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這一病就連續(xù)病了十幾天,我爸本讓我初八去上班,但我固執(zhí)的認為沒過了十五就是年,所以堅決不去,這個病剛好又給了我一個很好的理由,最后討價還價終于決定在正月十五后兩天的禮拜一去上班。阿衰同學和徐小凡以及勇哥聽說我馬上要工作了所以約我出去吃個飯,也算是慶祝我即將邁入人生墳墓的第一步。眨眼到了正月十七,果然快樂的日子不長久且過得飛快,我說我想吃大董,下午早早地徐小凡就拎來了一只烤鴨,責怪我說為什么不是全聚德害得他繞了整整一圈。我岔了個話:晚上我們?nèi)|來順。
一直認為出版社就只是負責印刷然后賣書,直到進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部門真的很多,我跟著的一個老師傅姓張,今年60歲,他帶著我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到了一個房間門口,推開門發(fā)現(xiàn)這個房間并不大放了三四張桌子。兩盞昏暗的發(fā)著淡黃色的燈微微的亮著??恐鴫Φ淖雷优赃呑粋€三四十歲拿著一把小刀的男子在那里不知道干著什么。
老師見我差異:行了,你就坐這兒。我們這部門人不多加你就三個,主要負責刻章,他是你師兄,有什么不懂的就問他。
又扔來一塊石頭,對那男的說:從頭教他
那男的點點頭,推了推眼鏡站起來,走到我旁邊遞給我一把個人感覺是白布卻看不出來是白布的纏了一圈又一圈明光閃閃的刻刀:這是老師給你準備的見面禮,我叫張令,以后就一起工作了。我看著張令師兄和老師面相相仿,趁來老師出去壓低聲音偷偷問:師兄,您是老師他...
師兄一臉茫然,我又說了一遍,半天才恍然:哦,我是他兒子,在家行二。
我心底一涼,師兄弟一起抵抗老師欺壓的局瞬間變成了父子上陣壓榨長工的戲碼。一邊心里喊著命苦,一邊拿著刻刀對著手里的石頭報復似的劃著直線。這條線叫大壯,這條線叫愛國,這條線叫愛軍,這條線彎彎曲曲不好看叫他愛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