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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I寒霜掠食者

霜凍83. 霜怒(12)

明日方舟I寒霜掠食者 FZPY 3595 2021-03-12 07:01:26

  “嚴格來說,敘拉古大戶人家的婚禮都比較復(fù)雜。”

  “婚禮前一天,也就是今天,他們會在天空樹舉辦賓客見面會,時間是從下午兩點半開始簽到,到晚上十一點半結(jié)束?!?p>  “見面會?”

  “哦,這個啊,這個大概就是所有男方賓客和所有女方賓客先到場見個面,混個面熟,然后隨便聊聊,吃點東西,接著參加參加婚禮前主辦方安排的預(yù)熱游戲,害~姐夫你不用擔心這個?!?p>  “在我看來,那個見面會說白了就是個達官貴人,社會名媛互相比拼地位財力的顯擺大會?!?p>  約好時間,約好地點,還沒等馮帝月一伙走到大堂,K老遠就見的酒店大門外詩懷杰的車在那停著了。前往哥倫比亞天空樹的路上,詩懷杰滔滔不絕的和馮帝月科普婚禮的過程,而K和冬木幽紀則坐在兩邊旁有一搭沒一搭的聽著。

  “唉,有錢人就是麻煩,還不如沒錢呢,你說是吧K哥?”

  “把嘴閉上。”

  “你TM.......”

  上來一個大嘴巴子,半夢半醒間冬木幽紀的瞌睡蟲頓時灰飛煙滅。

  “見面會我肯定是要去的,畢竟那是我同學(xué)婚禮,面子要給足,所以姐夫......下午我可能就恕不奉陪了........”真皮沙發(fā)上,詩懷杰邊說邊搖晃手里的高腳杯,晶瑩剔透的紅酒在杯壁上起起伏伏。

  “沒事,你忙,我們自己找個去處就行?!?p>  “誒,不過你們要真沒地方去也可以跟我一塊去見面會啊,那種見面就要保持四十五度微笑假裝紳士的場合沒人陪真的賊無聊。”靈光一現(xiàn),詩懷杰隨即興奮的問。

  “你一個人來的?”

  “當然,這是我同學(xué),跟我家里人可沒什么關(guān)系?!痹姂呀軗]揮手回答。

  “跟你去?不是不可以啊,但有個很大的問題,請問怎么進去?據(jù)我所知泰拉大陸上每個國家的貴族在行事風(fēng)格上都基本相同,所以像這種屬于貴族的聚會,我們這種身份不明的人是不可能進去的?!贝魃铣劝咨氖痔?,馮帝月淡定自若。

  再三考慮下,馮帝月還是覺得比起另找他處,跟詩懷杰一起參加見面會更加靠譜。因為冬木幽紀昨天的一時沖動,這一路馮帝月其實都有意無意的在注意幾乎每一個駛過的路口,而注意的結(jié)果就是幾乎每隔一個路口就有一輛警車。果然不出自己所料,哥倫比亞市中心的安防警戒在昨天夜里就已經(jīng)翻了數(shù)十倍,這樣一來與其另找去處增加被警察盤查的概率,還不如老老實實呆在天空樹里打發(fā)時間。

  “害,這你不用擔心,這不有我呢么,我有是辦法幫你弄進去?!?p>  “所以咋樣,要不一起得了,反正你們也沒地方去?!鄙匡L(fēng)點火的說完詩懷杰雙眼放光。

  “聽見了吧,你倆想不想去?”聽罷,馮帝月轉(zhuǎn)轉(zhuǎn)頭問。

  “我隨意。”

  “哎我想去!我想去我想去!我龍門平民窟住慣了,嘿嘿.....我也想體驗一下泰拉上流人士的生活.......嘿嘿....嘿嘿嘿!”

  “得,你安排吧,跟你走。”得到隊員的反饋,馮帝月扭頭淡然的說。

  “好嘞~”

  不知不覺間來到哥倫比亞天空樹廣場外的環(huán)道。隔著車窗向外望去,果然,今天哥倫比亞天空樹與往日大不相同,天氣雖然陰,但卻擋不住那股濃烈到有些上頭的喜慶。晦暗蒼穹下,偌大的橫幅和結(jié)婚照掛滿塔身,數(shù)不清的彩色聚光燈于塔座周圍環(huán)繞,圍作數(shù)圈,看這陣仗主辦方是準備在入夜時分將五顏六色的炫光灑遍整座天空樹。

  “不是.....不是,昨......昨....昨天廣場上還一片空白呢,這......這nm一晚上就變成.....變成這樣了?”目瞪口呆的將臉死死貼在車窗上,冬木幽紀驚嘆著快要窒息。

  廣場上更不用說,長長的紅毯周圍,雪白的紗布混合著鮮紅的玫瑰將整片廣場點綴的如同神話里高潔至極的天堂。芬芳的花海中,各種豪車,名媛,上流人士簇擁云集,絡(luò)繹不絕。

  “哦哦哦!那是......那是碧翠克斯家的車吧?”

  “唉!好像真是唉!”

  “嘖嘖嘖,沒想到啊,沒想到,怎么連維多利亞的頭牌都來了。”

  “廢話,詩懷杰少爺和今天的少東家是同學(xué),能不來么?你看看你們幾個!一看就沒見識!”擺放著香檳塔的自助餐桌旁,幾個挽著女伴的敘拉古少爺突然冷汗直冒的迅速圍到角落議論起來。

  “委屈姐夫了,為了讓你在見面會上有更好的交際體驗,給我當當保鏢~”放下酒杯看向窗外的人群,詩懷杰默默披上大衣。

  “無妨,我曾經(jīng)也算大姊眾多保鏢中的一個,怎么著少爺?排面拉滿?”使了個眼色,馮帝月神情微妙。

  車門洞開,眾目睽睽下,詩懷杰率先跨上紅毯,只見他微微點頭撥正大衣的衣領(lǐng)然后傾城一笑。下一秒,海潮般的歡呼聲夾雜著響亮的鼓掌在場中迅速鵲起,霎那間廣場的焦點被詩懷杰一人完全逆轉(zhuǎn)。

  “諸位!榮幸!那由我僅一人代表遠在維多利亞的碧翠克斯家父與在龍門的詩懷雅小姐向各位問好!”輕輕行禮,別看詩懷杰平日里馬馬虎虎,吊兒郎當?shù)模搅斯矆龊线€真別有一番模樣。

  “帥帥帥!詩大少!蕪湖!”

  “詩少看這邊啊,看這邊??!”

  “呵呵,很尷尬對吧?沒事,跟我走就好了,說實話,這里大多數(shù)人我也不認識,不過他們好像認識我?!?p>  “男的一般只認識我姐,女的一般只認識我,這是什么.......這就是所謂人類的本質(zhì)都是老色批?!蹦恼f完對身后的馮帝月眨眨眼,詩懷杰隨機邁開大步朝天空樹前進。

  “沒看出來。”

  “嗯?沒看出來什么?”牢牢跟在詩懷杰身后,馮帝月四下打量。

  “沒看出來你在貴族里居然也算上層人物?!?p>  進入天空樹,里面的人不比外頭少。

  “害,都是我爹的功勞,他威名遠揚的巴不得整個泰拉都知道碧翠克斯的名號,唉!康拉德先生,咋們又見面了??!”正說著,詩懷杰兩步上前與一個留著長胡的敘拉古老者握手問好。

  “詩少爺好久不見,怎么說今天來參加同學(xué)的婚禮?”雖為晚輩,但老者似乎并不敢怠慢眼前這位少爺。

  “是是是,還得幫忙念證婚詞呢很忙啊,那咋我先走了,您老人家吃好喝好啊?!?p>  “唉,敢問詩少爺今晚有沒有空和我家女兒見上一面吶?她今天也來了!”

  “改天我打給你,今日有要事在身,先走了?!鳖^也不回的往前走,從正巧路過自己面前的侍者托盤上端起杯果汁,詩懷杰高喊。

  “我怎么聽.......聽人家這意思是要給你相親啊,把自己女兒都送上來了。”跟上詩懷杰的腳步,馮帝月疑惑著問。

  “確實,但我丫的就算剁了雙腿也堅決不會開坦克,哦我跟你說他女兒可太頂了,東國女子相撲亞軍,姐夫你自己琢磨琢磨,這種體型要趴你身上你是不是要被直接送去二次元?”坐到簽到處后的沙發(fā)上,詩懷杰翹起二郎腿侃侃而談。

  “那確實頂?!闭驹谠姂呀苌磉?,馮帝月呢喃的回答。

  嗯?不對,那大姊好像也不輕啊,那如果她壓在我身上,我會不會被送去二次元呢?哦呸!我他媽究竟在想些什么!

  “哦,終于有個我認識的了,看見那白色頭發(fā)的妹妹沒有?”扯扯馮帝月的袖子,詩懷杰隨即指了指門口一個身著西裝的短發(fā)女生。回過神,順著指向的方位望去,第一眼看到詩懷杰口中那個所謂的女生,馮帝月還真沒看出她是個女人。

  遠觀眺望,門口那位女生瞧模樣應(yīng)該是個烏薩斯人,身材顯瘦,留著短發(fā),只不過她身著一襲男裝,如果不憑她微微隆起的胸部,相信幾乎沒人能看出來她是個女生。

  “什么來頭?!瘪T帝月默默問。

  “哈哈,我也不知道。”

  “那你還說你認識?”

  “確實,因為她段位比我高,當然我的意思不是在知名度上,而是在家族實力上,她叫雪沉,她有個兄長據(jù)說是烏薩斯政府本屆最年輕的政員,叫什么雪......落還不知啥來的,具體什么姓氏我不知道,哎呀總之蠻厲害的,聽說他參政之前在烏薩斯的克格勃干了幾年,然后就是據(jù)說他棋藝不錯。”舉著酒杯,詩懷杰小聲說。

  “克格勃不是干拷問的么?”

  “嗯,都說烏薩斯各個是狠人,手段殘忍,不過我同學(xué)肯定不認識她,這我敢打包票,所以她應(yīng)該是女方請的,唉這果汁里怎么連冰塊都沒有,這幫人不知道果汁冰鎮(zhèn)才好喝么?”起身就要去找冰塊,詩懷杰說完站起身來。

  叮——反手奪過詩懷杰手中的杯子,在杯壁上輕彈一下,馮帝月隨即將杯子遞還給詩懷杰。

  “好了,喝吧?!?p>  “嗯?強啊,姐夫!”看著果汁中漂浮著憑空出現(xiàn)的冰塊,詩懷杰驚訝的說完把頭往后伸了伸。

  哥倫比亞時間下午4:30分,天空樹頂端觀景臺。

  “找著你了?!卑淼奶炜罩饾u放晴,以至于冬木幽紀能靠在冰涼的欄桿上依稀的目擊到斑駁云層后的落日。

  天空樹的頂樓是露天的,伴隨夜色降臨這里的風(fēng)也逐漸大了起來,躍過已經(jīng)搭好的T臺,K雙手插袋快步走到欄桿旁。

  “這上上下下也沒啥有意思的地方。”

  “有錢人的生活.........哼~也不過如此嘛?!逼骋娚磉叺腒,冬木幽紀喃喃自語道。

  “正常,賞金獵人是不折不扣的自由人,習(xí)慣了單打獨斗的你們是不會習(xí)慣這樣的生活的,甚至是團隊協(xié)作。”

  “那可未必,我有個朋友她就習(xí)慣了,加入了個狗屁組織,然后為一個得了源石病的老女人和一個從棺材里爬起來的老男人賣命,我至今都想不明白她為什么要去那里,自由不好么?”背著一個長方形的金屬箱,冬木幽紀納悶。

  由于婚禮的見面會不許攜帶違禁物品,例如管制刀具,火器銃械等。但看在詩懷杰與新郎是多年同學(xué)的情面上,主辦方最終還是決定往開一面給了冬木幽紀一個箱子用來裝他從不離身的大劍。

  “也許另有苦衷吧?”K扭頭猜測。

  “不,她沒有苦衷,我了解她,她是被脅迫的?!碧帜笞∶弊拥倪吘壨掳磯罕M可能遮住自己的前額,冬木幽紀搖搖頭回答。

  “好吧,我好像揭起了你的什么傷疤,抱歉?!?p>  “沒事,告訴你也沒關(guān)系,這事馮帝月也知道,這是我為數(shù)不多尚未了解的私人恩怨,那個老女人叫凱爾希,她領(lǐng)導(dǎo)著一個叫羅得島的制藥公司,下次再見到,就是她的死期?!壁ぺす饬林?,他慢慢向前伸手像是要抓住什么似的。

  突然,冬木幽紀五指瞬間攥緊,其動作如同捏爆了顆無形且還在蓬勃跳動的空氣心臟。

FZPY

更新,更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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