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君執(zhí)挑眉看向納蘭明殊,略帶戲謔的笑道:“你們北辰倒也真是有意思,這一個個都閑的慌,這個逆反那個扮豬吃虎的?!?p> “再怎么,也不及獨孤王?!凹{蘭明殊冷冷看著他,反唇相譏:“七殿下把我北辰打探得如此清楚,居心何在?”
“男兒志在地方,本王本也不過來北辰躲個清閑,倒是不知道,這北辰第一廢材,竟是這等驚才絕艷。”獨孤君執(zhí)走近了些,俯在她耳邊輕聲笑道:“不得不說,小家伙,本王可是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呢?!?p> “你這種鬼話,去騙騙納蘭琉音那種無知少女還好,本殿韜光養(yǎng)晦,獨孤王又何嘗不是?”納蘭明殊掀唇笑了笑,她可不會相信獨孤君執(zhí),就是這么簡單來北辰游山玩水!
她冷笑道:“你我皆不過是同一類人,獨孤王又何必在此逢場作戲?”
“是么?”獨孤君執(zhí)眼里略微有片刻愣神和失落,可隨后卻是笑道:“如此說來,我們倒是有緣,皆是同道中人?!?p> 納蘭明殊瞇起清冷的眸子,半是戲謔半是認真地問道:“獨孤王可曾聽過,一山不容二虎?”
“可若是……”
獨孤君執(zhí)一手將她環(huán)抱,俯下身子與她四目相對,月色下的的瀲滟惑人,讓人禁不住失神,可自薄唇間吐出的字,卻是多了幾分曖昧不明:“一公一母,一皇一后呢?”
納蘭明殊輕輕踩著他的靴子:“放開,否則別怪本殿不客氣!”
“不客氣?”
獨孤君執(zhí)頗為愉悅地笑了,他摟著納蘭明殊,在她耳垂之下呵氣如蘭,聲音輕柔卻分外囂張霸道:“若是本王偏要如此,你又能如何?”
納蘭明殊柳眉微瞪,可在獨孤君執(zhí)的禁錮之下,她壓根就使不上靈力!
“你到底是什么實力!”納蘭明殊驚恐地看著獨孤君執(zhí),她修煉速度本來變態(tài)到逆天了,可在他面前,她瞬間感覺自己連渣都不剩!
“阿九覺得呢?”獨孤君執(zhí)似笑非笑。
“不說就算了?!奔{蘭明殊冷哼一聲,傲嬌地別過了頭:“獨孤王殿下,善意提醒一句,本殿可還是一名煉藥師。”
“威脅我?”
獨孤君執(zhí)好看的眉頭微微一挑,眼里有危險的光芒。
“不然呢?”納蘭明殊趁他不備,一個旋身脫離了獨孤君執(zhí)的懷抱,她眸若星辰,緊緊盯著獨孤君執(zhí)。
“本王從不會被威脅?!豹毠戮龍?zhí)緩緩地搖了搖頭,聲音寒意透骨:“因為在這個世上,能威脅本王的人,都死絕了?!?p> “真是不好意思,本殿要打破你的記錄了?!奔{蘭明殊嘴上說著是不好意思,可那無所謂和慵懶的眼眸,卻揭示一切!
“很好,丫頭,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獨孤君執(zhí)淡淡一笑,一個飛身便消失不見了。
離開前他好像說了句話,納蘭明殊聽不太清楚,估計是小心什么宗來著的。
納蘭明殊也沒有多加理會,心下暗自猜測著他的實力,上次時壓根無法感知,晉升黃階后她倒是有察覺了一二,估計也就比她高那么一點。
她回到帳篷時,帳篷里只剩下秦簫一人。
秦簫看著她,淡淡道:“月葵和天祺已經(jīng)離開了?!?p> “你呢,為什么不走?”納蘭明殊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