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全大補湯
有了蕭淮斐的縱容,在甘夫人要把曲亦珂名字抖出來的時候,曲念沉就叫人把她拖走了,并進宮面見謝晗。
只說自己沒有管教好家里人,是來家中做客的曲家旁支子弟,因為一點事記恨蕭淮斐,這才買兇殺人,栽贓陷害。
即便這個理由很蹩腳,即便皇帝心知肚明,但是事已至此,曲念沉還自愿前去平?jīng)龈疄樗较?nèi)亂,將功折過。
他也不可能為了一個小小的甘家,就把自己依仗的曲家拉出去砍了。
于是隨手?jǐn)M了道圣旨,就將曲家旁支的那個替罪羊拉出去砍了,昭告天下,除去了蕭家的污名,這個事情就這樣掀過去了。
一切看起來不痛不癢的,但是曲家的名聲難免遭受了重創(chuàng),內(nèi)部也開始風(fēng)波不斷了。
當(dāng)然這一切季桃灼都不知曉,她沒有苦等很久,蕭淮斐就如同他所說的那樣,兩日內(nèi)歸府了。
季桃灼這幾日被心中的愧疚反復(fù)的鞭打著,聽到蕭淮斐要回來了,她尋思著得彌補一下自家夫君啊。
不過她感覺昨天哭完之后很是丟人,決定決不想把氣氛搞得凄凄慘慘戚戚的,于是搓著興奮的小手,心中有了個邪惡的主意。
“小姐,這這這……這么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你要干什么???”文思抽搐眼角問道。
“當(dāng)然是給我家夫君煲湯啊,去去去,趕緊準(zhǔn)備東西去,少見多怪的。”
文思總覺得自家小姐神神叨叨的,但是也沒辦法,只能捏著小紙條,去找膳房備這亂七八糟的食材。
等東西都備齊了之后,季桃灼只留了燒火的人,就沒讓其他人幫忙,都攆了出去。
她薅起袖子,拎著翻勺,燒熱了水就把食材全倒了進去。
她看著翻滾的食材,有些遲疑,怎么辦,我好像不會做飯啊?
算了,不管了,即興發(fā)揮吧!
蕭淮斐回到府中后不免問道:“夫人呢?”
婢女有些糾結(jié)的回道:“回公子的話……夫人……夫人好像在膳房煲湯呢?!?p> 婢女小心翼翼的指了下膳房的方向,蕭淮斐有些納悶,就去了膳房找人。
看到文思她們都站在膳房外面,笑著問道:“夫人呢?”
文思趕緊行禮:“公子,夫人她在給您煲湯,說是您這兩天遭罪了,所以夫人要親自下廚!”
文思才不敢說自家夫人的行為奇怪的不行,只能趕緊說好話。
蕭淮斐更加好奇了,推開門,看著季桃灼正拿著翻勺攪拌呢,不禁笑道:“夫人這是做什么呢?是準(zhǔn)備下毒嗎?”
季桃灼趕緊蓋上鍋蓋,把他往外面推:“哎呀,夫君你干嘛呀,快去洗洗,我做好了就給你端過去?!?p> 把蕭淮斐攆走后,季桃灼又燉了一會,看著自己的黑暗料理湯起鍋了,很是滿意的給他端過去了。
文思跟在后面看著,很是嫌棄的縮了縮脖子,咦,怎么覺得自家公子好像有點可憐?
允安看到季桃灼來了,又看了看她手中看不出是什么東西的“湯”,很是識趣的給她打開了門,沒有開口詢問。
明明公子是為了打擊政敵,讓曲念沉放松警惕,才故意進的天牢,可是夫人好像并不知情,還為此感動的不行,哭的稀里嘩啦的。
他剛想同情季桃灼,就看到了她手中的湯,又覺得這真是一物降一物,也不知道夫人跟公子,到底誰更值得同情?
蕭淮斐只先換了身衣服,看到季桃灼端著湯坐下了,他走過來看了看,一時有些說不出話。
坐下來有些為難的問道:“夫人,你確定不是想謀殺親夫?”
季桃灼給他舀了一碗湯,放到他面前,很是期待的說:“夫君,人家辛苦半天的,你舍得辜負(fù)我的心意嘛?”
蕭淮斐覺得此時面臨的挑戰(zhàn)仿佛有些棘手,他閉上眼睛無奈的笑了笑,然后睜開眼保持著紳士風(fēng)度把湯喝下去了。
“夫君,好喝嗎?”季桃灼兩眼亮晶晶的看著他。
蕭淮斐遲疑了一下,昧著良心道:“夫人做的自然是好喝的,不過這是什么湯,怎么味道怪怪的?”
季桃灼捧著臉笑道:“十全大補湯?!?p> 她說著豎起大拇指:“壯陽的那種,效果嘎嘎的。”
蕭淮斐頓時就想吐出來了,放下碗,笑的很是溫柔:“季桃灼,你是活膩歪了嗎?”
季桃灼頂鍋逃跑:啊啊啊啊救命啊,要出人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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