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棠回過頭,只看見白訴安眼睛都快要閉上了。
怒吼道:“你干嘛!快點走??!走路都這么慢!”白訴安只是有氣無力的反駁道:“你也不看看現(xiàn)在多早,平常這個時候我還在睡覺呢!當然沒力氣走路咯!”
因為走路清醒過來的意識好像想到了什么,看著面前兩手空空的紀棠疑問的問道:“你怎么什么東西都沒有帶?。 奔o棠嘴角微微上揚然后從腰上取下來鞭子在白訴安面前揮舞了幾下“我這不是帶了它嗎”
像是感覺到主人在使用它鞭子也發(fā)出滋滋的聲音回應著紀棠。
白訴安一直對這鞭子有陰影,現(xiàn)在看到了它不自覺的往后退了幾步。
紀棠收起鞭子然后對還在原地一動不動的白訴安說道:“還不快點!”白訴安見紀棠收起了鞭子就跑上去和紀棠并肩走了。
“我們就這樣悄悄地走了,會不會不好啊!還有你沒有跟你爹爹說一聲嗎?我看那一天他很生氣??!”白訴安說道。
紀棠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可是他都這樣問了,自己不回答好像也有一點不太好,正在想怎么回答他就聽見遠處傳來了打斗的聲音。
沒有想那么多就跟白訴安說了一聲就飛過去了。
顧洛塵好不容易抓住了面前吃人心的蛇妖,沒想到它居然是假死,等待自己走過去想把它抓住它居然一掌向自己襲來。
顧洛塵并沒有想到它有這一招,所以來不及躲開,只能白白受了這一掌。
“找死!”說完拿起自己的劍向它攻去。
那妖怪十分的狡猾,幾個回合下來顧洛塵居然沒有傷害到它半分,自己反而渾身是傷,本來靈力微弱的他終于支撐不住倒在了地上。
就在妖怪向他發(fā)起最后的攻擊時,顧洛塵忍著疼痛的身體勉強的拿起了劍準備和它一決生死。
一道法術就向妖怪襲了,使蛇妖倒下了。
蛇妖怪被這道法術給激怒了,沒有再攻擊顧洛塵而是向另一邊攻去。
紀棠拿出鞭子向那蛇妖揮舞去,狡猾的蛇妖頓時伸出舌頭向紀棠攻擊去,紀棠再次揚起笑,眼睛里是恰到好處的肅殺。
鞭子上散發(fā)的光芒越來越大了,紀棠微涼的手指拿著鞭子向那蛇妖的七寸處打去。
那鞭子在接觸到蛇妖的血之后,再回到紀棠手中竟然更興奮的顫抖著。紀棠手一揮,那鞭子就化為一跟絲帶纏繞到了她手上。
紀棠冷漠的看向那蛇妖。
蛇妖被打成了兩半,但還沒有死,血也一直在它身體里面流出來,不一會就流了好多。蛇妖那殘缺的一半身體在地上爬來爬去想要尋找自己的另一半身體,可紀棠壓根不會給它這個機會。
一道符咒飛到了那蛇妖另一半身體,瞬間那一半身體就化為了血水。
像是感覺到自己另一半身體不見了,蛇妖悲痛而慘烈的發(fā)出了一陣叫聲。拼盡全力的向紀棠爬過去,卻被一道劍割下了頭徹底死了。
白訴安收回自己的劍,又小跑到了紀棠身邊,語氣里略微自豪的向紀棠說道:“念念,你不要怕啊我會保護你!那妖怪居然還想要傷害你,還好我來得及時,不然你受傷了可怎么辦?。 奔o棠沒有理會他,而是獨自一人向那蛇妖走去。
看著紀棠面不改色的用刀挖出那蛇妖的蛇膽和內丹,白訴安有點想收回剛剛的那句話。
余光一瞥看到了不遠處還有一個身影,白訴安警惕的抽出來自己的劍,向那身影走過去。
“你怎么在這里!”白訴安看著面前的人疑惑的問道。
紀棠把蛇膽和內丹放進了乾坤袋里也走了過了。
她早就感知到這里還有一個微弱的靈力,可是對比起那靈力還是蛇膽和內丹的吸引力大,比較這可是修煉了幾百年的蛇妖??!
紀棠看著面前那一張跟淮憬深一模一樣的臉,眼睛里充滿了疑問。
雖然跟淮憬深長相一模一樣,可是眼前的男子穿著打扮卻一點都不像他,男子衣衫襤褸渾身上下都是傷口,可由于是黑色的衣服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他眼睛里也散發(fā)著殺戮,這怎么看也不可能是那個溫和的天之驕子淮憬深。
紀棠試探性的叫了一句“憬深師兄!”可那人眼睛里也充滿了疑惑,眉毛也微微皺著,身體更是在顫抖著,像面前之人是什么妖魔鬼怪一般。
顧洛塵雖已傷到了靈脈,可是卻看到了他們殺死蛇妖的全過程,那男子像是修煉之人可是那女子卻使用的不是正道。又看到了女子面不改色的挖出了蛇妖的內丹就更加恐懼了。
紀棠蹲下來看了看顧洛塵的手腕處。
沒有桃花,那看來只是一個長相相似的人了,不然怎么會連這區(qū)區(qū)百年蛇妖到打不過還把自己弄成這樣。
“你靈脈受損,如若再不醫(yī)治,恐怕你這輩子都不能修煉劍法了”紀棠云淡風輕的說道。
鬼界的人不修煉劍法所以紀棠只覺得沒有傷到性命就行了。
倒是一旁的白訴安聽到之后臉上全是同情。
靈脈是符在人的血管上的,普通人一般沒有只有修煉之人或者及其有天賦的人才會有這個東西。
靈脈也是修煉劍法之人的命脈,相當于妖的內膽,是支撐他們靈力的來源。如果沒有靈脈那修煉之人就愿意無法修煉劍法了。
顧洛塵聽到后,沒有什么反應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點了點頭說道:“嗯!多謝姑娘救命之恩,日后如若我還活著,定當報答姑娘今日的救命之恩”
紀棠聽著這官方的話又想起了淮憬深,再一次問道:“你真的不是淮憬深!你們兩長得真的很像”顧洛塵神色微微不喜。
他向來就不喜歡當別人的替身,也不愿別人總說他像其他人。可面的人剛剛才救了他一命,自己也不好對對方發(fā)脾氣。
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低聲說道:“顧洛塵”
不開心就算勉強也是看得出來的。
紀棠本來也不是一個多管閑事的人,既然不是淮憬深,又還活著。
就準備轉身離開,畢竟這個她這次還有一個重要的事情要做。
剛走幾步就聽到背后傳來的聲音。
顧洛塵見紀棠居然準備把自己一個人留在這里有些不可思議,正常情況下不是應該救人救到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