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張陽疑惑道。
“我是你要找的人，就是那個人說的下一個人，不過他太看得起自己了。憑什么他說什么我就要做。我可不像抜舌他們那么聽話，像一條狗一樣……”
“你到底是誰，找我干什么？你在哪？”張陽打斷了這個人的啰嗦。
“啊，不好意思，我還沒有自我介紹，我是扒皮。我現在在警察局對面的小居民樓里。我在二單元303你過來吧。有驚喜呦?！?p> “你說什么？你……”
嘟嘟嘟，扒皮不給張陽繼續(xù)說的機會，直接掛掉了電話。
張陽緩過神來，迅速的給許辰打了電話并且說了地址和事情。
放下電話，張陽連外套都沒來得及穿，直接打車奔向了警察局。
當張陽到達時，在離警察局不遠處，已經拉上了長長的橫幅。
張陽在跟隔離的警察打了聲招呼走了進去。許辰臉色難看的站在外面，大頭和浩子在外面不住的反著酸水。
張陽看著三人的情況，聯想到那個人的綽號，心里不自覺的沉了下去，作為從事多年的刑警，他們什么沒見過，如此表現，可想現場的慘烈。
許辰看到了張陽，欲言又止。
張陽揮了揮手，調整了一下呼吸，走了進去。饒是做了心理準備，但是在看到現場時，張陽還是感覺到一陣上涌。終于他忍不住了，快步跑到外面大吐特吐。
本來就沒有進食的他，感覺好像把自己的胃里脂肪都吐了出來，無論怎么心里暗示都控制不住。
許辰難看的走了過來，拍了拍張陽。并把衣服給張陽披了上去，張陽這才感覺到冷意。
剛才因為心情激動，腎上腺素的飆升，根本沒有發(fā)現身體的異狀。
張陽在確認沒有可吐的時候，再次走了進去，又一次跑了出來，狂吐了起來。
就這樣反反復復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陽走進去，雖然很難受，但是可以控制了。
旁邊的許辰大頭浩子對張陽的行為，心里也是佩服的緊。
調整了呼吸，靜下心來，張陽開始環(huán)顧四周。雖然房屋老舊，但是收拾的很整齊。
走進浴室，也就是案發(fā)第一現場，滿墻的血跡。唯獨只有一個地方像是被什么擋住了一樣，相對來說還算干凈。
一個被扒了皮的尸體，橫躺在浴缸里。張陽示意陸南一翻看尸體。
陸南一搖了搖頭，說道“沒用的小陽?！?p> “什么意思陸哥？”張陽問道。
“完完整整”陸南一沉聲道。
“啥？啥完完整整。”陸南一像是受了刺激，半天憋不出一個屁。
陸南一有點可怕的看著張陽“完完整整的扒了下來，沒有一點，沒有一點啊，沒有一點的殘缺?！?p> 張陽終于明白陸南一是什么意思。就拋去事物本來說，這個也可算的上一件完美的藝術品，只不過藝術品不在這里。
“許隊，小陽你們看這里。”徐天的聲音在臥室傳了出來。
一行血字，板板整整一筆一劃的出現在墻上。
來找我吧，無論是你還是警察。我不會停的，除非有人阻止。
張陽陰沉的看著墻上的字，陸腦子吩咐將尸體帶回警局。
陸南一做完之后，他將臥室的人都驅散了出去。死死的盯著張陽說道“小陽，你不覺得應該跟我和徐天說些什么么？”
“你什么意思？陸哥”張陽有些目光躲閃的問道。
“我什么意思？”陸南一笑了一下，“這個你指的就是你張陽吧。”
徐天此時也看向了張陽，他一直知道，但是許辰和張陽沒有說，他也不會問，這是他的風格。
許辰看著兩人對張陽無形的施加壓力，默默地擋在了張陽的前面。并眼神詢問是否要說。
張陽咬了咬牙點了點頭，說道“本來我也同意天哥和陸哥知道，這也是早要的事。”
許辰聽完，將張陽之前告訴他的說了一遍。陸南一和徐天都是聰明人，不需要多提點，都明白了其中的隱晦含義。
陸南一抱歉的看著張陽說道“對不起，小陽，你做的沒錯。如果我是你我也不會聲張的，你為警隊保存了顏面?！?p> 徐天有些不爽的說道“雖然，你做的不錯，但是你天哥沒有你許哥值得信任么？”
許辰聽完說道“行了，別臭貧了?，F在怎么辦？”說完看向了張陽。
張陽想了想說道“既然，陸哥和天哥知道了，那就麻煩你倆了，盡量讓尸體和現場說出全部線索。天哥尤其是你，我剛才發(fā)現，這個人可能有一點強迫癥和潔癖，可能是職業(yè)需求也可能是自己的原因，這個現場是我們快速破案的保證啊。”
徐天點了點頭“沒問題，你天哥你還不信么？”
“陸哥，我看尸體的舒展姿勢，應該是之前無意識，所以沒有抽搐和佝僂，你看能不能找到原因?！?p> 陸南一說道“之前我也發(fā)現了，初步判定應該是藥物，頭部沒有創(chuàng)痕，應該不是中午打擊?！?p> 許辰看著張陽問道“那我呢？”
“許哥，我們去會會這個操縱者。”
許辰驚訝的看著張陽，張陽點了點頭，許辰也沒有問，如果真的直接揪出幕后人物，那么一切，顯的就會特別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