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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獸武裝之眾生傳奇

第五章 過去

超獸武裝之眾生傳奇 桃子醉了 5353 2020-06-05 20:10:11

  花映雪被吸入混亂的時空中,當她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身體的時候,眼前的場景也穩(wěn)定了下來,她重重的落在地上,厚厚的積雪也被壓出一個坑,風雪大的花映雪睜不開眼睛,她連忙從戒指里取出披風,將自己裹好,遠處有一個女子,正冒著風雪前進,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邊打算去問問路人。

  那名女子在見到花映雪之后,踉蹌地跑過去,“求求你,救人?!?p>  花映雪看她臉頰凍得通紅,手指上也長著好些凍瘡,將自己的披風給她披好,“慢慢說,到底怎么了?”

  那女子跪在花映雪面前,“求求您行行好,救救那位姑娘吧。我們家姑娘早產(chǎn),但是這里的醫(yī)生都不肯出診救她?!?p>  風雪掩蓋了女子半數(shù)的聲音,但是花映雪依舊聽清,她扶起那么女子,“我是醫(yī)師,帶路吧?!?p>  “謝謝姑娘,謝謝?!迸庸蛟诘厣?,雙手合十,眼看就要給花映雪磕頭,被花映雪阻止,花映雪示意她帶路,她立刻站起來,兩人冒著風雪,女子將她帶進一處偏僻的小巷。

  小巷里的環(huán)境有些糟糕,兩人七拐八拐進入一間院子,院子里種著一顆梅花樹,花映雪看了一眼,也聽到屋里傳出因為疼痛難忍的呻吟。

  剛進入屋子時,便聞到一股刺鼻的血腥氣味,花映雪看到床上躺著一名十分貌美的女子,耳朵細長,也是一名精靈,她肚子隆起,花映雪邊走邊拍去身上的雪花,走近才發(fā)現(xiàn),那名女子身下的床單已經(jīng)被血染透,屋子里很冷,窗臺上放著一個花盆,插著從外面折來的梅花樹枝,女子的呼吸化作一陣一陣的白霧,但出氣多,進氣少。

  “落姑娘,我沒找到醫(yī)生,但是這位姑娘說,她是醫(yī)師?!蹦桥庸蛟诖睬埃钢ㄓ逞┱f道。

  被叫做落姑娘的精靈女子微微一笑,臉色蒼白,汗水已經(jīng)打濕了頭發(fā)黏在臉上,卻還是扯起一個微笑,“麻煩你了,靈犀?!?p>  花映雪理了理思緒,“麻煩你,找一些柴,這屋子太冷了?!?p>  靈犀點點頭,跑出去找到一些樹枝,花映雪走到床邊,替她拔了脈搏,“我雖然是醫(yī)師,但是接生,我?guī)煾高€沒有教我,我也只在醫(yī)書上看到一些?!?p>  落姑娘還是淡淡一笑,“生死自有定數(shù)?!?p>  靈犀找來柴火,放進一只破爛的鐵桶里,花映雪釋放靈力,將柴火點著,靈犀把門窗關好,屋子里總算是有些溫度了,靈犀走到花映雪面前,“我還能幫上什么忙嗎?”

  花映雪卻交給她一盒藥膏,“這是治療手上凍瘡的藥,你幫我燒些熱水吧。”

  靈犀看著那盒藥膏,感激的看著她,“真不知道怎么謝謝姑娘才好。”

  “不用謝,我是醫(yī)師,這是該做的。”花映雪將藥膏放在靈犀的手心里之后,清理了桌子上的東西,將自己的醫(yī)藥箱放在桌子上,紗布,剪刀,手術刀,止血散……花映雪輕點著所有可能會用到的東西之后,來到女子身邊。

  女子痛苦的喊聲連風雪聲都蓋不住,在經(jīng)歷了一番波折之后,花映雪從她身下抱起一個瘦小的嬰兒,嬰兒不哭不鬧,花映雪有些慌了,連忙查看嬰兒的情況。

  “是個死嬰……”

  靈犀聽到這話,腿一軟,跌坐在地上,“怎么會?落姑娘,我去找小少爺,他或許能救你們。”說完,打開門冒著風雪再次跑了出去。

  落姑娘的聲音細若蚊吶,“救救我的孩子?!?p>  外面的風雪從門窗的縫隙里飄進,帶來的寒意不僅僅是身體上感覺到的,花映雪將孩子裹好放在她母親的身邊,落姑娘卻抓住花映雪的手,“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p>  “她,已經(jīng)……”

  “還有一個……還有……”聲音小的幾乎無法聽到,花映雪扭頭看向落姑娘的肚子,依舊有起伏,但是看她現(xiàn)在的狀況,已經(jīng)沒有力氣生了。

  但是面對眼前這名精靈女子的祈求,花映雪拿起桌子上的刀,“我只有,把她剖出來了。”

  手不住的顫抖,花映雪努力定著心神,找回自己的呼吸,將刀抵在精靈女子的小腹上,遲遲不敢下手,明明是三九寒天,花映雪的衣服卻被汗水浸濕。

  “動手吧,救救她?!痹诰`的一再祈求下,花映雪終于下定決心,鋒利的刀子劃開女子的腹部,疼痛席卷著她的神經(jīng),她卻沒有力氣喊出來。

  花映雪不敢下手太重,怕傷了她腹中的胎兒,不知道割了幾次,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名嬰兒終于被花映雪取出來,嘹亮的啼哭聲響徹在整間屋子,嬰兒滿身血污,花映雪連忙拿起一旁床單,裹好嬰兒,將她放在落姑娘的旁邊。

  “是個女孩,很漂亮?!?p>  落姑娘抬起手,摸著啼哭的嬰兒的臉龐,“我的孩子,我和絕凌的孩子?!?p>  花映雪像是捕捉到什么,“你說什么?”

  外面的風雪已經(jīng)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停了,窗邊的梅花樹枝也開出一朵花,落姑娘摸了摸了孩子的臉,用沾有血液的手在孩子的襁褓上寫了幾個字。

  “花開映雪,就叫你花映雪吧。”

  短短的幾個字,卻猶如一把把重錘一樣,錘在花映雪心上。

  “花映雪……”

  “花開映雪……”

  “我和絕凌的孩子?!?p>  “落姑娘……”

  “我們家姑娘早產(chǎn)……”

  花映雪看著床上躺著的失去生息的精靈,跪在她床邊,“媽媽,我是雪兒啊?!?p>  “媽媽,我是雪兒,你睜開眼睛看看我啊!”

  “我是花映雪,你醒醒,媽媽你醒醒!”

  “不要,不要離開我……”

  “啊啊??!”

  不管花映雪如何哭喊,花幽落都沒有睜開眼睛,漸漸冰涼的體溫,讓花映雪愈加絕望,她拼命地給她母親輸送著靈力,卻無濟于事,她的母親,再也不會醒來,也聽不到她喊她媽媽。

  花映雪的哭聲和嬰兒啼哭摻雜在一起,卻吸引了門外人的注意,那人正是前來尋找花映雪的夜凌云,夜凌云沖進屋子里,滿屋子的血腥氣,而花映雪此刻正趴在一名女子的床前哭著,他走上前扶起花映雪,“小雪,我們得趕緊離開這里?!?p>  “不行,不能走,我還沒有……”

  “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

  “不要,哥哥你放開我!!”花映雪的力氣很大,甚至手上出現(xiàn)靈力想要攻擊夜凌云,夜凌云直接鎖住她的靈脈,拉著花映雪往通道的方向走,不遠的一段路,由于花映雪的哭喊掙扎,夜凌云很難抓牢她。

  好不容易把她帶回去,花映雪卻咬了他一口迫使他松開,如果不是風耀攔下她,后果不堪設想,看著倒在風耀懷里的花映雪,滿身鮮血,還有剛剛那一聲聲撕裂心肺的哭喊,夜凌云不知道之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回憶起來,花映雪哭喊著叫那個女子媽媽,床上躺著的那個女子,他也沒有看清臉。

  夜凌云將三滴精血呈現(xiàn)在冥王雪皇和炎君面前,三滴白澤精血懸在空中,血液的外層有一股靈力作為保護,重新封印邪靈帝尊的關鍵就是這三滴精血,可是當年到底如何封印的邪靈帝尊,眾人還一無所獲。

  雪皇望向風耀,她能感覺到風耀身上的力量,比以前強了不止一倍,果然,浮光劍和他是最匹配的,“現(xiàn)在,鬼靈族一族,已經(jīng)開始滲入大陸各地,在你們去尋找白澤神獸的這段時間,我們收到不止一起鬼靈族襲擊民眾的事件。”

  冥王將地圖調出來,所有遭受鬼靈族襲擊的城市村莊,都已經(jīng)被標出來,紅紅的一片,火麟飛看的有些背后發(fā)涼,被尸(和諧)鬼襲擊的人,基本都會被邪氣侵占身體,變成尸(和諧)鬼,幾乎沒有復原的可能。

  “現(xiàn)在,你們需要進行加訓,來提升自己的力量,用來準備以后的大戰(zhàn)?!毖拙约旱膬鹤?,火麟飛的力量不具備穩(wěn)定性,他以前看過他兒子的火焰麒麟,雖然攻勢很猛,但是后勁不足,不適合持久作戰(zhàn)。

  散會之后,冥王叫住夜凌云,“夜凌云,你留下?!?p>  火麟飛和風耀與夜凌云交換了一個眼神之后,就離開了會議室,雪皇和炎君也出去了,整個會議室就只剩下冥王和夜凌云,冥王開門見山,“我聽說,你已經(jīng)和風影訂婚了?!?p>  夜凌云下意識的摸向手指上的訂婚戒指,點了點頭,“我從第一眼見到她,就喜歡。”

  “你是特戰(zhàn)小隊的隊長之一(改了一下設定,夜凌云,火麟飛,風耀都是隊長,有點三權分立的感覺?),要清楚自己的使命?!?p>  “我當然知道!”夜凌云看著冥王,“您和我說過,執(zhí)劍者,以手中劍破萬障,驅邪散祟,守心中道?!?p>  冥王點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夜凌云,我記得,你和我說過,你想成為最強者,為的是什么?”

  “成為強者,曾經(jīng)是我生命的全部,以前,我以為,成為了強者就能實現(xiàn)自己的所有目的。”夜凌云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后來,我才明白,或許我的目的里有對榮譽的追求,對權力的渴望,但是我真正想要的,其實是守護,守護住我想守護的人。風影也好,妹妹也好,都是我想守護的人?!?p>  冥王看著眼前的青年人,身上的傲氣和他父親如出一轍,多年前,那個身體略有些單薄的少年,來到自己面前的時候,意氣風發(fā)。

  “冥王大人,我將成為您最忠心的護法,守護西洲,守護冥國!”

  鮮衣怒馬少年時,現(xiàn)在的夜凌云,磨去了少年時的桀驁,多了一份沉穩(wěn),但是那種對自己實力自信所有的傲氣,夜凌云仍是不減半分。

  回到戰(zhàn)隊公寓,火麟飛、龍戩和泰雷都在大廳里,有些焦急,看到夜凌云回來之后,火麟飛立刻開口:“你快去看看你妹妹吧,自從醒了之后,一句話也不說,就呆呆的坐著?!?p>  夜凌云上到二樓,花映雪房間的門已經(jīng)被拆了,風影和天羽坐在她邊上陪著她,她身上的血污到現(xiàn)在還沒有清理,頭發(fā)也有些亂糟糟的,眼神呆滯。

  “妹妹。”夜凌云蹲下來,握住她的手,“告訴哥哥,到底怎么了?”

  花映雪看著自己的手,一言不發(fā),腦海里卻全是自己母親過世的景象,是她自己親手剖開自己母親的肚子,沒有能力救自己的母親,自己的母親也沒能聽到她喊她一聲媽媽,一聲都沒有,不管自己呼喊,她的母親就在她眼前,失去了氣息,體溫變冷。

  “為什么,我還活著?”

  半晌,一道沙啞的聲音響起,夜凌云對她的問題卻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風影和天羽也對視一眼,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才能讓一個之前還在和她們嬉笑的明朗少女,變成現(xiàn)在這般模樣。

  夜凌云心疼地將花映雪攬入自己的懷里,他母親去世之前,告訴他,如果日后有弟弟妹妹了,要保護他們,可是現(xiàn)在,花映雪這般模樣,自己無能為力。

  君晚走進來,看著夜凌云懷里的花映雪,走了過去,“小雪,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花映雪似乎沒有聽到君晚的問話,夜凌云抬頭對上風影的眼睛,“影,你先和天羽,還有君晚出去,我陪陪她?!?p>  風影點點頭,花映雪現(xiàn)在這個樣子,她們也幫不上什么忙,或許只有夜凌云才能問出什么吧,二人起身,經(jīng)過君晚的時候,風影看了她一眼,示意她一起離開,君晚點點頭,離開的時候,又看了一眼花映雪,眼里的情緒,很是復雜,但更多的是冷酷。

  風耀忙完手里的事情,將報告交上去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了,打算起身回去的時候,有人敲了敲門,“請進?!?p>  君晚走進來,“是我,風耀?!?p>  風耀走過去,“找我有什么事嗎?”

  “我想和你談談小雪的情況?!?p>  風耀想起那個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丫頭,心里總覺得堵得慌,“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君晚關上門,重新來到風耀身邊,“風耀,我覺得小雪最近很奇怪啊,我聽說你們之前去幽靈島的時候,她接觸了九幽陰魂對嗎?”

  “是,這有什么不對之處嗎?”

  “你也知道,九幽陰魂可以通過影響別人的心智,來改變那個人的性格,甚至是思想,我之前看你們帶她回來滿身是血?!?p>  風耀也開始回憶昨天攔下花映雪的場景,“當時,也沒注意到她哭喊著什么,但是她渾身是血,而且瘋狂地想要回到那個時空……你說的九幽陰魂又是怎么回事?”

  “我之前翻查古籍,找到了這個?!本韺⑹掷锏臅f給風耀,那是一本記載了一些邪祟陰邪的書,上面確實有對九幽陰魂的介紹。

  “你說會不會小雪被九幽陰魂侵染了精神,變得嗜殺了呢?”君晚緊張的地看著風耀,風耀看著上面的介紹一臉凝重。

  “你還記得上次我和你說小雪給我的感覺變得怪怪的嗎?我記得剛見到她的時候,她很愛笑,脾氣也很好,可是自從你們那次回來之后,小雪對我發(fā)脾氣也就算了,有一次我看到她在訓練結束后,露出很可怕的笑容?!?p>  風耀還是有些不太相信,“怎么會呢,或許是你看錯了,我們先回公寓吧,看看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p>  夜凌云從樓下下來,風影立刻走過去詢問,“怎么樣?”

  夜凌云表情很凝重,他安慰了很久,花映雪才說出來,但是哽咽的哭聲,沙啞的嗓音,讓他不得不仔細分辨花映雪說得到底是什么,“我讓她先睡下了,在那個時空,小雪遇到了她的母親,她母親當時早產(chǎn),她親手剖開了自己母親的肚子……”

  風耀剛好進來,聽到了夜凌云說的最后一句,瞳孔微微一縮,剖開自己母親的肚子……

  天羽難以置信地捂住了自己嘴巴,剖開自己母親的肚子,這需要多大的勇氣,花映雪就算是個醫(yī)師,但也就是個孩子而已,怪不得她滿身是血,那么急切的想要回去。

  夜凌云看到風耀站在門口,君晚也站在他身邊,對于君晚那張和花映雪極度相似的臉,他始終覺得別扭,看了一眼時鐘,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了,他便示意風影先去休息。

  接著叫了火麟飛和風耀到一樓的書房,關上門之后,便直接開門見山起來,“火麟飛,對于和鬼靈族的戰(zhàn)斗,你有多少把握?”

  “當然是十成了!夜凌云,你怎么突然問這個?”火麟飛對自己的實力相當自信,他很奇怪,夜凌云把他們叫進來居然是為了這個。

  風耀將手里的任務報告放到桌面上,“我整理了之前我們每一次任務的報告,鬼靈族的實力也在一步步增強,午馬和甲胄在他們當中并不算什么,血腥夫人和……”風耀突然沒了聲音,想起九幽陰魂,就想起君晚和他說的那些,在加上剛剛進來夜凌云說的話。

  “和什么?九幽陰魂?”火麟飛拿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嘿!風大將軍!干嘛呢?”

  風耀回過神,“沒什么,九幽陰魂的資料我之前查過,他能通過自己的能力,對別人產(chǎn)生精神侵染,而且他的力量,會同化別人的靈力。不,不是同化,是污染。”

  夜凌云皺著眉頭,對于九幽陰魂的力量,他也知道,靈力同化是將別人的靈力短時間化為自己的一部分,但是靈力污染,會讓別人的靈力從本質上發(fā)生變化。

  “總之,接下來,估計會有不少的硬仗要打,最后一層封印如果真的破開,后果不堪設想。泰雷那邊,我已經(jīng)找人給他鑄造武器了,至于小雪……”夜凌云的語氣沉了下來,卻沒說什么,現(xiàn)在他這個當哥哥的,也不知道如何安慰了,自己的母親也是死在自己眼前,但是對比花映雪的情況,他實在想不出什么說辭來勸花映雪走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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