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還要同我講什么,連阿斐都不能聽?!毖︾仡^看向外面,才確定慕容斐這回是徹底的離開了。
慕容舒苒道:“太后可說了,剛剛你所說之事的具體原因。”
薛琬搖頭,慕容舒苒一看陷入沉思,記得當(dāng)年皇兄剛立后之日,她和二皇兄一起悄悄的躲在鳳榻之下聽到趙夕顏與一名男子的談話。
男子:“夕顏你與我離開好不好?!?p> 趙夕顏:“你走吧,我們沒什么好談的?!?p> 男子:“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可是?!?p> 然后他在床底下揪出來睡著的二皇兄,用力的掐著他,她看著大氣都不敢喘,還是趙夕顏救了二皇兄:“住手,你若是還想活著離開?!?p> “本尊就算殺了他又如何,這樣的話,你那夫君還不將你打入冷宮,床底下調(diào)皮的小鬼還不出來?!?p> 她哆哆嗦嗦的爬出來:“你是誰!放開二皇兄?!?p> 她怔怔的看著他帶著鬼面獠牙的面具,撲倒趙夕顏懷中:“皇嫂,舒苒好怕啊。”
那個男子丟下二皇兄,拎起她道:“閉嘴?!?p> 她嚇得暈了過去,醒來之后就看到二皇兄啃著雞腿,守在她的床邊,她一把搶過來,看他的脖子:“怎么沒有淤青!”
二皇兄用他油膩膩的手,拍開她道:“今天我們被皇兄拎出來丟到地上,應(yīng)該是屁股摔成兩半,脖子上怎么會有傷?”
于是她試著說昨晚發(fā)生的事,二皇兄都說:“皇妹的夢倒是比皇兄做得好?!?p> 若不是他說出來了,他做夢時,夢到了被食物淹沒,有種窒息的感覺,她也以為這是一場夢:“二皇兄真是個大吃貨,什么都記不得?!?p> 她把之前就像是一場夢一樣的經(jīng)歷,詳細與薛琬道來,薛琬一聽竟有此事:“姑姑,據(jù)我所知,能自稱本尊的世上只有三人,年紀是肯定對不上的?!?p> 慕容舒苒一直未敢大動作的查此事,還因此未到年齡就趕赴自己的封地,除了耘貴妃的封妃大典再未回過皇宮,聽薛琬知道的比她更詳細,問道:
“姑姑從未告知過別人,就連你姑父都不知道此事,琬兒快告訴姑姑,姑姑到了現(xiàn)在,就只知妄情宮的最后一位早已作古的塵尊,還有另外二人是誰?”
薛琬一聽姑姑說的就是二師傅了:“還有兩為老前輩,一是神醫(yī)谷的醫(yī)尊,二是酆都的帝尊?!?p> 慕容舒苒笑了起來:“琬兒一下就將三大勢力的頭兒說齊了?!?p> 薛琬也露出了尷尬而又不失禮貌的尬笑:“姑姑有沒有到酆都找人?”
酆都的人大多會戴著鬼面具,不過也很有可能是神醫(yī)谷的人,畢竟那是一個很容易出禁忌戀的神奇地方呢。
慕容舒苒搖頭:“都過去那么久的事兒了,姑姑說出來只是想說,太后的話你就先聽著,她是你的親姨母,不會害你的,去找斐兒吧,姑姑等會兒親自下廚?!?p> 薛琬說:“阿斐還與妹夫有要事相談,我給姑姑打下手,順便偷師學(xué)藝?!?p> 慕容舒苒刮了一下薛琬的小鼻子:“這哪里是偷師學(xué)藝,正大光明都不敢說的這么直白?!?p> 做飯途中大長公主喜滋滋的看著薛琬忙來忙去:“琬兒,現(xiàn)在是姑姑向你學(xué)習(xí)了?!?p> 廚房的老御廚也停下教徒弟的動作,來看著薛琬忙活,之后把專心致志的徒弟拎了過來,向慕容舒苒驚喜的問道:“舒苒啊,這個小丫頭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