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慕容秋竟然認輸了?”人群中一片嘩然。
“慕容秋作為上次秋闈大考的榜首,現(xiàn)在竟然連應戰(zhàn)的膽量都沒有嗎?”
從一開始李牧指名挑戰(zhàn)慕容秋的時候,宮內弟子就十分期待,李牧,慕容秋,花解語,這三位都是青州學宮外院公認的戰(zhàn)斗力前三。
而上次秋闈大考,李牧因為葉伏天的原因,選擇棄考,而花解語,一如既往的直接放棄,現(xiàn)在更是去了東海學宮,怕是再也不會回來。
青州學宮弟子們心中期待的比試,終究是一場都沒有上演,而現(xiàn)在好不容易有機會可以了此遺憾,慕容秋竟然選擇了認輸。
對于場外的指責和鄙視,慕容秋聽在耳中,剛想找個理由搪塞,卻看見石忠在沖他搖頭,臉上卻是沒有半點失望。
“這一場,李牧勝”負責宮試考核的長者宣布了比試的結果。
李牧驀地睜開了眼,看著已經(jīng)半個身子已經(jīng)走下演武場的慕容秋,眼中有些可惜,隨即便走下了演武場。
“可以嘛!小伙子”看到李牧走到了跟前,秦伊一拳錘在了李牧的胸前,把李牧錘的后退了幾步。
“你怎么在這?”看著眼前的秦伊,李牧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臉色有些發(fā)紅。
“我來感謝你的靈藥啊”秦伊打趣的說道,手指卻指向了一臉黑線的葉伏天“他可是這樣半天了哦”說完便抿著嘴走開了。
“紅顏禍水?。」粵]有假”看著秦伊一跳一蹦的步伐,李牧不禁感慨道。
“拿來”葉伏天伸出一只手,對著李牧說道。
“什么?”
“當然是可樂??!還能有什么”葉伏天沒好氣的說道。
看著葉伏天板著一張臉,李牧心里有些發(fā)怵,畢竟這是他第一次看見葉伏天這個表情。
“現(xiàn)在沒有,我過段時間多給你一點,好不好?”自知理虧的李牧吞了吞口水,看著葉伏天,試探性的問道。
“成交”葉付天爽快的答應了,而且臉上還帶著陰謀得逞的笑容。
隨后又像是想起了什么,指著李牧問道:“不過你跟秦伊…”說到秦伊二字時,葉伏天故意加重了語氣,有一點壞壞的感覺。
“別胡扯,我跟秦師姐能有什么事?”李牧打斷道,不過臉卻紅到了耳朵根,連忙將身子轉了過去。
因為宮試規(guī)矩簡單,參賽人數(shù)也不多,比賽很快就進行到了最后一輪。
葉伏天因為李牧的囑托,在第二輪開始時,隨便找了個借口便認輸了,畢竟葉伏天表現(xiàn)的太過亮眼的話,會有人懷疑到葉青帝傳承上面去,而李牧,因為系統(tǒng)的原因,他對這次宮試榜首很是在意,不過,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從第一輪,到第四輪,李牧遇到的所有對手,全部都認輸了,理由雖然都不同,但都很牽強,而李牧就這樣負手而立,閉著眼睛就贏到了最后一場,所以他想要在最后一場,憑借實力贏下來,而不是威壓。
“現(xiàn)在有請最后的兩位弟子上臺”負責宮試的長老宣布道,語氣也客氣了不少。
如前幾場一樣,李牧一步一步的走向演武場的中心,然后閉上雙目,負手而立,等待著對手的上場。
“我去,又來?”
“不會又不敢動手吧?這都最后一場了!”
“這李牧也太變態(tài)了吧!”看著李牧的姿勢,學宮弟子又議論了起來。
“這本就是屬于他的輝煌”葉伏天看著這一切,心中頗有感概。
隨著陣陣琴聲,一位身著白衣的男子,徐徐落到了演武場上,白皙的皮膚,頗為精致的五官,給人一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感覺。
“我認輸”站立良久的白衣男子輕輕說道:“你是個不可多得的天才,而我不想成為你的心魔”這句話,竟然是沒有夾雜著任何的感情,就像是陳述著一個事實一樣。
“我不同意”李牧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用一種不容置喙的語氣說道,不是因為他認輸,而是因為他的話,讓李牧決定不舒服。
“當真?”白衣男子輕輕的嘆了口氣,神情看上去有些不忍。
“自然”李牧語氣中明顯有了怒意,這么久以來,這是第一次有人輕視自己。
“你竟然能請動他來參加比賽?”石忠看著站在自己身旁的慕容秋,吃驚的問道。
“我許諾他,只要他參加宮試,并進入最后一輪,我就可以尋訪名醫(yī),為他可以治好花風流的傷”面對石忠的疑問,慕容秋解釋道。
“這等承諾你也敢允?花風流的病是你說治就能治好的?這個人可不是花解語?!闭f著話時,石忠語氣中有了幾分好奇,想知道慕容秋背后的底牌。
“石宮主放心,弟子自有分寸”慕容秋回應道。
“嗯”石忠點了點頭,心中卻有了自己的打算。
原來站在臺上的白衣男子,名為花郁南,是花風流的養(yǎng)子,從下跟著花風流長大,感情很深厚,是一名劍修,但精神力不凡,又被花風流授予琴法,進入內院后,一直埋頭苦修,就為了提升勢力,有朝一日能治好花風流的傷,至今剛好三年,雖然剛剛滿二十歲,實力已經(jīng)達到了榮耀八重境界。
“竟然你不讓我認輸,那你動手吧”花郁南看著李牧說道。
李牧也不磨嘰,念頭一動,武修的氣勢爆發(fā)開來,一股強大的戰(zhàn)意從他身上兇猛爆發(fā)而出,席卷全身。
左腳一踏,李牧憑借著強大的爆發(fā)力,暫時的騰空而起,伸出的右拳,瞄準的正是不遠處的花郁南,雖然招式樸實無華,卻如坍塌的洪堤,勢不可擋。
花郁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臉色漸漸變得格外難堪,他的額頭甚至有汗水出現(xiàn),氣氛顯得有些詭異。
看著一拳轟來的李牧,花郁南本欲躲開,但他卻感受到有一種束縛限制著自己,讓自己動彈不得,但僅僅是束縛而已,他的精神力沒有收到影響,很明顯,李牧是想與花郁南一擊定輸贏。
緩過神來的花郁南,憑空凝聚成一把劍,琴劍雙修,只要踏入榮耀境,便可以將自己的佩劍化為琴音藏匿于空氣之中。
花郁南右手執(zhí)劍,隨手一揮,無形禁制就已消散,可他卻沒有后退,手型一動,佩劍飛躍而出,在空中又化為九道虛影,互相應和,一時間竟然有琴瑟之聲。
“一劍萬何!快捂住耳朵”一位琴音法師驚嘆道,語氣竟然有些發(fā)顫。
但精神力集中在演武場上的眾人,哪里還聽的到他的勸告,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臺上的二人。
隨著李牧和劍影的碰撞,一陣擾人肺腑的聲音從場上傳來,如金屬互相切割一樣,尖銳無比,一旁圍觀的眾人連忙捂住耳朵,哪里還顧得上場上的變化,卻還是有境界差距太大的弟子,被折磨的倒地抽搐。
隨著聲音的戛然而止,人們連忙向場上望去,卻見得花郁南在離原地三尺的地方倒了下去,胸前的白衣還有點點血跡。
“你欠我一個人情?!币欢斡镁窳鱽淼脑捳Z,在李牧耳畔縈繞,在鴉雀無聲的演武場上,顯得格外清晰。
敬老院惡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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