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哥哥為何不帶和稀一起去?”方要出發(fā)去巫山,那和稀公主突的竄出來,擋在了馬頭前。
“和稀乖,我這次不是去玩,是有要事哦!”凌霄坐于馬上好言相欠。
“如此說來凌霄哥哥是嫌和稀沒用啰!”和稀說完,以袖掩面鶯鶯切切的哭起來。
“帶她去吧凌霄哥哥,你的和稀妹妹都哭成這樣了,你不心疼的嗎?”白瀟不知這和稀怎么就嬌柔造作起來,但女人的淚,確實對男人有著莫大的殺傷力。
“那一起吧!”凌霄瞧上了白瀟那張臉,她好似又在吃醋了,心不由己的,他便應(yīng)了下來。
他應(yīng)下那一刻,那白瀟便策馬先行了,她是不知道,她的這個樣子,在凌霄眼里是有多可愛。
“凌霄哥哥!”和稀將手伸與他,示要和他共騎一驥,可凌霄那得就依了她。
“去找盼兮吧!”策馬去追了白瀟,背后只余了這句話給和稀,而后她也只得愣愣的定在了那里。
“該死!”咬牙切齒間,不覺罵道,想她堂堂一國公主,何時不是被捧著的,唯獨這凌霄是特別的。
“公主殿下,給你!”盼兮牽了匹馬過來,遞給了和稀,隨后亦翻身上馬疾馳而去。
“哼,主子是這副樣子,后頭的也是這個德性。”和稀波為不滿,罵罵咧咧的,可還是跟了上去。
一路跋山涉水的,其余人都還好,唯獨那和稀身嬌貴,才一半的路程,卻像去了半條命的樣子。
“不行,就回你的鳥籠子里去,畢竟金絲雀真的不適合山野?!卑诪t將身上的水遞與和稀吃,嘴上卻是無情的嘲笑。
“你受得,我便受得!”她不會輸,她要證明,配得上凌霄的,只有她高和稀。
“行,行,行!”白瀟無耐的搖頭,這小丫頭敢情是在和她叫囂呢?可她卻永遠(yuǎn)不明白,是你的終歸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求不來。
一路快馬,終用了兩天的時日,他們到了巫山,巫山很高且陡峭。得已上去均用途步,這時的馬只能滯留在山下農(nóng)戶家里。
那和稀仍是穿著一身鑲了金邊的衣服,如若行路時被些雜草枯枝勾了去,那可真時暴殄天物呀,可千金難買她愿意,誰又管得著她去呢?
“到了!”凌霄停下來看著四周,可四周皆是霧氣,霧氣深處有兩尊張牙舞爪的石獅子。
白瀟到是不為所奇,可那和稀一副柔弱的,死死的帖著凌霄。在白瀟看來她是在害怕嗎?不,她是在占便宜。
“給我?”白瀟這邊還在腹議和稀,那邊凌霄卻伸手向她討要些什么?
“什么?”她是真的糊涂了嗎?白瀟一時真想不起,她的身上有些他的什么東西。
“血鳶!”待凌霄再次開口,白瀟才憶了起來,她連忙在身上找了一通,才將血鳶交到了凌霄手里。
也不知凌霄施了什么法術(shù),那血鳶緩緩的升到了半空中,那匕首發(fā)出淡淡的紫光,然后那霧氣凝結(jié)成云,再后便形成了如那匕首一般大小的凹槽。
慢慢的有一束金花從匕首處濺開,刺在場的人均睜不開眼。待再次睜眼時,入目的皆是亭臺樓閣花鳥奇樹。白瀟在這里生長了不少時日,竟不知還有這等破陣之法,一時只得嘆服。
“小白呀小白,瞧著這陣被破,我還擔(dān)心了一會呢,不曾想原來是你呀?!迸苓^來抱住白瀟又親又捏的是,她的師姐林裳。
“我?guī)熃?!”白瀟干笑兩聲向凌霄介紹,這師姐一向瘋顛,看到多了些人也不知會鬧出些什么來。
“嗯,這位哥哥好生俊俏,可否留在此處做了我的壓寨夫人呀!”林裳朝著凌霄湊了過去,上下打量著,還有一雙手無處安放。
“師姐,我們這次來是有要事的,別鬧了行不?!卑诪t又將林裳扯過來,她除了無奈還是無奈。
“小白帶了美人來,師姐甚是歡喜,有什么要求盡管提,只要能辦到,我定當(dāng)竭盡全力。”林裳拍拍胸口,大義凜然。
“那來的瘋婆子,凌霄哥哥可是我的,你在胡亂說些什么?”和稀擋住了林裳一直瞟向凌霄的眼,她認(rèn)為像這樣的女人跟本不配與她的凌霄哥哥相提并倫。
“你是什么東西,竟敢這樣與我講話?!绷稚褮饧氨阆蚰呛拖〕鋈ヒ徽疲l知被凌霄給接住了。
“哼!”林裳輕哼一聲,扭頭便消失在殿宇之中。
“師姐,師傅呢?”白瀟提聲尋問。
“師傅不在巫山閣,下山游玩了,小白你若想等,那便等著吧?!笨諝庵袀鱽砹稚训年囮嚮匾簦í殞げ坏盟陌敕稚碛?。
“那我們先住下吧!”望向他們,師姐不管,白瀟便將他們安置在了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