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梗怕是要過不去了。
對親爹剛才崩人設(shè)的沙雕總裁樣記憶猶新,南意大侄女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絕望和無奈。
這個二叔要不起!
她只能用他的話反噎他。
“老大,你說過,許爺永遠是你許爺?!?p> 不是她爸爸,更不是她二叔。
少年睨著燈光下小姑娘越發(fā)柔和清麗的臉龐,扯唇,低笑出聲:“的確,比起當你二叔,更喜歡當你老大?!?p> 南意明白了,不管怎樣,他反正得有個裝逼的頭銜。
見天色逐漸沉下來,她吩咐傭人撤下餐盤,明明白白下了逐客令:“飯吃過了,你們兩個可以走了?!?p> “南南?!币煌砩蠜]什么存在感的曲泊陽哼哼唧唧鬧脾氣:“我想今晚住你這里?!?p> 那不行。
留下曲泊陽,萬一寧知許心血來潮也要住下怎么辦。
多讓親爹看別人家孩子幾眼,她在這個家就徹底沒地位了。
琥珀色的眼眸漾著危險的光,南意悠悠望著對面使勁朝她撒嬌的小綿羊,語氣冷的和大佬裝逼時有的一拼:“吃完飯是最幸福的時刻,別逼我動手打你。”
太了解南意力氣有多大。
曲慫慫低下腦袋,頭發(fā)都蔫巴垂下來,只有一撮呆毛立著。悶悶的聲音傳來,夾雜著一萬個不樂意:“我現(xiàn)在就回家。”
“等會兒。”
南意摸出手機:“我讓沈伯開車送你回去?!?p> “奧。”曲泊陽乖乖應下,隨即想到什么,指了指旁邊沒有起身意思的寧知許:“你也要走。”
“走?!痹S爺吃飽了,語調(diào)懶懶的。眸子半瞇著看——南意。
站起身,單手壓在桌面上,少年隔著餐桌奪了女孩的手機。手機機身是黑色,少年手指骨節(jié)分明,十指修長,瓷白似玉,顏色反差之下,這樣的美色跌入女孩微微發(fā)亮的琥珀色眼眸中。
真好看吶。
順著這指頭往上移,削痩骨感的手腕,手臂,平直的肩膀。校服衣領(lǐng)下露出一截黑色布料,完全看不到脖頸下的半分肌膚,偏偏又無限旖旎,惹人遐想。
還有少年的喉結(jié)。
說話時略微滾動,低沉的音色溢出,南意覺得大佬的每一個部位都非常饞人。
在她陷在美色中無法自拔之時,大佬開口:“不用麻煩了。我送他走?!?p> 曲泊陽立刻炸毛:“我不要!”
然而沒什么反抗力白長高個子的曲慫慫被人拽著衣領(lǐng),硬是拖到了玄關(guān)。
從頭至尾——
南意這個主人成為了透明人。
兩人就這么拉扯著離開了南家。
她懷疑他倆有事,并且掌握了充足證據(jù)。
*
南耀業(yè)忙完工作下來,樓下只有南意自己在客廳看電視。
“他們走了?”
“嗯?!?p> “沈伯送阿陽回去的?知許呢?”
曲家的小慫包膽子特別小,這么黑了自己是沒法走回去的。肯定是和以前一樣沈伯送的。南耀業(yè)太了解這個小崽子。
南意在換臺,簡單回復:“寧知許送曲泊陽走的?!?p> “嘖?!?p> 南先生又忍不住夸他大兄弟了:“瞅瞅別人家孩子。”
“丫頭,你和這樣優(yōu)秀的人做同桌是不是每天都沐浴在他的光芒之下?”
糯米桶
南意:爸,求求你睜開眼! 南先生:我就是我大兄弟腦殘粉! 曲慫慫:沒人管我的安全嗎? 許爺懶懶掀眸:閉嘴—— 以上三人全部噤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