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就是服務區(qū)了,我們過去歇會,加點油吃吃飯”
一路上的顛簸使得二人都有些疲乏,甚至于饑腸轆轆的樣子,不得不停到服務區(qū)歇息一會。
正趕上五一,路上罕見的沒有堵車,可到了服務區(qū)兩人卻看到密密麻麻的車輛,徹底堵死在了服務區(qū)。
“這樣吧,昂,你慢慢排隊加油,我去KFC買些快餐,咱倆將就將就在車里吃完得了”
宋般月看到熙熙攘攘的人群,不得不出此下策。
“行,你去吧,我不吃辣椒啊”
“好的”
宋般月推開車門出去了,按理說最近正是五月初,天氣應該燥熱,悶的人躁動不安??山裉靺s罕見的是一個陰天。也不知道老天爺?shù)降自谒阌嬛裁础?p> 宋般月把襯衫的袖子擼了起來,從兜里掏出一根煙點上。他看著人群,人流不斷的刷新洗禮著服務區(qū),陰沉的天空仿佛在訴說著什么哀愁。
宋般月吞云吐霧般的抽完這根煙。在腳底下踩滅后別身走進了餐廳。
待到宋般月提著兩份快餐回去的時候,孫昂也加滿油了。
“般月!這邊這邊,往哪瞅呢”
孫昂搖開車窗對著宋般月吼道。
兩人相視一笑,宋般月連忙跑過去。
孫昂打開車門站在外面,兩個人靠在車上吃著炸雞漢堡。
“般月啊,你說,咱們這件事完成之后不得好好慶祝一下?”
宋般月看著孫昂那嬉戲的眼神頓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行啊!等這個事結(jié)束之后呢,咱倆還在我家,喝個天昏地暗,醉死在那天晚上”
“哈哈哈!好,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待兩人吃飽喝足準備繼續(xù)上路的時候。
“啊??!”
一陣撕裂般的女聲尖叫傳來。
兩人頓時被嚇得一身冷汗,看樣子兩人已經(jīng)被這鬼怪給嚇得有后遺癥了。
“怎么辦?般月”
孫昂頓時拿不定主意,其實就算兩人過去打探情況也很大的幾率是不了了之。
宋般月想了想說道:“算了,咱們走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其實兩人也很害怕這聲尖叫是對應這他們而來。
這時。
影突然說道:“般月,過去看看情況,說不定是和你有關(guān)”
宋般月一瞬間難堪到了極點,可既然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再不去看看什么情況就不合適了。
“昂,咱們倆還是過去看看吧,我很怕這是沖著咱們來的,剛才影也這樣說了”
宋般月說罷便拉著孫昂小跑般的去往發(fā)聲處了。
他們看到有一圈人圍著的地方,兩人趕緊擠到內(nèi)圈看一看是什么情況。
只見一個和他們年齡相仿的女人倒在了地上,口吐白沫渾身顫抖個不止。服務區(qū)常駐的醫(yī)生和警察也連忙的跑了過來,三五個年齡甚至比宋般月他們兩個還小的實習醫(yī)生,讓人看著就不靠譜。
只見那幾個醫(yī)生手忙腳亂的拿出聽診器,故作專業(yè)的趴在那女孩的胸口處聽了許久。也沒診斷出是個什么問題。
其中一個醫(yī)生說道:“這...這應該是低血壓吧....“
宋般月看到幾個人這么不靠譜的樣子,連忙說道:“你們到底會不會診斷,低血壓哪有渾身顫抖口吐白沫的癥狀?你咋不說是觸電了呢?”
聽到宋般月無情的嘲諷,幾個醫(yī)生擼起袖子就想站起來和宋般月理論。
“你又是誰?她的家屬?你難道不清楚她得的是什么病嗎?你竟然還敢質(zhì)疑我們醫(yī)生,警察同志都在這看著呢,小心給你抓跑”
一個齙牙的實習醫(yī)生這樣說道。
其他幾個想不出主意的醫(yī)生也忙在身邊嘲諷著宋般月,仿佛是給他們自己找了個臺階一樣。
宋般月看著幾個奪理不饒人的醫(yī)生,心里頓時起了一陣怒火,表情頓時拉到最底,就想和他們打一架一樣。
這時孫昂攔住了宋般月出手。
“別沖動,般月,這邊還有好多警察呢,跟人家斗沒好處”
聽到孫昂分析了幾句,宋般月冷哼了一聲便不說話了,只見那幾個實習醫(yī)生還不把人給送到休息區(qū)。
甚至拿著聽診器的醫(yī)生一直趴在那個女生的胸脯上聽著,仿佛是揩油一般,這讓宋般月的怒火直接拉滿。
“你別在那揩油了行嗎?要是診斷不出來什么病的話就趕緊給人家姑娘送到休息室,你準備讓她在這里躺多久?”
那個齙牙的實習醫(yī)生又不滿了,邁開腿走到宋般月的身前,伸手就拽著宋般月的衣領(lǐng)說道:“你再質(zhì)疑老子一句試試?馬上就給你抓局子里待著!!”
宋般月伸出拳頭就像狠狠的揍這個實習醫(yī)生一頓,可接著不僅僅是醫(yī)生這么說,包括在場的群眾們都在指責宋般月。
“就是,你小伙子質(zhì)疑人家醫(yī)生干啥,人家又沒招你惹你”
“我看那,這人就是不想讓醫(yī)生在這里診斷”
“趕緊滾蛋吧,又不是人家的家屬,你有什么資格質(zhì)疑醫(yī)生?”
隨著身旁群眾的起哄,那幾個實習醫(yī)生更得理不饒人了一樣。一邊罵著宋般月,另外幾個人蹲在那女生的旁邊伸手胡亂摸著。
這時孫昂把宋般月叫道了一邊,兩人拿起手機和代夢君打了一通電話。
隨后,宋般月笑了笑突然問道:你們幾個的行醫(yī)資格證呢?要是今天拿不出來,你們這就是亂行醫(yī),是要付出法律責任的!”
那個齙牙嘴的醫(yī)生冷笑了一下起身問道:“你算個什么東西?就算我們沒有行醫(yī)資格證又如何,我們就是這里的實習醫(yī)生,你不信可以去找我們老師呀,給你開證明。再說了,你讓我們付出法律責任,你的證據(jù)呢?”
沒想到宋般月根本不懼怕他的手段,只是伸手從兜里掏出了手機,手機屏幕顯示著“正在錄音”
而孫昂又把自己的手機遞了過來,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視頻一清二楚。
包括那幾個揩油的醫(yī)生,孫昂特地放大了視頻拿給他們看。
兩人隨即笑了笑,問道身旁站的那幾個警察。
“幾位警察先生,這里已經(jīng)算AH了對吧,那么根據(jù)AH省最高級人民法院頒布的法規(guī),個人沒有行醫(yī)資格證行醫(yī)并造成損失的情況下需要怎么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