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阮夢琴白了一眼姜應(yīng)聲,忿忿不平。
手里一緊,心里已經(jīng)不知道數(shù)落了他多少次
不過,她轉(zhuǎn)念想,姜應(yīng)聲讓自己籌備不就是讓自己做主嗎?
那么要是衣服和首飾什么的出了什么問題豈不是很簡單?
她倒要看看到時候姜翎拿什么去參加宴會。
空曠的公寓,姜翎獨自一人,她到洗手間洗了手和臉,望著鏡中的自己。
她不喜歡鏡子。
鏡子可以看出她的狼狽。
現(xiàn)在姜翎很淡然的望著鏡子。
或許在不知不覺間,這副皮囊里那個姜翎已經(jīng)換了吧。
睫毛沾滿了水珠,姜翎閉上眼睛,感受來自臉上的涼意。
就這樣閉著眼睛,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睜開眼睛,隨意的用毛巾擦手。
“易尋應(yīng)該已經(jīng)到傅家那邊了?!?p> 大叔,也應(yīng)該回家了吧。
她淺淺一笑,嘴角掩飾不住笑意。
不出所料,她開門的那一瞬間,傅謙修迎面而來。
“大叔,你回來了?!?p> 傅謙修沒有很意外,相反很自然的開門,“餓了?”
她看了一眼時間,確實已經(jīng)到了吃晚餐的時間。
本想找一個理由,但是傅謙修在無形之中給自己一個臺階。
既然這樣,那就是吧。
“嗯?!?p> 她連忙點頭,盯著傅謙修,目光清澈如水。
“過來,給你做好吃的。”
這幾天小姑娘乖得不行,還會在門口等。
姜翎毫不猶豫直接進了傅謙修家門,而傅謙修站在門口,肩膀聳動,抿嘴唇輕咳一聲,忍不住揶揄她。
“進了門就是我傅謙修的人了?!?p> 正在換拖鞋的姜翎一愣,“大叔,你錯了。”
傅謙修俯下身子,輕輕在姜翎額頭一吻,神色慵懶,透著絲絲魘足。
“嗯?哪里錯了?”
他的聲音富有磁性,充滿魅惑。
“大叔早就已經(jīng)是阿憐的了,難道不是?”
姜翎靠在他的懷里,肆意乖張,“嗯?”
尾音故意拖得悠長,落進傅謙修的耳里。
她的聲音帶有濃厚的鼻音,綿綿悠長,纏綿至極,沒有刻意,但是在傅謙修聽來,簡直就是嫵媚動人。
“阿憐說得對。”
他將姜翎一把攬進懷里,從口袋中拿出一把糖果,“嘗嘗這個?”
嗯?
姜翎注意力被他手中的糖果吸引住了,“給我的?”
“乖乖等著?!?p> “等會兒就有吃的了。”
傅謙修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動作很輕,放在一旁的沙發(fā)上。
“好?!?p> 成功被糖果吸引的姜翎盯著手心里的糖果。
大叔算是在哄她嗎?
傅謙修每次回家都會帶一些小蛋糕和巧克力,每一次都不會忘記。
望著那抹走進廚房的背影,眸子突然堅定起來,心里一暖。
原來這就是被大叔重視的感覺?
真好。
正如姜翎的猜想,他的糖果都是每一次“精心”路過一些甜品店,望見有小姑娘喜歡的東西就會買一些。
正在忙碌的傅謙修轉(zhuǎn)身看了一眼滿足的小姑娘,頓時有了動力。
“唉,還要喂飽小姑娘?!?p> 看樣子還要花不少的心思。
姜翎現(xiàn)在已經(jīng)習(xí)慣了自己的照顧,習(xí)慣了每天早上乖乖等著他去接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