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大?放什么大?
有人聽了要開始奇怪了。
變色龍是不可能奇怪的,因為這個打法瘋狂的家伙似乎只剩下原始的野性,幾乎已經(jīng)不再擁有此前紅億萬的理性。
藍訶確實聽到的一時間愣了一下,但下一秒已經(jīng)明白過來見深肯定要開始操作了。
什么叫操作?
操作就是a接w接外圈刮,接無情鐵手,接A接A,打出血怒接一刀斬完美單殺。
啊,串詞了……
操作就是幾秒之后藍訶與變色龍藍訶所看到的。
那時變色龍正從藍訶右手邊斜切過來,佯攻右邊卻又一尾巴往她左腿狠狠抽來。
藍訶接力一滾,回頭一腿掃擊變色龍下盤。
變色龍穩(wěn)穩(wěn)躍起,然后一回頭,就看見見深搖搖晃晃地站著,手里搓著,哦不,舉著一個大概有一線城市20萬能買到的廁所大小的火球。
而且那個廁所正膨脹著變得越來越值錢。
變色龍幾乎是被驚得差點落地的時候沒站穩(wěn)的,藍訶注意到,這才往見深那邊看去。
woc!見深這是搞出個啥?
她幾乎是面色如土地連退幾步,一下子恨不得蹲下來喘兩口氣。
摸摸額頭,冷汗已然汩汩地蓋下來,與之前打斗滲出的熱汗混雜在一起。
那個衛(wèi)生間大小的火球逐漸成型,滾滾的熱浪已經(jīng)幾乎pia到了她的臉上。
火球越變越大,越變越亮,從紅色轉(zhuǎn)向黃色,又轉(zhuǎn)向白色,到最后近乎發(fā)出的是澄澈的藍光。
“準備躲開!”見深仰頭艱難地舉著這個碩大無比的火球大聲吼著,并在幾秒之后目送藍訶縮地成寸離開戰(zhàn)場后就要把它扔出去。
藍訶已經(jīng)無法描述她逃離戰(zhàn)場時是什么心態(tài)了,因為此情此景真的不是一般的搞人心態(tài)。
之前見深那個【火焰沖擊】的技能還被系統(tǒng)戲稱為煤氣灶。
估計預(yù)設(shè)中也只是準備讓他頂多搓出個螺旋丸出來。
平時見深走在路上都總時不時地搓個火球在手上把玩著,藍訶也沒什么注意。
可是這……
這哪是煤氣灶,這尼瑪是個反應(yīng)堆吧!
“走你!”
見深使勁把火球往變色龍那邊一推,沒推動。
再一用力,火球離手了,結(jié)果因為慣性自己差點摔個狗吃屎。
雖然那變色龍在變成這么個野獸形態(tài)后,就已經(jīng)不再是之前那個調(diào)理清晰的紅億萬了。他畢竟不是個高貴的德魯伊,不能在野獸狀態(tài)下保持多高的理性。
可是即使是野獸,也能感受到那個火球飽含的深深威脅與惡意。
看著火球飄飄忽忽地像個氣球似的飛過來,變色龍原本準備繼續(xù)追向藍訶的動作瞬間僵了僵,核桃大的腦子作了一個趨利避害的決定——開始挪動步子,試圖躲避這個小太陽。
見深的超級無敵宇宙十全十美百里挑一千載難逢萬眾矚目大火球終于在緩慢的傘兵運動后終于將要著陸。
地面上的沙礫在灼熱的氣浪下已經(jīng)逐漸有了晶體化的趨勢,更不要說地面上原來簇擁生長的野草了。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那是相對的。
在極高溫的熔核火球的炙烤下,沒有什么生命能幸免于難,所能剩下的只剩一片焦土。
雖然這火球只有一個衛(wèi)生間大小,那也得是一個衛(wèi)生間大小的焦土。
超超超超超超大火球終于徹底一臉砸到地面上。
“轟?。?!——”
“我要和你們比隔板猜枚!”鹿力大仙如是說。
“怎么個猜法?”藍訶很配合地問道。
“就是隔著板子猜到藏在后面的物體,到時候取一個箱子,讓別人在里面放東西,看誰猜得準?!?p> 這顯然是個充滿貓膩的賭斗。
這邊二人組答應(yīng)下來。
不多時,就有幾個和尚扛著一口朱紅漆的柜子出來,到遠處宮殿內(nèi)找國王放了東西。
須臾之后,幾個和尚又把裝了東西的箱子給抬回來。
又一年長和尚從人群中擠出來,雙手合十行了個禮,頗一本正經(jīng)地冠冕堂皇道:“請兩方各行法力,猜那柜中藏有何物?!?p> “來猜罷!”那老和尚道。
藍訶便對見深道:“還是你來猜,我去給你作弊?!?p> 說罷又故技重施,把自個兒【鎮(zhèn)元子的稻草人替身】擱在原地,本體化作一只蒼蠅就在天上烏泱泱地飛著。
藍訶尋著柜子的門縫鉆進去,自看到柜子里是個金線銀絲織就的袋子,袋子里面放滿了金銀財寶。
金晃晃的寶物差點閃瞎了藍訶的雙眼,藍訶也瞬間財迷臉。
嗯,你的寶貝不錯,可惜,它們下一秒是我的了。
于是她出去教見深把【一個蘿卜一個坑】開了,捻了個口訣把那百寶袋轉(zhuǎn)移到坑里。
又縮地成寸到寺院后廚里端了一碗吃剩的稀粥來裝進柜子里,飛回來告知其間關(guān)節(jié)云云。
于是鹿力神神叨叨地推算了一會兒后,搶先道:“里面是金經(jīng)銀緯百寶兜?!?p> 見深便接話:“我猜哪有什么金經(jīng)銀緯百寶兜,那柜子里只有稀里糊涂一碗粥?!?p> 鹿力便冷笑:“那可是從皇宮拿出來的,哪里來的稀里糊涂一碗粥?”
見深不慌不忙,微微一笑道:“究竟是什么,口說無憑,打開看一眼不就知道了?如果是你說的對,那便算你贏;如果是我說的對,那就別廢話?!?p> 于是老和尚便來開了柜子,捧出丹盤來看,果然是稀里糊涂一碗粥。
“怎么會這樣!”眾僧與鹿力當下都是大吃一驚。
“我不信,再來!”鹿力喊道。
于是那幾個和尚又作一回苦力,把柜子搬了走,又搬了來。
“再猜罷!”老和尚又道。
鹿力又閉上眼推演,而見深則老神在在地在原地等著藍訶的操作。
藍訶變的蒼蠅再鉆進去,見里面是個錦繡輝煌的半裙和長襖。
這可能就是原著里說的山河社稷襖和乾坤地理裙了。
藍訶尋思道。
很不錯,它們也是我的了。
又一把轉(zhuǎn)移到見深的坑里,跑去外面一個大戶人家的閨房里找了件黃色的內(nèi)裙,和為了編復(fù)雜發(fā)式的假髻。
又把那假髻解開了,抓一把,把那發(fā)絲變得雜亂而蓬松。
“噗嗤——”當見深聽到藍訶耳語的時候,他是沒能成功憋住笑的。
白輕留
ps.來了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