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枕頭風(fēng)
“人家,人家害怕嘛?!?p> 蕭淮斐看了眼扔在地上的繡春刀,吩咐道:“把本官的繡春刀撿起來擦干凈?!?p> “哦哦好……”
神經(jīng)還緊繃著的季桃灼趕緊彎腰撿刀。
第一感覺,真尼瑪?shù)闹兀?p> 然后掏出自己的小手帕順著刀鋒一擦。
結(jié)果,萬萬沒想到啊,這繡春刀怎么這么鋒利!
“蕭大人,我可能不太好。”顫抖的手,顫抖的心。
繡春刀又掉到了地上發(fā)出了沉悶的聲響,蕭淮斐這才看向她。
季桃灼正痛的吸氣,握著手腕,一臉要哭不哭的樣子看著他。
帕子被筆直的劃開一道口子,她的左手也被筆直的劃開了一道口子。
筆直到血珠不斷的掉落到她的裙子上,手掌的傷口幾乎深可見肉。
蕭淮斐似乎也沒料到這種情況,打了個手勢,竇玉山就趕緊到跟前來了。
“大人。”
“金瘡藥呢?拿來。”
竇玉山看了看季桃灼,有些不情愿的掏出隨身的金瘡藥,遞給了蕭淮斐。
蕭淮斐撩了衣袍半蹲下來,看了看她手掌的情況,蹙了蹙眉。
揭開塞子,毫不憐香惜玉的將金瘡藥倒到了季桃灼的手上,痛的季桃灼猛的一嗖氣。
蕭淮斐還是冷眉冷眼的,似乎還帶了點嫌棄的開口道:“怎么這么笨,本官現(xiàn)在有點后悔了,怕不是我看走眼了。”
季桃灼扯扯嘴角,反駁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您現(xiàn)在反悔了也概不退貨?!?p> 蕭淮斐看了看她小人得志的樣子,嗤笑了一聲:“那你可是說錯了,本官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p> 說完毫無留戀的起身,垂眸摘下刀鞘,連著金瘡藥一起扔給了竇玉山。
“竇玉山,送她回我府上,叫允安給她找個醫(yī)女處理下傷口,本官還有事處理。”
說完都不給季桃灼反應(yīng)的時間,轉(zhuǎn)身就離開了季府。
看著對方的身影越來越遠,直到看不見了,季桃灼坐在地上風(fēng)中流淚了。
再看看臉色黑的像門神一樣的竇玉山。
她不禁小聲哀嚎:“這是什么毫無憐香惜玉之心的王八蛋??!你給我回來!”
習(xí)武之人的耳力可想而知,竇玉山立馬就聽到了她嘀咕。
橫眉怒視著季桃灼:“你居然敢對大人不敬?”
季桃灼本來不想跟他嗆的,畢竟自己為了自保殺了對方的屬下,到底還是理虧。
但是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咄咄逼人,想治她于死地,那就別怪她不給面子了。
她忍著痛反唇相譏道:“竇大人就算再生氣,那禽獸也已經(jīng)死了,你家大人也不追究我的罪責(zé)了,竇大人還在氣什么呢?有什么意義嗎?”
竇玉山聞言捏緊了刀鞘,似乎在努力忍耐著季桃灼的挑釁。
季桃灼還忍著痛呢,沒心情跟他在這里磨洋工:“竇大人,我如今可是你家大人官方認證的小老婆,你再這個樣子,小女子以后就要吹枕頭風(fēng)給你穿小鞋了哈?!?p> 竇玉山忍著怒氣,咬牙切齒的擠出四個字:“不知羞恥?!?p> 季桃灼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你知羞恥,直男癌也配說我。我今天晚上就開始吹枕頭風(fēng)你信不信!”
“什么枕頭風(fēng),本官倒是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