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接信笥褜Ω掠幸庖?,在這里向各位朋友說一聲抱歉。其實作者也很無奈。主要還是簽約狀態(tài)的問題,原本計劃就是改了狀態(tài)正常更新的,按照預(yù)計,該狀態(tài)應(yīng)該就是明后天,所以,請見諒,后面一定會想辦法把章節(jié)補上來的。)
一曲終了,封宜奴又招來老鴇將采蓮的事情辦妥,采蓮也就能自由離去了。
不過高伯年也看出來了,明顯那老鴇不太愿意,不過因為高伯年的身份,最終也是沒在鬧什么幺蛾子。
然后,封宜奴照例出來給眾人獻上了一支舞,頓時引得全場嗨翻。
于此同時,高伯年一下子再次讓眾人紅了眼,麻蛋的,這廢物竟然能得到花魁青睞,這讓他們憋屈不已,隨即引來一波超級“罵名”浪潮。
不過眾人也有人嬉笑,這么快就出來了,指定沒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好處,眼中戲謔不已。
高伯年不理會他們,揮揮衣袖轉(zhuǎn)身向外走去,采蓮紅著眼圈一步三回頭的跟著。
“咦,那采蓮姑娘怎么跟著他走了?”有人疑惑。
馬上就再次迎來一陣熱議。
慢慢有消息傳開出,說是花花太歲拐走了花魁封宜奴的貼身侍女,直接引爆了無數(shù)人的心臟,讓這些荷爾蒙過剩的家伙全都懵逼了。
“還有這種操作的?”
……
高伯年也沒了興致,帶上了高富安和陳二狗兩人就準備直接回府,不想還未出門就遇到了一群十多人的隊伍迎面而來。
“衙內(nèi),鄆王殿下來了!”高富安小聲提醒。
高伯年抬頭:“鄆王?那個三皇子趙楷?”
高伯年直呼其名,明顯沒什么尊敬的意思。
高伯年可是后世的人,那種人人平等的觀念從開始上學(xué)起就被念道了無數(shù)遍,早就深入骨髓了,要想讓他對這個時代的一個皇子如此俯首,還是很很難受。
“殿下,這可是官家最喜歡的皇子,您可千萬別亂說話啊,不然定然給高家招災(zāi)?!备吒话蔡嵝训?。
高伯年點點頭表示知道了,他又不傻,不能得罪的當然不會去故意得罪。
高伯年起身,慢慢迎上去。
趙楷的確不愧是趙佶寵愛的皇子啊,相貌俊美無比,站在那里就有一種出塵的氣質(zhì),黃家的高貴氣質(zhì)盡顯無疑,此刻也不太擺架子,跟那些公子哥拱手寒暄,很是親和,溫和的笑容讓人很是感覺舒服。
趙楷一邊走一邊跟人溫和的談?wù)摿奶欤鋈豢吹礁卟?,像是愣了一下,馬上就笑起來,走過來道:“喲,原來伯年你也在啊,孤聽聞你受傷養(yǎng)病,也就沒邀請你,沒想到你已經(jīng)大好了,不請自來,還真是可喜可賀啊,今晚當痛飲一番,不醉不歸啊!”
“鄆王殿下,某就是來這里隨意見識一下的,這就回去了,就不打擾鄆王殿下的興致了!”高伯年并不想跟這個趙楷多扯什么關(guān)系,因為他本來就不想?yún)⑴c這種皇家爭嫡的紛爭。
趙楷臉色微變,明顯,冷了下來:“高衙內(nèi)可是對孤有什么成見?”
“叮咚,來自趙楷的不滿,罵名+1”
高伯年也不怕,呵呵一笑道:“鄆王殿下誤會了,某的確是來閑逛的,而且傷還未好,不好飲酒,在這里也影響殿下的雅興,還是不留了吧。另外,某就是個粗人,你們這等文人雅士都在喝酒論道,談?wù)撛娫~歌賦,某大字不識幾個,呆在這里也無趣,是不是?”
趙楷臉色很不好看,高伯年朝他微微拱手,轉(zhuǎn)身離去,好不停留。
看著高伯年離去的背影,趙楷眼中露出冷意:“一個廢物,還敢跟本王耍橫!”
“殿下息怒,想著等不知好歹的潑皮,何必跟他一般見識呢!”有人勸解。
“是啊是啊,殿下何等人物,根本不需要跟著等街頭潑皮結(jié)交。”
趙楷冷笑道:“不過這廢物方才有一句話說的很對,他在的確影響孤的雅興,還算有點自知之明,并非傳言中的那般不堪,都是讓人意外看。不過,也僅此而已了?!?p> “廢物終究是廢物,衙內(nèi),咱們快走吧,何必因為一個廢物壞了興致呢?!?p> ……
高伯年回到高府,柳月兒三女立刻迎了上來,等看到高伯年還帶回來一個比她都不差多少的姑娘后頓時心中有些慌,總感覺地位有些不保的樣子。
“這是采蓮,你們也認識一下,去給她安排一間房,吃穿用度,跟你們一樣,日后,她就是你們的姐妹了,不要欺負她!”高伯年吩咐道。
“是,衙內(nèi)!”柳月兒不敢有絲毫言語。
“多謝衙內(nèi)。”采蓮也跟著道謝。
“嗯?沒收到感激?看來這丫頭還是很有戒心的啊。”高伯年也不管,慢慢的適應(yīng)吧,說多了也沒用。
“準備浴桶,本衙內(nèi)要沐??!”高伯年道。
柳月兒忽然說道:“衙內(nèi),太尉讓人傳話說您回來了立刻去見他!”
“他找我做什么?”高伯年狐疑:“有沒有說什么事情?”
“沒說!”
高伯年不解,不過還是點頭道:“你們想準備,我這就去見父親!”
高伯年走近內(nèi)院高俅的書房,沿途仆役、婢女都躬身行禮問好。
“父親!”高伯年站在書房門外輕聲喊道。
“顯兒啊,進來吧?!睍績?nèi)傳出一聲威嚴的聲音。
高伯年走了進去,高俅正坐在書案前看著什么文書,抬頭看過來。
“父親,您找我?”高伯年心里忐忑,到現(xiàn)在他每次見高俅還是心中不安。
“聽說你今天去了開封府大牢了?”高俅這次聲音有些嚴肅。
“是,就是去說服那林沖的!”高伯年說道。
“那他答應(yīng)了嗎?”高俅聲音很平和,但高伯年就是怕。
“答應(yīng)了!”
“你怎么說服他的?”高俅的眼中露出兩道精光,高位者的姿態(tài)一覽無余。
高伯年也不知道高俅到底什么意思,這事也不需要隱瞞,照實說了出來。
高俅淡淡道:“嗯,這件事倒是辦的不錯,有他一家老小在,那林沖平日里據(jù)說也重承諾,既然答應(yīng)了,想必日后應(yīng)當會遵從號令,你倒是長進了,沒動那林家娘子?!?p> “多謝父親夸獎,孩兒知道分寸!”高伯年心里一松,想著這次該沒事了。
哪知道下一刻,高伯年卻是感覺整個房間中溫度驟降,自己有些發(fā)冷,抬頭一看,赫然發(fā)現(xiàn)高俅正一臉憤怒的盯著他。
“父親,您這是……”高伯年被嚇的不輕。
“分寸?呵呵,你既然知道分寸,那今天去礬樓打人的事怎么說?”高俅很生氣,語氣嚴厲。
“父親,是那些家伙先辱罵孩兒的,孩兒怎么能忍!”
高俅聽到這話更怒了,冷哼道:“哼,那你就打人?還一連打了十七個人,你可知道那些人府里都派人來找過老夫了?老夫方才一直在應(yīng)付這些家伙!”
高伯年心下了然,難改高俅這么生氣的,原來是被那些人的家人找上門來了,讓高俅臉上難看。
高伯年趕緊辯解:“爹,孩兒也是沒辦法啊,那些家伙罵的話可難聽了,說孩兒是廢物也就罷了,可還罵您,孩兒讀書少,那些人嘴皮子厲害,人又多,孩兒罵不過,沒忍住,所以……所以就動手了!不過孩兒下手很有分寸的,就是讓他們吃些苦頭,沒打傷他們,最多幾天不好見人而已。”
高伯年心知這事估計,瞞不住,畢竟高富安和陳二狗可是跟著的,都看見了,不過,先過了眼下這一關(guān)再說吧,最多以后拿他們兩個出氣。
高俅都要吐血了,沒打傷?好幾個都躺下起不來了還沒打傷?那可都是朝中官員的子弟啊。
大宋文人當?shù)?,動不動就借口一些事情做文章,這次真是讓這小子給坑了。
“哼,人家都把人抬到府上來了,臉腫的比炊餅還大,嘴巴都找不出來,你還沒打傷?”高俅氣的不行,啪啪拍著書案罵道。
“孩兒錯了,下次不敢了!”高伯年一看情況有些嚴重,趕緊低頭認錯,態(tài)度極為誠懇。
這可是當年上班練出來的,都能當演員了。
“哼,半月不得出府!好好給我在府中呆著,你不是說讀書少么,現(xiàn)在給我補上,讀書,寫字!明天我就請一位先生給你授課!滾吧!”高俅瞪著高伯年。
“是,孩兒告退!”高伯年趕緊告辭。
等高伯年離去后,高俅忽然嘴角上翹起來,臉上的嚴厲也不見,嘿嘿一笑道:“嘿,這小子這次長臉了啊,一次打了十七個,還是自己親手打的,過癮,哈哈!叫這幫孫子的老子成天在朝堂上給老夫找茬,下次還找茬就讓這混蛋小子去揍他們小的!”
“叮咚,來自高俅的贊揚,盛名+2”
高伯年正往回走,忽然腦中一聲提示,當場石化,滿頭霧水。
當面把我罵成了狗頭,暗中卻夸我?
這老家伙中邪了么?
不會是故意的吧……
高伯年腦子倒是轉(zhuǎn)的不慢,基本判斷出來了,頓時臉上露出鄙夷,嘴里嘟囔道:“果然是老陰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