸你胳膊都算輕的?!?p> 喬國強翻過后門,進入了那片廢棄的爛尾樓。
在一條巷子里,顧森西和易遙正在和9個黃毛綠毛的殺馬特對峙。不過從他們的腳步看,似乎被嚇著了。
“干什么呢?”喬國強吼了一聲,走了過去。
“跟你沒關(guān)系,一邊兒去!”領(lǐng)頭的一個紅毛殺馬特指著喬國強罵道。
“去你媽的!”一個球拍砍在他的那只手腕,接著反手砍在脖子上。那個殺馬特當時就倒地不起。
把球拍扔給易遙和顧森西“你們搞定四個,剩下的給我!”
“球拍給你!”顧森西把球拍扔給易遙,自己沖過去跟一個家伙打了起來。
喬國強一個掃腿把一個家伙掃趴下,接著一拳把一根綠毛打得噴血。
一個比他矮一個頭的胖子被他一個雙風(fēng)灌耳打得腦袋發(fā)蒙,然后抓著腦袋撞在了墻上。還有一個要跑,被他一轉(zhuǎn)頭砸在后腰,然后過去一個彈腿踢中了下巴。
撩翻了五個人,轉(zhuǎn)身看了看。發(fā)現(xiàn)顧森西已經(jīng)踹倒了一個,正在跟另外一個打。而易遙也靠著兩支球拍,把兩個敵人打得捂著手腕和小腿不停的躲避。
幾分鐘后,看著躺在地上鼻青臉腫的一群殺馬特。喬國強問“誰讓你們來的?”
“唐小米?!?p> “她讓你們來干嘛?”喬國強問。
“她讓我們教訓(xùn)一個叫易遙的女生?!?p> “唐小米??!”易遙捏著拳頭,已經(jīng)打定了主意要收拾她。
“混哪兒的?”“跟誰?”“做什么買賣?”喬國強直接問出三個道上的問題。
“啊?!”幾個殺馬特懵逼。
“你們在哪兒混?”喬國強問。
“XX路··”
“做什么的?”喬國強繼續(xù)問“拉皮條還是放印子錢?”
“還是賣粉的?”
“不是···”領(lǐng)頭的說。
“那難道是走水貨,吃海上飯的?”
幾個殺馬特面面相覷,怎么這個學(xué)生比他們還像黑社會啊。
“也不是?”喬國強奇怪了“拍花子的?”
領(lǐng)頭的帶著哭腔手“不是···我們就是街上混的,偶爾欺負一下學(xué)生,收點保護費?!?p> “原來是‘站墻子’和‘吃渾水’的···操!”
顧森西和易遙聽著喬國強說出一連串的黑話,兩個人同時懵逼。強哥難道真的是道兒上混的?
“保護費???”喬國強笑了“你們這慫樣,能保護誰?”
蹲下身子,抓起那個領(lǐng)頭的紅毛的一只手,喬國強問“唐小米有沒有跟你說,我是散打冠軍?。俊?p> 紅毛搖了搖頭。
“古惑仔里有句話說的好啊?!眴虈鴱娕闹t毛的臉,有些感嘆道“錯了就要認,挨打要立正!”
“那,強爺今天就給你們留下點念想!”說著,他手上一用力?!斑?!”
接著“咔!”“咔!”“咔!”三下,卸掉了他的三個關(guān)節(jié)。紅毛的那條胳膊從肩膀到手腕,就那么軟踏踏的吊著。
“這一次,我只讓他脫臼!”喬國強拍著紅毛的臉,看著幾個不敢抬頭看他的家伙說“下一次,你們幾個,就在這像個癱子一樣,癱一天!”
“滾!”
看著幾個人狼狽的逃走,顧森西問喬國強“你怎么來了?”
“有人給我發(fā)短信,說有人要在這里收拾易遙。”
“有人給你通風(fēng)報信?”易遙奇怪道“是誰啊?”
喬國強說“不知道,反正應(yīng)該是個好人。”說道這里,他突然想起了那個在平安夜喂貓的谷丹,劇情中就只有她還保留著一些善良。會不是是她呢。
“可能是谷丹!”喬國強把電話號碼給易遙看了看“你回頭查一下班級通訊錄就知道了?!?p> 出了這么個事,喬國強也沒心思做題了,他現(xiàn)在只想收拾唐小米。
“強子,你剛剛說的那些黑話是什么意思?”顧森西問。
“哪些?”
“放印子錢啊,走水貨之類的···”顧森西問的時候,易遙也看著喬國強,似乎想弄懂這些話的意思。
“放印子錢就是放高利貸,走水貨就是走私,買粉就是販毒?!?p> “拍花子就是拐賣婦女兒童去做乞丐···”
“那站墻子和吃渾水呢?”易遙問
“就是幫人打架和吃黑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