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到了這么久,自罰三杯
郁山梔頓時松了一口氣,這心里的秤才剛平衡呢,就又聽男人繼續(xù)開口:“不過還有其他類型的?!?p> 郁山梔:“……”
大佬,不好意思,打擾了。
不再看郁山梔一眼,男人打開后座的車門坐了進(jìn)去,留下郁山梔在原地懵逼。
“這是不用再賠錢了,對叭?”
郁山梔摸不準(zhǔn)男人的心思,索性也就不想了。
把白色寶馬停在路邊,郁山梔也給汽車修理局打了個電話,然后就戴上口罩和墨鏡離開了。
她并沒有去竹庭皖,而是來到一個女士衛(wèi)生間,趁著周圍沒人,她掏出包里的化妝品,迅速地往臉上抹。
既然是去吃飯,那么她必須確保等一下摘口罩的時候不會被認(rèn)出來。
好在郁山梔的化妝技術(shù)還不錯,這么一看,也就和她之前的臉有幾分相似,就算是熟悉原主的人也絕對看不出是這是同一個人。
郁山梔對著鏡子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容,收拾了一下就走出了衛(wèi)生間。
等她打車趕到竹庭皖的時候,他們四個已經(jīng)吃了一半了。
郁山梔走進(jìn),剛開始其他人還認(rèn)不出這是誰。
還是祁舒函發(fā)現(xiàn)了她身上穿的衣服跟Fairy一樣,這才指了指旁邊的椅子:“Fairy,坐這里。”
“嗯”
郁山梔矜持的走過去,屁股還沒落下,就見劉姵君蹭的一下站起來,嗔到:“Fairy你怎么才來呀?遲到了這么久,要自罰三杯哦~?!?p> 說著,劉姵君拿起了桌上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倒好的酒杯遞給郁山梔。
久久得不到郁山梔的回應(yīng),祁舒函淺笑著幫忙作答:“Fairy不是故意遲到的,剛才她不是說出了點小意外嗎?
況且我們是來吃飯,不是來喝酒的。這三杯就不用再罰了?!?p> “舒涵,這只是個小樂子。不過是幾杯酒而已,不至于那么容易醉吧?”
劉姵君把酒杯放到郁山梔的桌前,另外拿了一個杯子給自己倒了滿滿一大杯,故作豪爽的一口飲盡,“我先喝。……來,F(xiàn)airy,我敬你。”
滿滿一杯酒下肚,劉姵君白皙的臉頰上慢慢染上了粉紅,她用尖尖的下巴指了指郁山梔桌上的酒,催促:“到你了?!?p> 見她都做到了這個份上,祁舒函和其他三位男生也沒再開口。
郁山梔拿起那杯酒,悠悠的放在鼻尖輕嗅,卻遲遲不下嘴,冷淡的眼眸輕掃著劉姵君。
郁山梔的杏眸被她化成了有些狹長的丹鳳眼,此刻睨著劉姵君的眼神中隱隱帶了點凌厲的氣勢和冷意。
劉姵君的身體一顫,直直對上那雙驚人的眼眸,有那么一瞬間,她都要以為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可等她再仔細(xì)去看時,卻只能看到淡淡的疏離。
盯著著劉姵君冒汗的額頭和緊抓桌布的手,郁山梔把酒杯緩緩遞到嘴邊。
要喝了!
劉姵君心里激動,面上的表情差點繃不住。
可酒杯卻在距離紅唇還有一厘米的地方停住了,郁山梔欣賞著對面的女人那似緊張又似激動的神色,驀地把酒杯放下。
嘖,還是太嫩了。
“碰?!?p> 酒杯不輕不重的砸在桌面上,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而這響聲像是刺激到劉姵君一樣,面上的興奮和喜悅頓時被一股惱意取代。
這是在玩她呢?
劉姵君勉強(qiáng)維持住自己的形象,柔媚一笑,露出了粘著口紅的牙齒:“Fairy,你怎么不喝呢?”
木木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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