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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俠覺醒時代

第十章:男人真難

武俠覺醒時代 公子善 2142 2020-02-22 21:41:39

  廢了好大的勁,柳清河才將火升起來。

  他的手掌已經(jīng)開始紅腫,鉆木取火這種事,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干的。

  有了“火”,柳清河焦慮的心也安靜了下來,至少不用擔心會有野獸襲擊他們了,這寒冷的山風中也有一絲溫暖了。

  采摘了幾棵刺兒菜,這是最常見的也是很有效果的止血藥,在路邊屬于野草一般的存在,幾乎無人多看一眼。

  但是柳清河知道,這玩意有大用。

  柳荇兒的臉色已經(jīng)蠟白,已經(jīng)昏迷過去,胸口依舊可見斑斑血跡。

  一顆鐵梨花在柳清河入水的時候,很不湊巧地射中了柳荇兒的左胸。

  “得罪了,阿彌陀佛?!?p>  柳清河心中默念一句,柳荇兒是自己的堂妹,這讓柳清河心中難以言齒的罪惡感衍生出來。

  雖說在這個世界,宗族之內通婚很是常見,但是柳清河還是接受不了。

  輕解羅衫,一抹雪白暴露在空氣之中,雖然柳清河心中早有準備,但是那半截月兒依舊讓柳清河心神一震。

  柳清河連忙將按壓住心中的一股火焰,視線瞥向那傷口之處,在心口上方。

  因為泡在水里的緣故,旁邊的血肉已經(jīng)泛白,里面依舊可見鮮血刺眼。

  將刺兒菜嚼爛以后,柳清河將刺兒菜輕輕敷在傷口上,從青衫上撕下一節(jié)長布,細細包扎傷口。因為傷口位置的特殊,導致柳清河幾次不經(jīng)意間觸碰到敏感的位置,讓柳清河這半大少年也面色通紅。

  好不容易手忙腳亂弄完以后,柳清河這才長舒了一口氣,莫名感嘆著柳荇兒這個丫頭也長大了。不過仔細想想自己好像和柳荇兒還是同歲,只是大了幾個月而已。

  靜下心來的柳清河這才靠在巖壁上,細細想著今后的打算。

  柳清河心中無疑是迷茫的,他并不能找到屬于自己的方向。柳清河并不喜歡這種感覺,這種對什么事情都神秘陌生的感覺,這會讓柳清河很沒有安全感。

  柳清河也知道自己性格多疑,無利不起早一向是柳清河行事標準,遇見任何人任何事,柳清河總喜歡從利益的角度去分析對手。

  用十分流行的話來說,柳清河一直覺得自己是一個現(xiàn)實主義者,但人始終是復雜多樣的,柳清河行為思維上是一個現(xiàn)實主義者,可柳清河骨子里又是一個感性主義者。

  簡單來說,以柳清河自身的總結就是:我敬佩那些理想主義者,但絕不會犧牲自己為了所謂的信仰,這條路走不通,大不了換一個信仰。

  柳清河不鄙視那些可笑的固執(zhí)的理想主義者,反而柳清河十分認可并且由衷佩服,一個社會前進的精神勇氣正來源于這種可笑固執(zhí)的理想主義者。

  所以說,柳清河覺得自己是一個現(xiàn)實主義和感性主義者交織在一起的矛盾點。

  就像這次,柳清河想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自己死了的既得利益者無非就是柳漁和柳湖,否則柳清河真想不明白,到底誰想致自己于死地。

  除非……

  這兩人的勢力下,有人擅作主張。

  柳清河心中懷疑的對象更傾向柳湖,柳湖那夜對自己的殺意太明顯了,假設是柳湖的話,也不是不可能,順帶挑撥離間讓父親對柳漁產(chǎn)生懷疑,那么最后穩(wěn)坐釣魚臺的人就是柳湖了。

  可是柳漁這個人也并不簡單,雖然柳清河和柳漁之間并無交集,柳清河也聽過柳漁的一些實際,能把心狠手辣功績突出的柳湖壓制得死死的,當真以為柳漁是笑面佛?

  “唉。”

  柳清河微微嘆了一口氣,一個小小的柳家莊就如此勾心斗角,著實讓柳清河很是心累。

  說實話,柳清河真看不上莊主之位。不管自己是廢材還是天才,莊主之位對自己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柳清河想的只是出去走走,江湖那么大……

  想著想著,柳清河在疲倦中不知不覺地沉睡過去,直到第二天晌午。

  像老鼠啃食的聲音將饑餓的柳清河驚醒,柳清河睜開眼就看到柳荇兒已經(jīng)默默坐在角落地嚼著野果子。

  柳清河看著已經(jīng)無恙的柳荇兒,笑著打趣道:“怎么沒有我的份?”

  柳荇兒瞪了柳清河一眼,惱羞罵道:“你欺負荇兒,就不給你吃!餓死你算了!”

  柳荇兒罵了一句,蒼白的臉色又泛起了一絲羞紅,氣得跺跺腳跑出了山洞。

  柳清河愣了一下,這才回過神來,想起昨晚的旖旎。

  “這個時候經(jīng)典渣男語錄是不是該跑上去抱著說,乖,我會負責的?!?p>  柳清河嘀咕著,吐槽著自己。

  像這種話,柳清河說著也不怕小黑聽去,因為這個憨批聽不懂這種話,就像此時此刻柳清河腦海中想的就是“憨批”倆字。

  柳清河能夠理解柳荇兒生氣,可是柳清河也不覺得自己太出格,該看的地方自己真沒看!況且天地可鑒,自己真的是一心救人?。?p>  想想后世那些比基尼,再想想家中收藏的一些上好的本子和番,柳清河真感覺自己昨晚很紳士了!

  柳清河還是老老實實跟了出去,這山中野獸頗多,以免人家小女孩子遭遇什么不測。

  走出山洞柳清河就放下了警惕,柳荇兒并未跑遠,而是躲在山洞外,一只手按住傷口,一只手拿著樹枝在地上畫圈,可能是在詛咒某人。

  “荇妹妹,昨天只是出于一時之急,迫于無奈。你放心,這件事就當做從未發(fā)生過!”

  柳清河也不知道該說什么,說了幾句話后就后悔了,恨不得抽自己幾巴掌。這幾句話聽著怎么感覺自己像極了渣男。

  好吧,這負責是渣男,不負責也是渣男。

  當男人可真太難了……

  柳荇兒在沉默著忽然留下了淚,哽咽的聲音讓柳清河頓時驚慌失措:“荇兒想嫁一個普通人,荇兒這輩子只想有個踏踏實實的喜歡的人就夠了,荇兒不想成為家族交易的禮物被嫁出去?!?p>  “荇妹妹……”

  柳清河聽著柳荇兒哽咽難過的聲音,喚了一聲,想要安慰什么,卻不知道該說什么。自己現(xiàn)在都是泥菩薩過河,又怎能干預家族事務?干預三房事務?二長老柳隨風,那可是一個堅定的頑固派??!

  “清河哥哥,荇兒且問你,清河哥哥可喜歡荇兒?”柳荇兒忽然站了起來,倔強的小臉梨花帶雨,帶著一股不舒服的氣直面著柳清河,叫柳清河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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