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帶著婦人和沈少卿來到了一家不起眼的茶館。
皇上很有耐心的問老婦人:“老人家,您說您的孫子失蹤了,他是在哪失蹤的?什么時候?”
“我孫子他向來聽話,也就是一直在我們家附近的河邊走走停停,可是前天晚上他自己玩球,我一個不留神,他就跑的很快,那天霧很大,后來進了霧之后,我就覺得什么都看不清楚,后來不管我怎么叫都沒有人答應。”
“好,我知道了?!被噬险f完,轉(zhuǎn)身問沈少卿:“老夫人說的都已經(jīng)這么清楚了,你為什么還不幫她查一查?”
“會大人微臣真的是查了呀,那天老人家說完,我就帶人到她家附近去看了看,周圍真的一點痕跡都沒有啊,而且這幾天那條河一直也沒有打撈到尸體的消息。這個案子根本就無從下手呀!”
“要是罪犯,犯罪后都擺在明面上,那還要我們干什么?”皇上責備的語氣說到。
“微臣知錯了?!鄙蛏偾涓呛芎ε碌卣f。
“好了,你先把這位老人家送回去吧!從今天開始,你就跟著我?!?p> “遵命。”
皇上出了茶館,就自己一個人去了趟刑部,沒想到尚書親自等待他,然后告訴他皇上讓他立即回宮有事相商。
皇上就匆匆忙忙地趕回了皇宮里,然后羅欣然很著急地在乾清殿外面等著他:“哎呦,,你終于回來了!”
“干嘛這么著急讓朕回來?等著投胎?。 ?p> “哎呀,不是你跟我來。”
羅欣然拉著他的胳膊把他拽到桌子前,然后拿起桌子上的一個奏折,對他說道:“你先看看這個。”
皇上翻來看,只見上面寫著:
經(jīng)突厥的探子來報,突厥的穆之素嘉王子突然消失了蹤跡,據(jù)說他好像已經(jīng)到了長安,經(jīng)內(nèi)苑仔細查證,確實在幾處驛站發(fā)現(xiàn)了突厥人的蹤跡,突厥兵敗在即,如果此時突厥王子入城,勢必有所圖謀。
“什么!突厥王子入城,我長安城中竟沒有半點消息,突厥人膽子真是大,若他們的王子在我長安出了點事情,到底是誰的責任?這么大事情,突厥的人都不跟朕商量,真的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皇上,這件事情事關(guān)兩國的關(guān)系,我實在是不能自己做主,所以才急匆匆的把你召回來。這件事情依然已經(jīng)發(fā)生,皇上,你也不必著急,想出對策才是這個時候應該做的。”
“突厥王子為什么會進城?難道他也是為了這次的戰(zhàn)爭?我覺得不至于?。?zhàn)爭的事情一直是突厥赫赫有名的將軍培素經(jīng)手,按理說王子年輕,不應該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他來做?!?p> “皇上,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講!”
“皇上,有沒有覺得從秀女裴氯秀的死開始,到突厥發(fā)兵,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有人在背后控制一樣,好像背后都有一雙手在推動這些事情,看似自然,其實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雖然現(xiàn)在沒有查明裴氯秀怎么死的,但是你我都深知這件事情現(xiàn)在不是細查的時候。突厥王子此時入長安,無論他是因為公事還是私事,我們可以不揭穿他,但是我們必須要找到他,并且要在暗中保護他,避免再生出更多的事端?!?p> “你說的很有道理,朕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只是眼下,長安城如此之大,我們到底要去哪找人呢?”
“皇上找不到他,那可以讓他自己出來呀!”
皇上沖她點點頭,然后說:“朕似乎知道該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