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想想令哥還真的是有才,刀扎的挺深竟然把手筋給割斷了,幸好送醫(yī)院送去的早,把手筋給接上了,晚去半小時這只手就廢了。令哥住院的這段時間我就接手了他的工作,原本對他來說簡簡單單的東西,對我來說就比較吃力。原來我每天的任務就是刻直線和練字,現(xiàn)在忽然從打針護士變成了主治醫(yī)師,拿刀的手就有點發(fā)抖。所幸老師經(jīng)常抽空過來看看,我還能勉強湊活。無論如何。令哥不在的日子里想他。
不過令哥和老師不在,辦公室里我就稱起了霸王,每天的電話就被我給霸占了,早上到了這里就給小葉子先把電話打通,即使一句話不說,就這么通著心里也是美滋滋的。她辦著她的事情,我做著我的工作,時不時地發(fā)個牢騷還有人聽著。我給她聽我劃線的時候刻刀的鋒利,寫字的時候墨水的流淌。
又是一個月,終于令哥回來了,手恢復的不錯,除了一條很淺的疤痕,就看不出來什么毛病了,主刀醫(yī)生回來了,我也就繼續(xù)當我的扎針小護士。我感嘆:我還真是個沒有上進心的人呢。
......
轉眼已經(jīng)是1999年,忽然有一天小葉子給我打電話讓我去火車站接她。我有點莫名其妙,前些日子我剛去了湖北看她。我自戀的想著:哈哈我太有魅力了,讓個姑娘這么對我著迷。想是這么想著,倒是沒有停下去接她的步伐,打了個車就急急忙忙往車站趕。我可能最近有些散光加老花,就是傳說中的眼大無光睜眼瞎,看了半天也沒看到她從車站里面出來,倒是被熟悉的拳頭錘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她在我身邊站著。我接下行李箱:哦,親愛的娜塔莎小姐,您是如此的想我,我已經(jīng)為您備好了美味的朗姆酒,保準您在寒冷的冬天能夠飽餐一頓。哦天哪,還有比這更美好的事嗎。
哦,無聊的你看樣子是又想挨打了呢。希望您能熬過這個寒冷的冬天呢。
哦,親愛的娜塔莎小姐,怕是您舍不得打我呢,我們不如趕緊回去早些歇息。娘子~請~
最后一句我捏著嗓子學著戲詞唱腔,我說我真是個天才呢!
她一把把行李箱奪過來,裝作不認識我的樣子就往外面走,我趕緊追過去:你裝作不認識我你也跑不掉!
我媽見到小葉子自然是非常高興,我覺得所謂的婆媳矛盾在我家是完全不存在的,我媽見我們回到家,二話不說就把我被子都給扔出來了,換上了全新的床單被子,果然我就是睡沙發(fā)的命,三個女人一臺戲,被擠兌的待不下去了,就想領著小玄子出去玩。小玄子說作業(yè)還沒寫完呢。是啊,小玄子都已經(jīng)二年級了。所幸我就自己出去逛一逛,沒走多遠就聽我媽對我喊:給你二姐打電話,叫他們也都回來。唉,地獄啊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