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鷹節(jié)結(jié)束以后,彭彭和丫丫姐她們還有別的工作,于是第二天一早就飛走了。
而祝遠因為歌曲版權(quán)的事情,所以留了下里,反正他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地方可去。
第二天,何老師約了一位企鵝音樂專門管理這方面的負責人,并且?guī)е_h一起簽訂了一份,關(guān)于《水星記》這首歌獨家授權(quán)播放的合同,還拿到了一筆錢。
而且歌曲這東西,聽的人多了,祝遠之后還是有分成的。
本來像祝遠這樣的新人,是沒有這樣的待遇的。
但因為祝遠最近這段時間在網(wǎng)上確實很紅,加上這首歌的視頻在網(wǎng)上到處瘋傳,無數(shù)人跪求錄音版,所以這些平臺才相繼找上門來。
合同已經(jīng)簽完了,對方要求祝遠在一周內(nèi)提供錄音版的歌曲。
本來這對祝遠來說是小事,再去錄一遍就好了。
不過因為祝遠沒有受過專業(yè)的音樂培訓,也不是那種萬里挑一的好聲音,所以他唱歌時其實還是有很多瑕疵的。
于是在錄音前何老師還抓專門給祝遠找了一位音樂老師,幫他做一些調(diào)整。
祝遠本來是不想這么麻煩的,因為他前世不知道循環(huán)了多少遍原唱,就模仿一遍嘛,實在不行就后期修音唄。
但他后來想了想,既然決定要做,那就把它做到最好。
于是在簽完合同的第二天,祝遠獨自來到了一家何老師給他預(yù)約好了的專業(yè)的音樂培訓機構(gòu)。
“你好,我找王洋老師,之前預(yù)約過的。”祝遠來到前臺,對前臺小姐姐道。
“啊!你是祝遠?!”前臺小姐姐認出了他,驚訝的捂著嘴,看著祝遠道。
“是的,請問王老師現(xiàn)在在嗎?”祝遠還是沒有出門帶口罩的習慣。
“哦,不好意思,我太喜歡您的那首歌了,見到您太激動了。我現(xiàn)在就查。”前臺小姐姐明顯有些語無倫次。
接著祝遠就看見她在電腦上查了一番,“我看了一下,您預(yù)約是3點鐘,現(xiàn)在才2點多一點。王老師現(xiàn)在還有一堂課沒上完,大概還需要十幾分鐘。您先跟我到休息室休息一下吧?!?p> “行。”他來的有些早了。
“您跟我這邊請?!鼻芭_小姐姐把他帶到了一個休息室,倒了一杯水,但卻沒有離開。
祝遠看著欲言又止的她,微微一笑道:“你想說什么就說吧,沒事的?!?p> “那個,我特別喜歡您,還有您的歌,您今天是來錄歌的嗎?”小姐姐問道。
“沒錯?!焙卫蠋煄退A(yù)約的老師和錄音棚都在這家,他如果今天狀態(tài)好的話,今天就能把歌錄完。
“錄音版的終于要上線了嗎?網(wǎng)上現(xiàn)在都只有視頻和現(xiàn)場版的,大家都在網(wǎng)上求錄音版,我還在您微博下面去求了呢。”
“大家能喜歡,我也很高興?!弊_h也不知道怎么接這姑娘的話。
“今天遇見您真是太幸運了,我...能跟你合個影嗎?”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她明顯有些臉紅,祝遠也看的有趣。
“可以啊,但是我來錄歌的事情暫時不要在傳出去哦?!?p> “我明白,我明白,謝謝?!?p> 合完影之后她到也沒有繼續(xù)尬聊,說了一句讓他稍等之后就離開了。
而對于祝遠來說,之前來星城在機場站了那么久也只有兩個人認出他來,而現(xiàn)在金鷹電視節(jié)上他那么一唱,知名度果然提升很多。
祝遠嘀咕著下一次出門是不是要帶口罩了,好麻煩啊!
沒讓他多等,不一會兒一個看著三十出頭的男子進入了休息室。
“您好,我是王洋?!蹦凶由锨吧斐鍪值馈?p> “祝遠?!弊_h伸手。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p> “沒有,是我來的早了?!?p> “你請跟我這邊來?!闭f著,祝遠跟隨他來到了一間教室,教室很大,里面有很多專業(yè)的錄音設(shè)備。
“你們平時的業(yè)務(wù)就是教被人唱歌嗎?”祝遠隨口問道。
“這只是其中一項,我的工作呢就像你說的教人唱歌。相信你平時也注意到了,有很多演員其實是不擅長唱歌的,但一部劇的主題曲又需要主演來唱,我們就負責針對她們個人的聲線,唱法,幫她們做一些調(diào)整。
我們這里還有專業(yè)的錄音棚,另外我們也會開設(shè)一些輔導班之類的?!蓖跹蠼忉尩?。
“明白了?!?p> “你現(xiàn)在需要休息一下嗎?如果不需要我們就直接開始了,爭取今天下午把音一起錄了?!?p> “開始吧?!?p> “好的,您的這首歌我已經(jīng)聽過很多遍了,先請你清唱一遍吧。”
“嗯。”祝遠回憶著這首歌原唱的唱法和情感,盡可能的去還原作品。
一曲畢。
“嗯,這首歌是您寫的,它整體旋律和歌詞都是給人一種溫暖溢于言表的感情,有點一點愛而不得的意思,關(guān)于歌曲的情緒,肯定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但有一些轉(zhuǎn)音和換氣的地方有一些小的瑕疵。比如到副歌部分時,‘還要多遠才能進入你的心’這個‘還’字,氣要稍微提一下.....”
老師說的這些地方說簡單也簡單,說難也難,主要就是改過來的地方要記住,不然下次又會出現(xiàn)這些小毛病。
整整好幾個小時,祝遠就跟著老師一遍一遍的練習,這首歌被他一段一段的唱了n多遍,祝遠突然有些佩服那些一首歌就能唱一輩子的歌手,不知道他們是怎么忍受下來的。
而且這還沒完,之后還有錄歌。
祝遠是第一次去錄音棚,當他聽到耳返里自己的聲音時,好像打開了他新世界的大門。
他才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原來跟自己平時說話時聽到的完全不一樣。
在錄音棚錄歌一般都是一句一句錄的,然后通過剪輯、修音,把這些聲音拼湊成一首完整的歌,但祝遠堅決的否決了這種方式。
一句一句錄出來的歌是沒有靈魂的。
再說了,何老師給他租了很長時間的錄音棚,這世間還還早著呢,這就錄完了也不給退錢豈不是很虧?
于是就帶著耳返一遍又一遍的唱,力求把歌演繹到最好,錄到最后他還換了兩首歌,把這里當成了KTV,簡直不要太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