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再一次領導找我談話了,說我優(yōu)柔寡斷做不了大事。
說句實在話,我這人是沒多大野心的。
雖然可能說在過去事業(yè)心還是挺狂熱的,但在近兩年以來可謂是已經(jīng)消失殆盡了。
得饒人處且饒人,完全沒有必要在互相的說來說去,大家奔著一個共同的目的干活兒就對了。
不能說我自己是個多么牛逼的人,最起碼我在前兩年也培養(yǎng)了好幾個人。
行業(yè)的不景氣,最后也都是像走馬觀花一樣的,走走停停,我也不怪自己,我和絕大多數(shù)人的想法都不一樣。
我也給領導坦誠的說了我的情況,我說:我在學校里憋了幾年,感覺實在是太憋屈了,所以我真正的步入社會以后一直都是在看風景。
身邊有很多的同學和發(fā)小都是一畢業(yè)就結婚交女朋友的也大有人在。
比如我的發(fā)小比我小兩歲,一畢業(yè)就談了個女朋友,兩人也很快的就結婚了,比如我的堂弟也是一步入社會便著急忙慌的結了婚,我身邊這樣的人是比比皆是。
有可能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我也不能說算是什么另類,要是我想早點兒結婚,前兩年就結了,何必再苦苦的糾結于結不結婚這個話題呢!
更何況我的母親是七五年生人,放在今年依然是很年輕,才剛剛四十出頭,這么早的就抱孫子也不怕別人說閑話啊!
我不早結婚自然有我的用意,身邊也有很多人是二婚的,甚至三婚的都有,在我們家這種事兒就更稀松平常了,我的大伯我的三叔四叔五叔,包括我的堂哥都是二婚,所以這點兒也讓我很是糾結,不敢結太早的婚。
有道是:男人有錢就變壞,在我們家確實都是有了錢以后就變壞了。
說起今年的疫情也很是讓人恐怖的,我表哥一說起在成都某某酒店工作了八年就很是讓我羨慕,一直告誡我干工作要有始有終,一下子就給人干到底。
沒想到的是他今年居然不遠千里的去了LS某個酒店了,他在成都有房啊!干嘛一下子就跑的那么老遠了,看來還是受了今年的疫情影響,酒店倒閉了,之前一直跟我吹牛逼說在成都那家酒店是如何如何的受器重,沒想到還是經(jīng)受不起疫情的沖擊??!
表哥一直在酒店里做銷售的,給人拉客訂酒店的客房和會議室,就這樣他在這幾年可謂也是小掙了一筆錢??!給自己買了輛車。
從小我的父母就說我不能吃苦,像個女孩子一樣的柔柔弱弱的,一陣風刮來都要搖頭擺尾一下,一陣罵下來都要委屈好幾天,是個玻璃心的受不了氣的人。
經(jīng)常拿我跟我的堂弟比較,堂弟在很小的時候我那個嬸子就跟別人跑了,堂弟從小脾氣也很古怪,和他那個爹,就是我那個三叔就是尿不到一個壺里去,經(jīng)常吵架,甚至我那個堂弟還會大打出手的打自己的親爹,我三叔也會有時候無緣無故便會拳打腳踢堂弟。
兩個人這一鬧就很多年,不管是如何兩人就始終尿不到一個壺里。
堂弟去部隊當了兩年的兵,拿到了一筆退伍費以后就在家鄉(xiāng)干起了燒烤店,一個月也能賺個萬二八千的,在短短的兩年時間里就給自己買了套房,據(jù)說出手的時候是高價拿下來的一套一樓的房子,既可以當房子住,也能當門臉房。
就在他未入伍之前便通過在網(wǎng)上打游戲跟一個女網(wǎng)友聊絡的很嗨皮,竟然這個女孩兒還在他入伍以后又等了他兩年,一退伍兩人便領了證結了婚。
說起這幾件事兒真是讓我刮目相看??!不得不說沒有退路的人還真的是很有拼勁兒和干勁兒。
其實很多時候我的直屬領導的話都不該說,有些話確實是很傷人的,尤其是我此時已是落水狗了,回家家里不愿意給我找工作,又怕我掙不到錢。
跟著父母也是無可厚非的事兒,但父母的工作在工廠里都是熬過來的,就算是現(xiàn)在有點錢,也擋不住我們家兩兄弟將來的開銷??!都要結婚,都要立業(yè),這些都是一筆不大不小的開銷。
最可氣的是我一跟一個老教授就跟了五年,真的應了那句:潛移默化了。
在腦子里已經(jīng)是相當入戲的了,我始終擺不脫在自己身上的書生氣,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以書生給自己定義的人,確實有時候是書生意氣,但我這個歲月還能有幾年呢!
誰想把自己的青春白白的浪費在一條命中注定就走不通的一條路呢!對吧!
或許若干年以后我們都會成為什么樣的人。
但在我的心里是地域觀念很濃厚的人,我在北方已經(jīng)生活了將近二十年,自己早就已經(jīng)基因突變成了一個北方人,連口音都已經(jīng)變了。
這兩年母親又買了輛車,拿來練手的,那也是母親應得的,母親這么多年不容易,不知道在這個家族里遭受了多少人的白眼。
還有我這不肖子的少年頑劣,確實在一段時間里讓很多人都覺得我是一個眼高手低的人。
其實每個人的想法都是不同的,就像我剛開始在文中所說的一樣,我是一個放蕩不羈愛自由的少年,而這一切就只有錢才能辦到。
我是在商學院進修過的人,所以這些老套的銷售技巧和管理技巧我都是知道的,我也讀過不少的書,我知道在一家單位就是有業(yè)績就有一切,沒有業(yè)績是連條看大門兒的狗都不如的。
但現(xiàn)在是沒辦法,整個行業(yè)都在蕭條當中。
在這個世界上,任何人的轉身離去都只是一個時間長短的問題。
我在來南方公司的時候就跟大boss打過招呼,我說我最多能抗兩個月,再久一點就抗不動了。
這些話我是早已經(jīng)交待的清清楚楚了,我對自己還是有自知之明的,我知道我手上能消耗的客戶只有這么十幾家,再多的就沒得咯!
就在昨天兩人見了一面,是福是禍,終究還是擋不住?。∥业挠猩α恳呀?jīng)消耗殆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