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安妮的老板,影響力集團總裁清水先生有點煩,他莫名其妙地感覺自己的身體出了點狀況。
首先呢,每次喝水的時候感覺到飲用水的味道和以前有一點不同,味道多了一點泥土的淡淡苦澀腥味,可其實這水看起來雖然顏色和純凈度和以前沒什么區(qū)別啊,別的人也沒有他這種感覺的。
同時呢好像自己的皮膚變得比以前干燥很多,非常的敏感,老是突發(fā)性奇癢難耐,此起彼伏反反復(fù)復(fù),癥狀剛開始是各種敏感瘙癢,接著就是起一些莫名其妙的紅色瘢痕或者隆起,甚至大大小小的瘡包。
奇癢無比,忍不住用手去撓,便會擴散引發(fā)更大面積的潰爛和感染,到最后全身上下體無完膚,伴隨發(fā)熱發(fā)燒甚至擴散其他部位,簡直是生不如死太過難受。
現(xiàn)在呢,找了無數(shù)個醫(yī)院和各種專家醫(yī)生,最新的特效藥試過了,傳統(tǒng)的秘方也試過了,針灸的、氣功的、外敷的、泡浴的,簡直是把醫(yī)學(xué)界的高人都找了一遍,依然是反反復(fù)復(fù)沒有起色。
不僅嚴重影響了自己日常的胃口和起居,甚至喝水都感覺口感都是那么的古怪,老是有一些咸腥苦澀的味道,整個人的心情和狀態(tài)都非常糟糕。
這個平時一貫嚴謹一絲不茍衣著整潔非常注意個人形象的霸道總裁,這幾天也是被折騰得體無完膚精疲力竭,整個的形象全無憔悴難堪。
大美女蘇玲第一時間就獲悉了自己暗戀的人受此磨難,內(nèi)心十分的難受和焦慮,好像自己都不舒服了。
每天也在琢磨著怎么偷偷幫到清水先生,可是自己又確實不懂這些醫(yī)學(xué)知識,百般焦慮之下,忍不住去找自己的主心骨,智慧見識過人的好閨蜜安妮。
真沒想到,安妮對這個病竟然十分熟悉,她說道:“古書《黃帝內(nèi)經(jīng)》上說過‘正氣存內(nèi),邪不可干,邪之所奏,其氣必虛’,決定是否過敏發(fā)病的核心不是過敏源,而是人身自己的免疫系統(tǒng)功能?!?p> “這個病叫蕁麻癥,是全世界都頭痛的難題,雖然是一種古老的病流傳很多年,表面看起來是過敏,很多人都去找過敏源來防范,但其實沒有任何意義,核心是病毒宿主的免疫能力正好無法戰(zhàn)勝它,導(dǎo)致催發(fā)各種癥狀,嚴重的真的還會危及臟器比如鼻腔口腔,甚至呼吸系統(tǒng),到最后還有生命危險。”
???“那怎么辦呢,安妮姐,我可不想看著他這么痛苦,再說你也不忍心吧?畢竟這么多人都需要他啊……”蘇玲聞言忍不住央求道。
“玲子,我也不是醫(yī)生,不過也許有一個人也許能幫到他,你聽說過海州的‘定海神針’紅姐嗎?”安妮問道,說起了海州的一個傳奇人物紅姐。
這位神秘的女士傳說是海州非常精通人的健康養(yǎng)生和醫(yī)藥內(nèi)理,對自然界各種物種和異象也是非常了解,可謂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疑難雜癥信手拈來什么都能解決。
海州人這才給了紅姐“定海神針”的稱號,只不過,紅姐深居簡出來去飄乎,很少有人能找到她。
“不過啊,我聽說紅姐偶爾會晚上出現(xiàn)在海州城郊比較偏僻的鳥島,今晚我們?nèi)ピ囋囘\氣吧?”安妮的話一下子就讓蘇玲的心情好起來了。
兩人決定今晚就抽時間結(jié)伴去鳥島看看……
海州郊外向東,是一條寬闊的大路,路的盡頭就是風(fēng)景宜人的“鳥島公園”,公園是開放的,各種鳥類棲息南來北往非常熱鬧,一到晚上更是幽靜,因為有點偏,這個時候一般人來的很少。
安妮和蘇玲來了很久,四處張望尋找,除了幾個釣魚的人伴隨著星星點點的海上漁光,再沒有什么休閑游覽的人,看來今天也找不到紅姐了。
月亮漸漸明黃上升,夜色越來越濃,垂釣者三三兩兩地早都離開了,伴隨著海濤聲,風(fēng)一陣陣刮起來了,還真有點冷。
兩人決定先返回吧,就離開公園向著一旁昏暗的停車場走去,蘇玲心情不好也不想說話,兩個人一路上默默無語,無聲地緩慢前行。
忽然間,遠遠的停車場的空地上駛來一臺車,速度很快,開到中央慢下來,原地轉(zhuǎn)了個圈,一陣急剎車的聲音,車頭對著停車場入口停了下來,只見商務(wù)車門打開,走出一個高個男人,警惕地四下張望著什么,遠看過去樣子也不像善類。
安妮和蘇玲剛坐回到車里,還沒來得及發(fā)動汽車,正在想這么晚了都是什么人,看起來還這么神秘,忽然高個子男人向他們這臺車的方向看過來。
安妮便停下了準備發(fā)動汽車的手,回頭機警地示意一下同樣疑惑不解的蘇玲,兩人下意識地放低了座位把身體伏下去以免被看到。
高個男子拿出一個手提箱走上前來,遞給了從黑暗處走出來的一位戴墨鏡的同樣提著手提箱的男人,安妮偷偷地瞄了幾眼,忽然感覺心跳加劇,她發(fā)現(xiàn)到走到燈光下的這個戴墨鏡的男人身材輪廓相貌背影怎么那么熟悉!
只見他走到對方跟前,交換了手提箱,警覺地四處打量著,然后冷冷地說:“老板要的東西都在這里了吧?你們看看錢對不對?!?p> 對方一邊點頭應(yīng)承道:“少爺親自出馬我們還敢懷疑?老板要的東西都在這里了,現(xiàn)在風(fēng)頭這么緊,弟兄們這次可是費了力了……”一邊打開箱子看了看。
安妮這邊遠遠望過去,那好像是滿滿一箱子錢,她狐疑地回頭看了看同樣驚詫緊張的蘇玲,不由得再次把目光投向那個十分熟悉的身影,內(nèi)心還是有幾分不敢相信。
商務(wù)車下來的上這個人看完手提箱,一邊警覺地把手伸向腰間,一邊滿意地笑著,畢恭畢敬地抱拳說:“辛苦少爺了,那我就告辭了?!闭f完,慢慢地向車子退去。
墨鏡男酷酷地笑了一下,提起密碼箱轉(zhuǎn)身向外走去,忽然他飛快地轉(zhuǎn)過身,冷不防向著高個男子的背影用力一揮右手,一道白光掠過,只見高個男子正走著忽然一聲悶哼,整個人撲倒在了地上。
再一看,后背深深地插著一把匕首趴在了車前,手中的箱子也飛了出去,在地上撞了一下,蓋子掀開了,調(diào)出了幾沓鈔票來。
他艱難地向前努力爬著,一邊在地上艱難地回過頭,看著一步步走到跟前的墨鏡男子,喘著若有若無的粗氣呻吟著說:“少爺,你……你太狠……了……”說完掙扎了一下,頭一歪不動了。
墨鏡男依然是面無表情冷酷地看著地上的人,蹲下身用手在頸部試試脈搏,隨手放下自己手中的箱子,用力抱起高個男子的尸體拖著塞進了商務(wù)車后座上,然后不慌不忙撿起地上的錢放進手提箱里,抬頭再次機警地看看四周。
接著,他把兩個箱子提過來,都扔進商務(wù)車的副駕駛位置,關(guān)上車門,轉(zhuǎn)到另一邊車門,摘下了墨鏡,清理了一下現(xiàn)場,然后鉆進車子,發(fā)動,車子轟鳴著一溜煙揚長而去。
就在他剛剛摘下眼鏡的一霎那,躲在黑暗中一眨不眨緊張地盯著他看的安妮忍不住差點叫出聲來,她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人竟然是白小宇?!
一旁的蘇玲也是驚詫到合不攏嘴,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對視著安妮。
發(fā)生這樣的變故,作為目擊者的兩個人心情真是復(fù)雜到了極點,一路返回途中,兩個人相對無語,安妮的心中又怕又急又氣,又有莫名的恐懼和擔(dān)心,默默地流著淚開車。
蘇玲不時地側(cè)過頭觀察安妮,也不知到該說點什么安慰她,自己的心中同樣也是復(fù)雜得很,既有同樣的恐懼,也有為安妮的擔(dān)憂,抬手拽過車上紙巾盒里的紙巾遞給了安妮。
終于先到了蘇玲住的地方,分手的時候,安妮終于平靜下來,她紅著眼圈對蘇玲說:“今天的事先不要對任何人說好嗎?更不要報警,等我弄清楚了再說好嗎?”
蘇玲鄭重地點點頭,說道:“好的安妮姐,我聽你的!你放心吧?!?p> 望著下了車漸漸走出視線的蘇玲的背影,安妮的眼前有一次開始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