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封為美人
“孤余毒未解,莫大人為證,幸得夏國和親公主夏蕁獻(xiàn)上夏國能解此毒藥的至寶,特此,封夏蕁為夏美人。”
夏蕁點了點頭,這理由甚好,只不過這位分未免也有點太低了吧。
“能不能把位分再提高一點,美人的位分太低了?!?p> “呦,野心還不小,那你說說要什么位分?”秦珽用手肘拄著下巴,略有些懶散美人兒的味道,漫不經(jīng)心地問著。
“怎么說也得封個妃啊,要是只弄個美人,那顯得您大王的命多不值錢吶。”
夏蕁朝著秦珽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你想讓自己成為后宮的眾矢之的嗎?一個剛從冷宮出來的小國公主,一出來立馬就封妃,你希望后宮所有的女人將目光都放在你身上?”
夏蕁咽了咽口水,還是別了,女人很容易就能拉仇恨,宮斗起來也是一個比一個狠,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秦珽的藥也不知道是什么做的,吃下去之后竟然可以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恢復(fù)如初,不過為了讓秦珽能留在清鑾殿,便向外說大王的身體剛恢復(fù),需要有人在一旁照顧。
所以,頂著夏蕁身體的秦珽是最好的人選。
這樣最好,每天來回在清鑾殿和冷宮之間跑也是夠累的……
攬月殿內(nèi)
“你說什么?珽哥哥的身體不是沒有大礙嗎?怎么又會余毒未解?本宮現(xiàn)在就去看看!”
慕璇兒頂著一身的肉,每走一步便可以看見她身上的肉顫一下,頭上金色的步搖隨著她的動作晃的幅度很大。
“娘娘,您現(xiàn)在去也沒用,大王身子還沒有恢復(fù),不準(zhǔn)任何人去打擾。”一名穿著宮女服飾的女子一把拉住慕璇兒,雖穿著像宮女,但是頭上貴重的簪子表明她的地位要比一般的宮女高。
“可是珽哥哥身邊得需要一個女人?!?p> “娘娘,大王身邊有女人,是那個和親來的夏國的公主,據(jù)說啊大王中的毒無藥可解,還是這個女人拿出從夏國帶來的解藥,大王這才解了毒?!?p> 一聽這話,慕璇兒面色立馬就變了“你說什么?珽哥哥只留了她一個人?和親來的?她不是被打入冷宮了嗎?”
“是啊娘娘,不過奴婢看來,這和親來的公主和大王關(guān)系不一般吶!”
“為何?”
“奴婢調(diào)查過了,大王不上早朝的那段時間,每日晚上都會去冷宮找這個女人。”
慕璇兒面色逐漸變冷“你是說,珽哥哥不上早朝的原因,是去找那個女人了?”
“大王不上朝的原因奴婢是不知道,但是,奴婢需得提醒一下娘娘,這個女人很危險啊,咱們要格外提防?!?p> 慕璇兒心中極為不滿,珽哥哥寧可去王后和那個女人那兒也不來看自己一眼,難道她真的要失寵了嗎?
不,不可以,她從十二歲時第一次見秦珽的時候,就已經(jīng)被這個清冷俊美的男子征服了,對他傾心了這么久,她不可能就這么任他的心里有別人。
“她叫什么?”
“夏蕁?!?p> 慕璇兒在心中暗自記下這個名字,她倒要看看,是個什么樣的小妖精,敢迷惑珽哥哥。
對外說,大王身體尚在恢復(fù)中,以修養(yǎng)為主,朝臣后妃無大事者一概不見,所以這偌大的清鑾殿內(nèi),除了被遣下的宮女,就只剩下秦珽和夏蕁兩個人了。
這兩日奏折很少,秦珽批的也快,所以他有很多的時間都負(fù)手站在窗邊看書,而夏蕁呢,他則派給了她一個重大的任務(wù)。
“上面朝臣們的名字,畫像以及身世可都記好了?”
夏蕁看著幾米長的畫軸,頭就痛。
“這么多,怎么記嘛!你太強(qiáng)人所難了。”
“再過幾天你就要上朝了,朝臣們的名字若是記不住,還怎么給他們上朝?你若是記不住全部,便先記重臣的名字。你先看著畫像背給孤聽,看看你記住了多少?!?p> 他將十幾個畫像一口氣擺在夏蕁的面前,夏蕁掃了一眼,都是一些年齡大的伯伯,而且個個兒胡子都那么長,在這畫像上看,感覺都長的差不多,只能靠頭上的官帽分辨。
“這,是何人?”
夏蕁順著秦珽手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個富態(tài),滿頭花白的老人,雖年紀(jì)大了,眉宇間還是英氣十足,想來,是剛剛看到的那個將軍。
“這是……正二品輔國大將軍康越,膝下只有一子,先帝在位時屢次立下戰(zhàn)功,其子康子鈺也是一表人才?!?p> 秦珽聽后微微蹙眉,好似有些不滿。
說錯了么?
隨后他又指向一個身材偏瘦,樣子十分儒雅的老人“這,又是何人?”
夏蕁不假思索地回答“此人名叫黎楓,是大秦唯一一個異性王爺,不喜朝臣受賄的風(fēng)氣,一生剛正不阿,為人善良正直?!?p> 秦珽聽后立馬舉起手中的書,朝著夏蕁的腦門就是一個重?fù)?,疼得她直掉眼淚“孺子不可教也,二人恰恰說反了。”
“這兩個人長相和事跡相差如此懸殊,我怎么能記得住嘛!”
遇到這么愚笨的人,秦珽表示十分無奈,若是過幾天的早朝被她搞砸了可如何是好?
看來得找個理由和她一起去上朝。
“誒?這個人是誰???氣質(zhì)如此非凡,可,為何要戴著個面罩啊?”
最后一個畫像里的人是一個年輕的男子,未穿朝服,雖只著了件素色的長袍,但是絲毫沒有掩蓋住他身上的那股謫仙,不融于塵世的氣質(zhì)。
畫師的技藝極好,想來也是偏愛此人,將他畫得格外的傳神。
“此人名叫廖止,是孤的太師。自小身患頑疾,口鼻不可遇風(fēng),所以便一直戴著個面罩。”
夏蕁細(xì)細(xì)打量著此人,眼神放光,片刻都不曾離開“此人若是摘下面罩,定會是個絕美的人?!?p> 聽她這話,秦珽倒有些不明就里“為何?”
“你且看他的眉眼,如此清秀有型,給人一種……溫潤如玉的感覺!”
“呵,不知撿點,已有夫君,還這么朝三暮四,以后別讓孤再從你的嘴里聽到此類話語?!?p> 這………怎么就不知檢點了?
“我和你沒有成親,沒有洞房,你怎么算得上是我的夫君?”
秦珽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兒,一下子將二人的距離拉進(jìn),他略帶痞氣地在她的耳邊細(xì)語“你想?以后會有的?!?p> 短短的兩句話,就讓夏蕁面色緋紅。
“這些臣子的名字在今晚之前必須背牢,否則就別吃飯了。”
待夏蕁反意過來時,秦珽已經(jīng)跑到窗邊捧起書本繼續(xù)讀了起來。
“你不怕你的身體餓壞了啊?!?p> 秦珽撇了她一眼“餓不死就成?!?p> 真是……可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