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觀橋失聲而笑,“為夫可不敢,夫人怕是用不著了!我是覺著家花更美,不過,為小心起見,我還是把刀都收起來為好!”
云樁白了他一眼。
賀盈瞳看她們三人成了擺設,風頭全讓云樁占盡了,心里極為不適。
殷孔生看河非弦討不了好,便道:“席面快開始了,還是過去吧!”
“唉呀!糟了!”賀盈瞳突然地叫喊,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那小姐關切道“怎么了?”
“給太子妃的禮不見了!”
那小姐道:“怎么這么不小心,是不是自己放哪兒了!”
“方才還在身上呢!就是被云公主撞了一下,就不見了!”
云樁一聽,下意識摸摸身上,身上竟真有一個東西。好一個賀盈瞳,竟想栽臟嫁禍于她。便道:“那你們慢慢找吧!我們就先過去了!”
說著,不小心踩到了裙擺,差點跌倒。秋觀橋忙出手扶著她,云樁趁機把那東西藏到秋觀橋身上。
“是不是掉哪兒了,找找!”鳳嫣安慰心急的賀盈瞳。
“沒有?。∵@就這么點大,還能掉哪去!”她假裝在地上找,眼睛卻時不時盯著云樁,看云樁欲要走,忙道:“云公主,等等!”
云樁邪魅一笑,忙停下來,“有何事!”
“你剛剛撞了我,麻煩云公主找找自個身上,東西是不是那時沾過去了!”
“賀小姐這話讓我很不解啊!那東西長了腿,自己跑我身上來了?你不如直接說是我拿了,何必拐彎抹角!”
賀盈瞳不在意道:“我可沒這么說!”
“你沒這么說,可你就是這么想的!”
河非弦道:“云公主若真的沒拿,何不讓賀小姐搜搜!”
“我若真讓她搜,那是把本公主當成什么了!”
“可您若不讓她搜!那如何得知東西不在您身上,如何自證清白呢?您說對嗎?”
“這么說也有道理喔!”云樁撓撓頭,有些天真無邪。又笑道:“那就讓我家夫君親自來搜吧!”
云樁笑著展開雙臂,秋觀橋有些頭疼,這人又來了!
秋觀橋幫腔道:“既然東西在這兒丟的,在場的人都有嫌疑。沒道理只搜我夫人一人!”
賀盈瞳道:“秋大人還真是護短??!不會是想包庇吧!”
云樁道:“那為了公平,還是讓那位小姐搜吧!我怕有的人,趁機在我身上放了什么,那我可就真說不清了!”
秋觀橋道:“這位是嚴理真嚴小姐,刑部尚書的千金。由她來做個見證,應該不會再有人說我包藏了!”
“那就來吧!”云樁倒干脆利落,這讓賀盈瞳有些犯怵。
秋觀橋和殷孔生轉過身去。那嚴理真便真的開始對云樁上下其手,可該搜的都搜的,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她對賀盈瞳搖頭示意。
“這不可能!”賀盈瞳顯得急燥,話脫口而出。
“賀小姐這話中意思,好像早就認定東西藏我夫人身上!”秋觀橋道。
“我……”賀盈瞳無話可說。
“好了,我嫌疑解除了,接下來是誰?九王妃如何?”
殷孔生呵斥道:“放肆!”
云樁對他的話倒是不在意,漫不經心道:“哎,說好每人都要搜的,九王爺這是要包庇嗎?”
殷孔生道:“我們后來居上,卻未近過賀小姐的身,那東西何來?”
“那現(xiàn)在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怎么辦!”
“不如就搜我的吧!由鳳嫣小姐來搜!”那嚴理真道。
那鳳嫣去搜,依然沒發(fā)現(xiàn)。接下來是賀盈瞳由河非弦搜,依然無所獲。賀盈瞳暗罵,難道是見了鬼了!
河非弦道:“鳳小姐,由誰來搜呢?”
秋觀橋看眾人推諉,便道:“不如,由賀小姐來搜,如何!”
“好!”賀盈瞳心想,反正東西不在鳳嫣身上,搜又何妨。
卻不料,賀盈瞳眉頭一皺,從鳳嫣身上掏出個小木盒子。
鳳嫣一看,面色鐵青,“賀小姐,這是怎么回事!”
她這話一出,眾人猜出了其中的貓膩。賀盈瞳是騎虎難下,腆著臉問道:“我還想問問鳳小姐,我好心邀請你到花園散心,何以恩將仇報,還害我冤枉了云公主!”
“鳳嫣,這是怎么回事!”秋觀橋喝道。
被他一嚇,鳳嫣焦急,真怕秋觀橋誤解她,忙辨解道:“這東西明明是賀盈瞳塞到云公主身上,我不知道怎會在我身上!”
“你胡說!”賀盈瞳一看被揭老底,臉一陣紅!
“我胡說?明明是你說你看不慣云公主,要替你姐姐出口氣,還說這簪子那日云公主和你搶過!”
“賀小姐,我希望你給我及我夫人一個解釋!”
“我……我只不過是想替我姐姐出口惡氣。太子殿下中意我姐姐,偏讓她來摻一腳,徒生枝節(jié)。我瞧不過,便想整整她,又如何!”賀盈瞳看索性瞞不下去了,便口出惡言。
“好了,真相大白了!”
怎么她藏在他身上的東西跑到鳳嫣身上了。想想定是他發(fā)現(xiàn)了她的小手段,順手給藏了過去。糟了糟了,那他知道她干的好事了,會如何?云樁趕緊想著搪塞他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