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我跟司徒燁能有什么
“嗯,我很好,不用擔(dān)心。”
夏木雖然這么說著,但是神情卻有點空洞,茫然,容清在邊上看了,心里面更加不安。
容清覺得夏木有事情瞞著她,但是她不愿意說,容清便就不敢再多問。
兩人身為朋友,這么多年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夏木都是會跟她說的,所以她看來似乎事情也沒有什么嚴(yán)重的,頂多就是心里面有點不舒服而已。
正因此容清便不再糾結(jié)。
這一天容清下班的比較早,下班之前她還問夏木:“夏木要不要一起去吃一個夜宵?喝杯奶茶什么的?”
夏木并沒有答應(yīng),輕輕地?fù)u了搖頭說道:“我再忙一會兒就走,你先回去等我們把工作室的事情都敲的差不多了,再好好的慶祝一下。”
聽了這番話,容清到底還是沒有繼續(xù)纏著夏木,非常干脆利落的就離開了。
夏木看著容清離開的背影,輕輕地笑了一下,無奈地?fù)u了搖頭,她又何嘗不知道容清是在擔(dān)心自己呢。
下班之后,夏木并沒有回自己的公寓,而是去了夏家。
夏家坐落在城南區(qū),自從4年前母親出事之后,她就已經(jīng)沒有再去過那邊了,如今再去這么一趟,心里面倒是有些怪異。
她覺得自己這一趟去的并不是家,而是狼穴虎窩。
她跟那個家在4年之前就已經(jīng)沒了任何的關(guān)系,今天如果不是父親拿她的媽媽來威脅她,她是絕對不會去的。
在一切尊嚴(yán)和顏面之前,母親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
夏家。
她來到地方時,天已經(jīng)黑了,夏家燈火通明。
來到門前,她敲了敲門。
很快就有用人上來開門,見到來人是夏木愣了一愣,有些生疏的說道:“請問有什么事嗎?”
“我來找夏振林。”
她倒是毫不客氣地直呼了夏振林的名諱。
夏振林等人此時就坐在客廳里面聽到了夏木的聲音,立馬就對用人說道:“放她進(jìn)來吧?!?p> 她已經(jīng)4年沒有來過這個家了,這個家發(fā)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裝修的風(fēng)格也變了,變得花里胡哨。
非常有那對母女的風(fēng)格。
進(jìn)了客廳,夏振林跟夏碧瑤等人正坐在沙發(fā)上面,旁邊還坐著一個白瑤。
看到這幾個人,夏木就忍不住的惡心反胃。
夏木鞋子都沒有換,直直的就走到了記者面前,把包包往茶幾上面一丟,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面。
夏木面色冷淡,用鄙夷的眼神看著夏振林,語氣帶著幾分質(zhì)問。
“找我過來有什么事情?你是咬定了,我一定不會想來這個家,所以拿我媽要挾我是吧!”
夏木眼神冰冷,渾身上下散發(fā)而出的氣場更是讓人感到天寒地凍。
夏振林在心里唏噓了一聲,直到這丫頭幾年不見倒是變了個樣,身上的氣場也發(fā)生了非常大的改變,再也不是當(dāng)初那個抱著他的手臂就撒嬌賣萌的小姑娘了。
她的眼神就落在他身上,冰冷淡漠。
不過也沒有什么,反正終歸是個不太重要的女兒。
夏振林心里既有打算。
白瑤就坐在夏振林身邊,看到夏木這么說話,心里面自然是不舒服的,幫著自家丈夫說了一句話。
“夏木他好歹也是你的父親,不要用這種態(tài)度來說話?!?p> 一聽這話,夏木撲哧一聲就笑了,仿佛聽到了前所未有搞笑的笑話。
但是她的眼底卻并無笑意,“就他也配?”
“這簡直笑死人了好嗎?憑他這樣的拋妻棄子,光明正大的領(lǐng)著白瑤登堂入室的狗東西,不配當(dāng)我爸!”
她這話一落,就聽到啪嗒一聲的脆響聲。
她朝發(fā)聲源看了一下,就見到夏碧瑤已經(jīng)把自己的指甲油給丟到了地上。
“夏木嘴巴給我放干凈點?!?p> 好家伙,連這個東西都敢跟自己叫板了。
夏木也不落下風(fēng),抓起了茶幾上面的水杯,就狠狠的往地上丟,并且冷眼看著夏碧瑤:“摔東西誰不會?”
“你!”
夏碧瑤氣結(jié)。
夏碧瑤的臉色迅速發(fā)生了變化,青紫紅白不斷交替一陣之后,坐在對面的母親就沖她使了個眼色。
夏碧瑤咬咬牙,終究還是忍住了怒火,腦袋往邊上一扭,冷哼了一聲說道:“我今天不跟你鬧,是爸有事情要找你?!?p> 正好她也不想跟這幾個人浪費時間,冷冷的看了一眼夏振林,冷道:“有屁快放?!?p> 夏振林的目光落在她身上,眉眼深了幾分,“聽說你最近認(rèn)識了司徒燁是吧?”
果然,這人找她就沒什么好事。
她太了解坐在他眼前的這個人了,為了利益夏振林可以做出任何的犧牲,也可以做出任何喪心病狂的事。
她瞬間就猜出了夏振林的心思。
“你可別在我身上抱什么希望,我跟司徒燁的關(guān)系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么好,僅僅只是普通的合作關(guān)系而已?!?p> 說到這里,她還是留了一個心眼,看了一眼夏碧瑤,繼續(xù)說道:“夏碧瑤應(yīng)該比我還清楚這是怎么一回事?!?p> 她并不想把自己接了司徒燁兒子的事情告訴他們,以免發(fā)生更多的麻煩。
夏碧瑤心里一虛,不自覺的撇開了目光說道:“我清楚什么,但是你自己的事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夏木不想再跟這些人多扯什么,直接聊到那就到:“我已經(jīng)被公司辭退了,司徒家兒子的生日宴也不是我繼續(xù)負(fù)責(zé)的,至于我清楚什么,無非就是你那天去了老總辦公室告了我一狀,害得我被老總開除?!?p> “這件事情難道你記不得了嗎?”
夏碧瑤面色一紅,生怕家里面人知道她在外面搞的那些事情,連忙挑開了話題。
“你那天住了院的時候,不是司徒燁送你去醫(yī)院的嗎?而且他還為了你讓老總辭退了我,可見你們關(guān)系不一般,你還想要再說什么?我看你根本就是不愿意承認(rèn)?!?p> 夏木一臉的無所謂:“你們要是覺得我跟人家真的有什么,盡管查就是了,司徒燁是個什么人?難道你們心里面還沒有一點逼數(shù)嗎?”
聽了這話,眾人無言了。
司徒燁這人吧,出了名的有潔癖,身邊根本就靠不近不得一個女人,夏振林好歹也在商場上混了那么些年,也是聽過一些風(fēng)吹草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