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燭上花已滅

七十章、白霧破

燭上花已滅 胖沐木 2930 2020-04-24 23:00:00

  “姑娘安全了。...”

  “......”

  “我名茯苓,公子可喚我茯兒,公子何名?”

  “我名子苓,你便喚我子苓哥哥,可好?”

  “......”

  “我有一深愛女子,因家族原因,她生生死在我眼前。”

  “只留下此物?!?p>  “....,...你這般像她,我定會護(hù)你周全的?!?p>  “這是玲瓏血鐲,今日乞巧,送予你??蓺g喜?”

  “...,...甚是歡喜~”

  “......”

  “子苓哥哥——!不!”

  “若非護(hù)你,他怎的會死?為何死得不是你,存活的不是他?”

  “......”

  “這可能是荼蘼的那滴血淚。”

  “不可能,怎的可能是她,我們所查到的實為另一人,怎的會是她?”

  “......”

  “‘更深月色半人家,北斗闌干南斗斜’你今后便喚我棲哥哥,可好?”

  “不可!”

  “......”

  “...下次莫要助她了,你知道的,那小花仙還不能死。”

  “...,...黯淡的...灰玉鐲,送還給你...”

  “......”

  “你來了,...你來接我了嗎,啊蘼...”

  ......

  “...醒醒...醒醒...醒...”聲聲呼喚,終是喚醒了茯苓。

  睜眼,眼角落淚,迷茫地看著身處之處。一處黑暗之地,無邊無際,“誰...,誰!?”輕微顫抖著聲音大聲無助地吶喊著。她覺著很害怕,她失去意識時好像是在走路?不不不,好像是觸碰了棲南?不不不,好像很突然?...這兒究竟是哪...,她慌了。

  “不要慌,你只是夢魘了,過一會便好了。”再次出現(xiàn)的聲音,似是有些許熟悉。像是...,...棲南的聲音。

  “棲南嗎?”茯苓像是找到依靠那般,懷著希望四處張望,期盼地叫喊著,但卻依舊沒人講話。“子苓哥哥嗎?”見他不回答,便換了個稱呼,竟然害怕地開始在此處奔跑,一直跑一直跑,似是跑到盡頭便能找到棲南那般。但跑不遠(yuǎn)就被阻止了步伐,直直地倒下了。

  茯苓頓時變得孤立無援,身處黑暗之地,四周無人相伴。突然手中黏糊糊地,低頭一看,雙手都是血液,就連衣裙與臉頰都變得濕噠噠的,好像浸泡在血液中。

  “不...不不不...,不——”茯苓很害怕,腦海中瘋狂浮現(xiàn)了當(dāng)初下凡之事。害得本應(yīng)為仙的青黛入魔;害得子苓哥哥為自己身亡?害得荼蘼以死保全自己;害得棲南唯一的希望破碎?

  茯苓完完全全陷入了冰冷的夢魘,一直徒手互相擦拭著,試圖擦掉自己身上的血跡,但卻無果。她越哭越兇,無助地痛哭。再次回想起自己森域內(nèi)之事,以上千妖宗之人為祭品,喂養(yǎng)森域與水晶蘭;劍指南燭,與他互相兩敗俱傷;以神之神識為庇護(hù),甘愿以茯苓神識為主,融入其中,護(hù)下茯苓;劍指棲南,狠心下手,心脈盡斷...

  茯苓漸漸顯現(xiàn)出了絕望,額間的印記隱隱發(fā)生了變化,竟爬上了些許黑色?

  ......

  “什么三魂七魄,什么重生之類的,不過是你哄騙仙帝與這株小苓花的話語罷了,不是嗎。嗯?”嬉皮笑臉之狀,但卻道出了他心中所念?

  “你雖為神,但已然不得插手三大領(lǐng)域之事。”答非所問

  “讓吾想想看,琉璃劍雖融入了菩提靈液,也有起死回生之效。”

  “你莫不是要插手仙魔冥斷山之戰(zhàn)?”

  “但是,留存的卻是完整的三魂七魄?”

  “...,梧桐!”似是不耐道。

  “龍蜒草雖喜魄,但卻排斥魂!”梧桐不喜般語氣說道,便突然驅(qū)使著寂滅神鞭自背后甩了他一鞭。南燭未曾防御得當(dāng),便悶哼著強行立在原地,只是嘴角溢出了血。

  “竊魄花可不是那些許劣質(zhì)藥花能掩蓋的!你可以欺瞞眾人,但卻瞞不了吾。南燭,你從一開始便沒有留他之意?!辈辉賳?,直截了當(dāng)?shù)夭鸫┝怂哪康摹?p>  但南燭且依舊不語,事實當(dāng)真如梧桐所說那般嗎?

  ......

  “...茯...,...茯苓...,醒...,...醒...,醒醒...!”再次聲聲呼喊,也終于將茯苓再度喚醒。

  茯苓淚眼朦朧地看著前方,額間印記再次變灰。眼前出現(xiàn)了棲南的人影,虛幻且真實,朦朧且確切。

  “棲南——!”茯苓像是在心里抓住了一根稻草,急忙往前一抓,但稻草卻是虛假的。雙手穿過棲南的身體,茯苓呆呆地看著他,心中漸漸迷茫且恐懼。

  “莫怕莫怕,很快你就能醒了?!睏仙斐鍪?,竟能撫上她的臉,抹去了眼淚。

  “....”茯苓便乖乖地點點頭,但內(nèi)心有太多的話語想問,卻始終沒有開口,只是直直地盯著他,左看右看,始終無法將子苓與棲南的臉重合起來。

  “...,凡間之態(tài)不過是一凡人之態(tài),所以他亦是我。而那血玉鐲剛開始時確是予你溫潤血淚之物;但在確認(rèn)了青黛后,我依舊沒有收回,就當(dāng)是我作為子苓予你的禮物,即便血淚不在你身上,也能護(hù)你片刻。只是沒想到,啊蘼的血淚竟有兩滴,所以我再次利用了血玉鐲。而那檀香扇也是以眾多骨血所制之物,以此來喚醒你體內(nèi)的血淚。只是我和蜚零都沒想到,你體內(nèi)的血淚如此強大且霸道;也沒想到梧桐竟會參與其中,還設(shè)計讓南燭喚醒;最后還將那霸道之神識抹去,留下你與她的神識?!?p>  棲南覺著茯苓不好意思詢問,便緩緩將諸諸事列簡短地告知她。話語斷后,他的身影開始慢慢變透明。

  “...,?為什么?”急忙問著,欲抓住他但卻依舊穿過他的身體。茯苓再次感到了害怕,她不想待在如此黑暗的地方,她怕。

  “莫怕莫怕,你該醒了。這只是他人予你的夢魘,為了困住你而已,沒有惡意。”棲南溫和地安慰著,伸出手眷戀地?fù)崦~間的那株妖花,失神道,“茯苓,我不怨你...”

  “不不不,仙上說了,琉璃劍上有龍蜒草,能留存你的七魄,只是三魂...,到時候我再問問仙上,三...”

  “龍蜒草喜魄但排斥魂,此等藥草不能留存三魂七魄的,”棲南似是不忍地告知著,瞧著她失言,且瞳孔微震的神情,嘆了口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保我的魂魄,但現(xiàn)如今,你該醒了,茯苓....”

  “不會的,仙上不會如此對你的,他答應(yīng)了仙帝的。予你一個新...,!棲南——別......”一點一點地消失,茯苓再次陷入黑暗,但話語未完便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再次醒來之時,便是在白霧內(nèi),雙手依舊覆在棲南緊閉的雙眼。只是她并未動,渾身像是被定住那般,無主地看著前方。耳朵卻侵入了他人的對話,“...,...你從一開始便沒有留他之意。”???他們在說些什么?竊魄花是什么...?

  ......

  “本尊如何做,好像并不需要你這跌落神壇之神來評斷?”琉璃劍飛向梧桐,瞬間數(shù)把琉璃劍浮現(xiàn),將他包圍于此,自動續(xù)寫出了法陣,一副巨大的法陣圖自梧桐頭上落下,將他緊緊囚于其中。

  梧桐也只是淡淡一笑,毫無還手之意。片刻后,衣衫各處都出現(xiàn)了鋒利的劍口子,但也只割破了衣衫,并未割破身體。而他臉上的面具則被無形的劍氣劃破落地,瞬間那副妖艷的臉出現(xiàn)。梧桐邪魅一笑,輕松地跳出了法陣,站立在琉璃劍上,以神力壓制著它們。

  頭上青絲竟自主地被金色鳳紋冠束發(fā),還騷氣地飄逸著兩條火紅的鳳紋絲帶;身上白衣也逐漸變?yōu)榱私鹕P紋之白衣,金色藤紋白腰帶,依舊系著那枚無字令牌;五官倒是沒變,只是額間出現(xiàn)了半紅半黑之羽毛印記;左眼瞳孔為紅,烙印著細(xì)小的白色法陣圖案;右眼瞳孔為金,烙印著那株細(xì)小之白色千鳥草圖案。

  正傲氣地看著此間白霧,勾了勾唇角,幻化出鳳凝弓,拉弓,無形之箭對準(zhǔn)白霧某處。

  南燭像是窺視了他的下一步行動,快速趕到茯苓身旁,見她依舊一副呆傻之模樣,便認(rèn)為她并未醒。只得將她與氣絕的棲南移向安全的地方,自身上抽出一個類似牢籠般的紫色半透明狀物體,套在二人身上。便看向梧桐,開始預(yù)測其想做之事,但他卻未料到,他竟如此狂妄地說出自己的目的...

  “吾乃鳳巫之神,爾等所懼怕之事,就是吾所愿之事!”

  鳳凝弓之箭放,白霧破。

  ......

  ‘梧桐!你利用我???’

  ‘仙上?為什么要欺瞞我?’

  ‘鳳巫神?!梧桐,你還有資格為巫神!’

  ‘棲南真的死了嗎?’

  ‘!神鞭竟也為你所用???’

  ‘為何還要留存他的尸身?為何?’

  ‘啊——!’

  ‘仙上...?’

  千鳥草乃毒花,為迷魂之花。為此花之擁有者,若無神般意識,便會...

  額間千鳥草慢慢變黑...,但不一會卻被灰色所壓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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