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洲隨軍研究部里,一群人帶著一個蒙著雙眼的人走向最里面。
“何院長,這人是徐司令送過來的,說是……”
帶頭的那個人將剩下的話貼在被稱為何院長的人耳邊說。
何院長名叫何虛子,F(xiàn)洲細菌病毒研究專家。
何虛子聽了之后就讓那群人離開了,自己帶著蒙著雙眼的人往里走。
這個蒙著雙眼的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天和田豐瑞待在一起的鄧潔。
當(dāng)然,他們不是被抓了。
此刻鄧潔腦海中正浮現(xiàn)著這幾天的事。
那天,田豐瑞說讓他一切都聽自己,然后他就給自己說了他的計劃。
田豐瑞告訴自己,F(xiàn)洲切斷W洲通信鏈時并不干凈,之前他被抓正是因為錄制了落神城區(qū)的事,F(xiàn)洲怕自己的狼子野心暴露于世,想殺人滅口,卻發(fā)現(xiàn)他身份不簡單,便想著勒索田家一筆,他也是在那個時候想盡辦法才逃了出來。
后來田豐瑞回到落神城區(qū),發(fā)現(xiàn)有一部通信鏈還有修復(fù)的機會,便一直在那里忙碌,那天楊欲來抓人時,他剛好外出,不在落神城區(qū),接著就遇到了被追捕的自己?,F(xiàn)在田豐瑞和自己都可以斷定F洲發(fā)動這場戰(zhàn)爭有陰謀,并且違反國際憲法,不過他們自己知道沒有用,必須將這一切擺在國際和平組織十大洲國面前,所以他們需要證據(jù)。
但是現(xiàn)在相機沒有了,田豐瑞就讓自己出現(xiàn)在F洲軍區(qū),故意被抓回來。本來田豐瑞怕自己回來有危險,想的是他裝作被抓回來,可是落神城區(qū)通信鏈修復(fù)的工作,自己做不了,所以就自己被抓回來了。
田豐瑞分析過,自己被抓回來只有找羅培耘,這樣才能搞到相機。因為他猜測羅培耘會被送到研究部幫助研究細菌病毒,畢竟羅培耘是羅家藥業(yè)的人。這正是如此才敢讓自己被抓回來,生化研究室必定有許多東西可以利用,比如顯微鏡的鏡片。
而鄧潔自己被F洲抓住之后,就要求見羅培耘,謊稱對方是自己女朋友,自己可以勸說對方幫助研究細菌病毒。
鄧潔也不想的,但是除了這樣的說辭,徐良唯那個老狐貍是不會讓自己見羅培耘的。
此刻鄧潔終于如愿以償了,被帶到了F洲隨軍研究部。不過可能是這研究部見不得光吧,一路上都是蒙著眼睛的。
鄧潔心里正想著,這時一雙手卻解開了蒙著自己眼睛的白布條。其實蒙不蒙眼睛,鄧潔也記不住路,這七拐八繞的,著實難以記清楚路線。
“鄧先生,請吧,羅小姐就在里面。”
何虛子停下腳步,讓身邊的人給鄧潔解開眼罩,指了指面前的大門,開口提醒鄧潔到了。
這是一間試驗室,大門被緊緊的關(guān)著,白色的大門就如同這里的人一樣沒有一點溫情。
鄧潔走上前,大門就在這一刻打開了,就那樣鄧潔進入了。
本以為何虛子不會跟著一起進入,結(jié)果他卻跟在后面很自然的走了進去。
“羅小姐,這是你男朋友,徐司令讓我們給你送過來!”
看見羅培耘那一刻,何虛子搶先一步,擋在鄧潔面前,似在試探揣測。
“什么男朋友?我不認識,請你們出去,我什么都不知道!”
羅培耘沒有瞧見鄧潔,以為又是F洲耍的花招,直接否決掉攆人走。
“鄧先生,你可聽見了?欺騙F洲的人都得死!”
羅培耘這時才注意到何虛子身后有一個人,細細看上去似乎真的是鄧潔。
“潔哥,你咋么也被抓來了?”
羅培耘很是擔(dān)心的看著鄧潔,不過索性鄧潔身上似乎并沒有什么傷痕。
“小耘,這才幾天,你就把我忘記了?我不是你男朋友嗎?”
鄧潔瘋狂的像羅培耘眨眼示意著。
羅培耘也很上道,雖然覺得有一些失落,這不是真的,但是很配合的沖何虛子點了點頭。
“這是我男朋友,只是沒有想到你們還是把它抓到了!”
諷刺,絕對是諷刺,何虛子自然知道羅培耘語調(diào)的羞辱,但是想著人還有用就沒有當(dāng)場發(fā)作,扭頭就走了。
剩下的倆個人,看著何虛子離開的背影,緊繃著的弦終于松下來。
“小耘,剛才不好意思,只能用這個辦法才能見到你了,希望你不要介意?!?p> 鄧潔笑了笑,解釋著剛才那一幕的原因。
羅培耘只覺得胸口有一些堵,其實她多么希望那是真的,因為她的確喜歡鄧潔,所以才會陪著他一起在落神城區(qū)四處搜集資料。
不過此刻的她只是笑了笑,“沒什么的。對了,你不是成功逃掉了,咋么會在這里?”
“這件事有一些復(fù)雜,我們長話短說吧,這次我來這里是故意被抓的,我還遇到了田學(xué)長,現(xiàn)在我來這里找你就是為了和你一起在這里找到一些工具,可以重新修復(fù)攝像機,這樣才有機會揭露F洲的丑陋行徑。”
果然夠省略,不過大概意思也的確表達清楚了。
“好,我會配合你的。”
“嗯,接下來可能為了要掩人耳目,我們還需要繼續(xù)扮演情侶?!?p> 扮演情侶?果然以前軍區(qū)學(xué)院里的傳言都是真的,鄧學(xué)長喜歡的是艾然學(xué)姐。
羅培耘就那樣沉思著,不說話,靜靜的,一張俊俏的臉上全是憂愁。
鄧潔以為她不愿意,正打算開口。
羅培耘卻先打開門走了,看著守在門口的士兵,聲音很冷也很淡,“告訴何院長,我愿意幫助研究部。”
那倆個人一聽就急沖沖的跑去找剛離開不久的何虛子。
何虛子知道后心里想著果然不錯,這姓鄧的小子,果然厲害,才一會就說服了羅培耘,他們可是廢了幾天口舌,都沒能請動的大佛。急忙掏出手機向徐良唯匯報這邊的情況。
而徐良唯最關(guān)心的不是這個,人莫名其妙的被抓回來,顯然是故意的,他倒是很想看看能耍出什么花招來。與其讓他們費盡心思的籌謀,不如自己直接成全,套出最后的大尾巴狼。
“你要格外盯著倆個人,看看他們到底想要干什么!”
“這有必要嗎?我只是負責(zé)研究的……”
“如果看不好人,你研究也不用做了。李善副院長也是時候提拔為正了!”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但是F洲都差不都是他說了算,撤掉自己的職位,又有什么不可以的?何虛子只是喜歡研究病毒細菌學(xué)術(shù),不讓他干這行不是要了自己的命嗎?看好就看好!
然而這通電話卻被躲在何虛子身后的人聽了個明明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