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鼓!”趙風華將鼓棒向著毛鴻遠丟了過去,鼓棒在空中旋轉(zhuǎn)兩圈,毛鴻遠腳尖一點地面,一躍而起,在空中將鼓棒接住,然后驟然向著那大鼓的中心錘去。
“轟~”
劇烈的聲音響起,眾人的內(nèi)心又狠狠的震蕩了一下。
接著毛鴻遠又將鼓棒傳給下一個人,一個一個的按照順序來敲鼓。
每一個人敲響的聲音,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區(qū)別,但是都震撼著大家的內(nèi)心。
不過大家的心里始終對鼓聲有一個遺憾。
在傳統(tǒng)禁忌之中,引發(fā)共振預示著會有好運將來!
鼓有兩種方法會毀掉,一種是強大到不可承受的外力,另一種則是共振,所謂共振就是敲擊的力度所產(chǎn)生的聲波,正好是鼓結(jié)構(gòu)所能承受的震動頻率的范圍,這就會引起鼓的毀滅!
雖然大家都知道,但是想要引發(fā)共振太難太難了!
畢竟這太難了。
最后輪到葉牧。
從趙琨瑤手中接過鼓棒,腳掌一躍而起,向著大鼓中心敲擊而去。
腦海之中,力度和角度都已經(jīng)在短短的時間內(nèi)算好。
在其眼中只有大鼓,周圍的一切都被剝離而開。
下一刻,鼓棒落在大鼓上。
“轟~”
震撼人心的大鼓頓時響徹了起來。
在鼓聲響徹了片刻后,忽然間,那大鼓響起了撕拉的破碎聲。
接著大鼓鼓面撕裂,支撐鼓的骨架碎裂而去,一震風浪席卷而開。
葉牧看著這一切,內(nèi)心微微一震,想不到自己的武魂竟然如此強大,雖然同樣是敲擊鼓面,但是在他的武魂指引下,一擊便和大鼓形成了共振。
大鼓不攻自破!
大家的目光看著葉牧,內(nèi)心震撼。
“共振!”
所有人的內(nèi)心都響徹起這兩個詞。
趙風華暢快道:“好!”
“好啊,共振!看來我們一定會旗開得勝,滿載而歸!”
熱烈的掌聲在此時頓時響徹了起來。
場面沸騰到了極致。
“葉牧,葉牧!”
不知道是誰吼了一聲,大家都喊了起來。
這讓的姜天逸和盛開宇的面色難看到了極致,一個出世大會好像變成了葉牧的慶功大會似的!
盛開宇咬了咬牙,目光看著葉牧,內(nèi)心非常不爽:“瞎貓碰上死耗子,我看你能碰到什么時候!”
“大哥。”
毛鴻遠高興的叫道,然后豎起了大拇指:“我大哥果然不是一般人?!?p> 趙風華上前,輕輕拍了拍葉牧的肩膀:“不錯,不錯?!?p> 葉牧微微一笑:“僥幸而已。”
趙琨瑤嘴角微微一咧,撇了撇:“知道僥幸,看來你還是有自知之明?!?p> 趙風華瞪了一眼:“趙琨瑤?!?p> “哼~”趙琨瑤將腦袋瞥了過去。
卜夏寒的美目看著葉牧,小手抓著衣角,忍不住看了一眼身旁的汝鄢藍,見到對方正看著葉牧,輕輕的推了推其胳膊。
汝鄢藍回頭看了看卜夏寒,然后忍不住的刮了一下對方的小玉鼻。
兩人雖然什么都沒有說,但是想要表達的完全已經(jīng)在眼中了。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上傳來一聲嘶鳴聲。
只見的遠處一只雙翼長有十幾丈長的巨雕出現(xiàn)在大家的眼中,它雙目銳利仿佛能夠洞察一切,腦袋左右搖擺似乎在觀察地形,羽翅輕輕一偏,便從天空旋轉(zhuǎn)落下,同時在地面投射下巨大的身影。
最后落在廣場的中心,形成風浪席卷而開,吹動大家的衣袍。
“熊雕,越來越壯士了?!?p> “是啊,我哪天要是能坐到上面該多好啊。”
“你這實力,估計下輩子吧?!?p> 下方眾人看著熊雕,目光有光芒漸漸的釋放而出,激動的談論。
不過這熊雕,這些人可沒資格上去。
只有在一些重大的日子,或者是需要以補天盟的身份,去辦重大的事情,才會用上它!
這應該已經(jīng)算的上補天盟的象征了。
而且能夠坐到上面也算是身份的象征。
“走吧。”
趙風華說了一聲,腳尖一點地面,雙手負在身后便落在了熊雕上。
微風拂過,帶起發(fā)絲和衣袍向后吹去,有那么幾分飄然出塵的感覺。
接著葉牧和其他的人全部都跳了上去一共十五個人,雖然這么多人,但是上面依舊比較寬敞。
南宮俊風等人從下面看著葉牧,盡是羨慕之色。
這個世界飛行魔獸是非常難以馴服,擁有飛行靈獸,在本質(zhì)上是一種身份象征。
“我們走?!壁w風華輕輕喊了一聲,熊雕便撲打著翅膀,緩緩的升了起來。
迎著太陽,向著遠處飛去。
因為下方被熊雕的身體擋住,所以葉牧只能看到那遠處的風景。
山河盡收眼底的那種感覺,可以讓內(nèi)心得到一種釋放。
雙手不知道什么時候,葉牧已經(jīng)習慣性的負在身后,然后看著下方的河山。
何曾幾時,自己不需要接住這些靈獸,就可以翱翔九天。
腦海之中當年翻山越嶺,上天入地的場景不知不覺的浮現(xiàn)。
人世匆匆啊。
不過這一切又重來了。
這一世,要比上一世活得更加精彩!
這一次所去的地方是金斯山脈,距離這里有五天的路程,按照這個速度,應該四天左右應該就能夠到達。
在路上,盟主又將三大盟的歷史問題說了一下,三大盟處在一個競爭關(guān)系,均是想將對方吞并,將對方的地盤納入自己的版圖,這些年形勢因為弟子之間的廝殺,三盟只見的氣氛更加的緊張。
而三盟補天盟又屬于最弱小。
“喂,你能不能別在這里裝什么老行嗎?”趙琨瑤瞥了一眼葉牧,這家伙還雙手背在身后像是老頭一般。
葉牧從思緒中抽離出來,上下打量一眼趙琨瑤:“咳咳,年齡大了。”
“耳朵不太好使,小丫頭,你說什么?”說著,葉牧還故意將耳朵往對方的方向湊了湊。
這家伙竟然說自己是小丫頭片子,趙琨瑤瞪了瞪眼,便準備過去。
就在這個時候,趙風華頭也不回說了一句:“趙琨瑤,老實點,這里是熊雕上。”
趙琨瑤的腳步頓時停了下來,氣呼呼的雙手叉腰:“爹,你天天就知道說我,怎么不知道說他?!?p> “因為你重,承受打擊的能力強?!比~牧攤了攤手。
趙琨瑤瞪了一眼對方:“你才重?!?p> 葉牧笑瞇瞇的說道:“那好吧,我要是不重,怎么壓得住潑辣的你呢?!?p> 趙琨瑤的玉臉微微一紅,這家伙當真是什么話都說的出口。
這上面不能動手,索性將腦袋將一旁微微一撇,然后不再說話。
這說什么都要下去將對方好好的收拾一頓。
見到這有點打情罵俏的兩個人,盛開宇的面色就像是紫色的葡萄,紫薯的干,又青又紫。
自己之前在趙琨瑤的面前,哪里敢這樣,而且還是在趙風華的這么多人的面前。
這簡直要氣炸了!
你囂張,繼續(xù)囂張,我看你還能囂張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