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約束
白逸起身做到化妝臺前,坐下后才開口說:“秋,你幫我一個忙,行嗎?”
“什么忙?”秋炫一臉疑惑問道。
又見他已將行李箱打開了,坐在他的身邊,看他將箱內(nèi)的東西一一拿到化妝臺上。
白逸取過所有的飾品,用自己的靈力(天靈)將其靈化后,才將它融為兩個“天鎖”,一只金色的耳飾和一個血靈。
帶幻化完后,白逸請秋炫幫他把右耳上的耳機(jī)換成自己手上的耳飾。因耳機(jī)內(nèi)的靈力已于自己完成融合,所以不得不動用天靈才將耳機(jī)取下。
剛?cè)∠露鷻C(jī)的白逸便感覺自己的聽力收到影響。起初還能聽見,但到后來便聽不清了。
過了幾分鐘見秋炫還未幫自己帶上飾品,便對他說:“為何不幫我?guī)В俊?p> “我搞不懂你戴這個到底干什么?!鼻镬呕氐?p> 白逸看著他回自己的話,只是笑笑說:“抱歉,我取下耳機(jī)也已影響到了我的聽力,現(xiàn)你又不幫我換上,我怎知你說的是什么?!?p> 秋炫點了點頭,慢慢將手上的飾品戴到他耳上,由于此飾品是兩面刺入耳上的便在幫他帶的時候下手輕了些,直到戴好后秋炫說了一句:“好了?!?p> 戴上飾品的白逸聽見他說的話,邊照鏡子,便把他剩下的一個準(zhǔn)備刺入前說:“謝謝,不過你弄少一個。”秋炫看了看發(fā)現(xiàn)自己剩下的就是那個要完全刺入的那根,又眼見這他把那個硬生生的按下去。
按完后
秋炫幫白逸除理耳朵上的血,卻隱隱約約聽見他說:“耳,好疼。”本以為自己說的夠小他聽不見,沒想到他竟然笑笑回:“我還以為你不疼所以用那么大得勁按呢?!?p> “……”
隨后,秋炫邊了解了接下來要做的事,一邊接受白逸往自己的右手上戴“天鎖”,他又把另一個戴在自己左手上,接著把原來的“天鎖”收回現(xiàn)“天鎖”中,不僅收了原來的東西,也將血靈一并收回了“天鎖”中,在秋炫的幫助下?lián)Q上玉龍送的婚服便出了白院。
?。ㄊ┘赖?p> 白院門口
正有一群身穿黑色制服的中年男子按順序站在門口,同時每個人身上都有一個號碼牌,此號碼牌代表他們的名字。
白逸停在他們的面前,只見為一號的人上前一步行禮后說:“公子,我等奉白總命令,在此等候公子調(diào)遣?!?p> 白逸嗯了一句,后問:“來了多少人?”
“回公子,總共130人,并且都已特為代號?!?p> “好?!闭f完示意他下去后,才補(bǔ)了一句:“以后特03為特務(wù)長?!?p> “是。”集體應(yīng)道。
“你們準(zhǔn)備一下,一會準(zhǔn)備開始祭典?!?p> “可她還沒來,恐怕不能完成“祭典”吧?!碧?3說
“入神祭和原本的祭典不同,你不用管?!卑滓菀荒槆?yán)肅的說道。
見他拉著秋炫來到祭場前,而所有的特務(wù)也在特03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祭場邊,隨著特03的一聲令下,所有的特務(wù)全都一一圍在祭臺邊。
?。ㄊ┚热?p> 祭典完成后,祭臺下
臺下的人往臺上看,臺上已破敗不堪。由于一場祭典下來對自己的消耗極大,對特03也同樣如此。
特03上前扶住白逸,邊扶著他向白院走去,邊對他說:“公子,如今祭臺已毀,不知明日的祭典?”
“一會你帶人把祭臺打掃一下,能修復(fù)的盡量修復(fù),三個小時后我再祭?!?p> “是。”
“……”
說完白逸同秋炫一會白院休息下了,特03也奉命執(zhí)行任務(wù)去了。
白院
秋炫被放躺在床上,而自己則盤腿閉眼坐在床上。先將自己療傷完后,再用靈力檢查秋炫的身體,卻意外發(fā)現(xiàn)他雖與幼小的天蛇完成部分融合,但還沒能抵擋剛才祭典帶來的傷害,只見他的天蛇出現(xiàn)靈力不穩(wěn)的現(xiàn)象。
白逸從自己本體“天毒蛇”身上取了一片蛇鱗,他也知道蛇鱗一旦離體可能會導(dǎo)致自己身上落下病根,他顧不上那么多,將能夠療傷的蛇鱗幻化成靈力緩緩注入他體內(nèi)。
半小時后
秋炫漸漸醒來了,他醒來先用右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后看向白逸。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能與他靈識互相交換并且靈力也完全相通。秋炫見他還在盤腿凝神,便沒有叫他只是自己坐了起來。
剛做起來,只見他“噗”的一聲,一口血從口中流出流在他自己身上。白逸再次閉上眼將自己的天靈收回后才正式睜開眼。
再次睜開眼的他被秋炫(二公子)扶住,秋二公子扶著他問:“你怎么了?”
白逸(大公子)擦了擦自己嘴角的血,笑說:“我……”剛準(zhǔn)備說卻見自己由于剛才此舉傷了“天毒蛇”的根本,所導(dǎo)致一時半會靈識不穩(wěn),自己再次閉上眼,運動靈力穩(wěn)住靈識后才說:“我與你完成祭典后,見你已經(jīng)昏迷便就帶你回來了。
但我在為你療傷是發(fā)現(xiàn)你與幼小的天蛇完成部分融合,還沒能抵擋剛才祭典帶來的傷害……”幾句話胡編亂造了前幾秒的事。
“你怎么能為了救我,而傷了自己?”
白逸并沒有為此作答,畢竟也是知道從祭典的開始到結(jié)束他都是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
整個祭典的過程也是只有自己一個人知道,于此同時一下事情還是不說為好。
就這樣兩人結(jié)束了對話,秋炫本打算帶他去換一件衣服的二公子,剛到門口便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