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出現(xiàn)一個(gè)男子,手里握著一把短刀。男子穿著一身中山裝。
他的臉上有些絡(luò)腮胡,身形看著不是很強(qiáng)壯,可給人的感覺十分恐懼。
宋般月想都沒有,撒腿就往大堂里面跑去。
可身后的男子完全沒有在意宋般月跑沒跑,只是臉上露出一抹邪笑。仿佛宋般月完全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一樣。
“唰!”的一聲。
男子從電梯里消失不見。
下一秒便出現(xiàn)在了宋般月的面前,男子冷冷的笑著。
宋般月看到這一幕,反應(yīng)也算及時(shí),急忙的折身往身后跑。
“唰!”
男子又是在原地消失不見。
下一秒鐘又出現(xiàn)在了宋般月的面前。
宋般月一瞬間不知道該往哪跑,看到男子站到自己面前,宋般月只能緩緩的往后退去。
“咚!”的一聲,宋般月被身后的拖把棍給絆倒在了地上。
他蹬著雙腿急忙的往后撤去,連忙想爬起來繼續(xù)跑。
可男子貌似并沒有打算再給宋般月這樣的一個(gè)機(jī)會(huì)。
“咚??!”
突如其來的一腳直接踹到了宋般月的臉上,把宋般月踹的老遠(yuǎn)。
他的后背蹭到地板,火辣辣的疼。
“小子,給你臉了是吧?哪里都敢來?”男子手里握著那把短刀,雙眼盡是些輕蔑看著宋般月。
宋般月扶著地板強(qiáng)忍著疼痛坐了起來,正當(dāng)宋般月想起身還擊的時(shí)候。
“咚??!”
又是一腳踹到了宋般月的臉上,宋般月的臉上出現(xiàn)了倆個(gè)腳印。嘴角掛上了鮮血。
宋般月嗓子一甜,一口血痰吐了出來。
宋般月又是扶著地板坐了起來。
那男子見狀走到宋般月的身前,蹲了下來,拿著短刀挑起宋般月的下顎,好讓宋般月看著自己。
“我問你?。∈钦l!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來的??。?!”
男子怒吼著宋般月,發(fā)泄著自己的情緒。
宋般月咳嗽了兩下,雙眼死死的盯著面前的男子。
“呸!去你大爺?shù)模?!誰生的你就是誰讓我來的!”
宋般月一口血吐到了這個(gè)男子的臉上,惡狠狠地罵道。
男子詭異的笑了笑,隨后把刀給收了起來,站起身來俯視著宋般月。緩緩開口說道:
“牛??!來來來!我看你怎么弄死我???!”
宋般月聽到此話,抬頭看了一眼男子,隨后扶著地板要起身。
“咚??!”
又是一腳,這一腿鞭到了宋般月的頭上。
宋般月應(yīng)聲而倒。此刻的宋般月感覺頭暈炫目。兩眼甚至抬不起來,他看著遠(yuǎn)處的棍子,自己渾身使不上勁,就想著爬過去。他趴在地上還沒來得及動(dòng)。
那男子又一腳踩到了宋般月的后背的傷口上。
“?。?!混蛋!!”
宋般月喘著粗氣,一時(shí)間竟想疼昏過去。他的臉色由黃變紅紫又發(fā)白,渾身泛出些許冷汗,不停的顫抖著,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宋般月強(qiáng)忍著,翻過身來死死的盯著男子,他像是一只垂死的青蛙仰面倒在木板床上一樣。
“恩?怎么不罵了?!”男子笑著看著垂死的宋般月。
宋般月嘴唇干澀,嘴角掛著鮮血緩緩的張開了口,不知說著什么,男子的角度也聽不到,他不得不蹲下身子去聽。
他故作憐憫的說道:“遺言嗎?給老子說說?”
宋般月開口緩緩說道:“你....要是死了...我鐵定...把你骨灰挖出來...拌...拌飯吃!”
男子聽了后表情并沒有顯露出怒火,而是嘆了口氣起身說道:“呵!是嗎?”
“咚??!”
宋般月身邊就是酒店大堂的吧臺(tái),這一腳又踢到了他的頭上。狠狠地撞上了吧臺(tái)。
顯然男子并不打算放過宋般月,他看著面前不知是死是活的宋般月。拿起刀緩緩的蹲在了他的面前。
“小子,現(xiàn)在給你個(gè)機(jī)會(huì),老老實(shí)實(shí)交代陰鈔是誰給你的,然后把我的皮鞋給舔干凈,我就能考慮放你一馬!”
男子笑吟吟的說道。
此刻宋般月早已經(jīng)神志不清了,從男子出現(xiàn)的那一刻,覓影的聲音也再也沒有傳來,脖頸處的黑斑蜥蜴也仿佛被扼制了一樣。
他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男子手中的刀。
“舔...你妹..”
宋般月笑了笑這樣說道。
男子一瞬間便被宋般月給激怒了,他掄起胳膊一刀插在了宋般月的肩膀上。
宋般月大口的喘著粗氣,他想伸出手按著自己的傷口,奈何渾身上下都使不出一點(diǎn)氣力。
看著宋般月半死不活的樣子,男子竟享受般的大笑了起來。
“你觸碰到我們的利益,你說你該不該死,要想討回個(gè)公道,你起碼得讓你爺爺來”
隨后男子便不想跟宋般月多廢話。
拿起刀又插到了宋般月的大腿上。
“唰??!噗呲!”
一時(shí)間宋般月腿上噴出了些許鮮血,他面色慘白,像是臨死前的犯人一樣。
宋般月下意識(shí)的張開嘴想哀嚎。
可男子竟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
“噓!別吭聲哦,不然會(huì)更疼的!”
男子警告宋般月不要發(fā)出聲音。
整個(gè)大樓仿佛就剩下了他們兩個(gè)人,男子蹲在宋般月的面前狠狠地折磨他。
“第三刀!”
男子默念了一句,隨后握著宋般月的手。
輕輕的劃開了宋般月的手背。動(dòng)作是如此優(yōu)雅和輕蔑。
“來,是誰給你的陰鈔呀?告訴我吧!”
男子輕輕對著宋般月的耳朵說道。
宋般月張開嘴想說話,可喉嚨每一動(dòng)仿佛都有鮮血從體內(nèi)溢出來。
“咳...咳...是....你祖宗!”
宋般月仿佛用盡了渾身的力氣罵了他最后一句,隨后便閉上眼睛準(zhǔn)備等死。
反正自己本就是一個(gè)人,死了就死了,唯一遺憾的就是還沒參加孫昂和代夢君的婚禮呢。
想到這里,宋般月遺憾的笑了笑。
男子聽到宋般月的話后,沒有像前幾次那樣狠狠地踹他的腦袋,而是起身大聲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有膽色!不虧是宋家的子孫!”
男子應(yīng)是有任務(wù)在身,依依不舍的繼續(xù)問道:“再給你一次機(jī)會(huì),說不出來就去死!”
他拿著刀磨著宋般月的脖子,仿佛力氣再大一點(diǎn)就把脖子給劃開了。
男子看著宋般月完全沒有反應(yīng),僵持了三五分鐘后男子的耐心已經(jīng)被消耗完了。
他笑了笑。掄起胳膊。
“哦...不說啊...那就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