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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是一個道士

第二十六 武城

我真的是一個道士 浩蕩青冥 2314 2020-03-07 13:14:02

  武城,齊國與趙國邊境最大的城池。

  經(jīng)過幾天的跋涉,姜白和秦鼎終于走出了太行山十二盜的勢力范圍,從趙國出,跨入齊國邊境。

  “走了這么久,終于到齊國了,秦兄,我們先去旁邊酒樓坐一會兒?”

  姜白伸展了一下脖子,看著往來熱鬧的小販,對著秦鼎說道。

  “好?!?p>  秦鼎沒有多言,簡單應(yīng)了一聲,和姜白走進酒樓。

  剛走入,就有熱情的店小二迎了上來:“兩位客官,不知是打尖還是住店?”

  “有牛肉嗎?”姜白不知怎得想到以前看過各種武俠片的場景,好奇的問道。

  “客官您講笑話呢吧。”小兒一臉惶恐,“這殺耕??墒欠阜ǖ陌?,我們這是正規(guī)店鋪,怎么可能有!”

  姜白有些尷尬,連忙回道:“咳,開個玩笑罷了,上一些你們這里特色菜就行。給我們找個靠窗的座位?!?p>  “好嘞,這邊請?!毙《@才松了一口氣,領(lǐng)著他們坐到了二樓靠窗的座位。

  “沒想到這里吃牛肉是犯法的。”姜白小聲的對秦鼎說,“我以前在全真的時候還時常能吃到?!?p>  “不是這里,可以說天下大多數(shù)國家都是犯法的?!鼻囟ο肓讼胗盅a充道,“當然,這個一般只針對平民百姓,對各大門派或世家貴族都不通用?!?p>  “兩極分化極為嚴重啊?!苯仔÷曕洁炝艘痪?。

  等待了片刻,小二將一些常見的雞鴨端了上來,兩個人邊吃邊交談。

  “你師兄在齊國哪里?從這里一直到東??啥际驱R國的范圍?!?p>  秦鼎后背依然背著帆布包裹的刀,并沒有因為休息就放下。

  “應(yīng)該在臨淄或者下邳。我?guī)熜质钱敶R國成侯第六子,所以不是去首都就是封地了?!?p>  姜白將雞肉塞滿了嘴巴,含糊不清的說道。

  成侯第六子?

  秦鼎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思考了片刻說道:“那應(yīng)該是在臨淄。封地一般是只有封爵的侯爺才會呆的地方。而當今成侯在齊國還擔任大司田,主管齊國經(jīng)濟稅收。成侯府位于臨淄,你師兄應(yīng)該去看望他父親了?!?p>  “秦兄你對這個官職還真是了解啊,我就只知道一點。”

  姜白一邊吞咽,一邊說道。

  “還好,我對每個國家都有些研究?!鼻囟Φ睦@過了這個話題,“在齊國最需要注意也是最強大的勢力有兩個。一是十三大世家之一的田家,一是稷下學宮的各大流派?!?p>  “欸,秦兄你給我講講唄?!?p>  姜白終于吃飽喝足,滿意的揉揉肚子,發(fā)出了疑問。

  秦鼎喝了一口茶水,緩緩的說:“田家也就是媯姓田氏,也是當今齊國的國主家族。自從百年前田氏代齊之后,田氏更近一步,它掌握了齊國這個國家?guī)缀跛械牧α?。當今田氏家主田滿更是地榜第十三的高手,可以說若是惹了田氏,就相當于惹了整個齊國。”

  田氏代齊?看來這個“歷史”還是發(fā)生了啊??磥砬笆烙行〇|西還是能參考的。

  姜白若有所思,接著問道:“那稷下學宮呢?我之前在書上看到過,不是說這是齊國用來控制學說的產(chǎn)物嘛?”

  “可能一開始是拉攏和控制,但齊國漸漸控制不住了。”秦鼎面露嘲諷,“特別是在荀子擔任稷下學宮祭酒之后,各大學說自發(fā)的聯(lián)合,暫時放下矛盾,將稷下學宮當成各學說對外交流的通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脫離齊國的掌控,之時名義上掛個名而已?!?p>  秦鼎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相比田氏,稷下學宮更加松散,而且是有機會加入的。這些事記住就好。”

  姜白點了點頭,剛想結(jié)賬,樓下突然傳來一片喧鬧。

  向下望去,幾個衣衫襤褸的人被眾人圍了一圈,他們有的哭訴有的卻悶不吭聲。

  “下面這是怎么了?”姜白好奇的叫來店小二,詢問道。

  小二搖了搖頭,露出同情的神色:“他們是周圍的村民,好像是太行山那邊盜匪又來劫掠了,一個村子就跑出了這幾個人?!?p>  “難道就沒有什么人管嘛?”姜白詫異出聲。

  “管?誰敢啊?!毙《悬c兔死狐悲,“官府犯不著為了這幾個人就大舉進攻,人少了又沒用。其他就算有人愿意為他們出頭,也不過一個人去殺幾個盜匪,這又有什么用。”

  姜白聽了這話有些沉默,扔出幾錢碎銀,快步向樓下走去。

  走到門口,便看到一個身穿麻衣的婦人麻木的坐在地上,雙眼無神,任憑周圍人怎么吵鬧也無動于衷。

  “真慘啊,那村子有百來號人吧,就剩這么些了?!?p>  “是啊,特別是那個坐地上的女人,丈夫,父母,一個兒子一個女兒都沒跑出來,一大家子就剩他一個人了。”

  聽著周圍人的議論,姜白不由的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就像給她,卻被身后的秦鼎死死抓住了手。

  “沒用的,她的心已經(jīng)死了。再說,你給他這么多銀子,是想害死她?”

  姜白拿著銀子的手一顫,默默收回將銀子放回了懷里,咬咬牙,悶聲道:“難道就沒有什么辦法了?”

  “只能希望官府或有當?shù)氐暮眯娜嗽敢馐樟羲麄儯覀兡茏龅挠邢?,走吧?!?p>  秦鼎嘆了口氣。

  “好?!苯鬃旖潜锍鲞@個字,努力的轉(zhuǎn)過身,跟著秦鼎重新回到酒館。

  “給我們開兩間房?!鼻囟χ澜仔闹袘嵟?,便主動開口,對著還在看熱鬧的小二說道。

  “好嘞。”小二回過神,連忙點頭答應(yīng)。

  客房中,秦鼎看著還沉默不語的姜白說道:“早點休息吧,這事我們也沒辦法?!?p>  “嗯?!苯c點頭,沒有多言。

  秦鼎也沒有多勸,返回了自己的房間。

  雙手抱膝,姜白嘆了口氣。

  前世自己可以說的上是生活在無憂無慮的和平年代,什么家破人亡,瘟疫饑荒,易子而食只有歷史書和電視上才能依稀看到。

  但紙上得來終覺淺,知道和自己遇到確實是兩碼事。今天的事情給自己帶來的沖擊甚至要比關(guān)公廟的大戰(zhàn)還更激烈。

  姜白在心底思考了半天,隨后又想起了什么莞爾一笑:“我這是道士做久了嗎?都有點悲天憫人起來了。不對,那好像是和尚......我這都有點像前世網(wǎng)上老說的圣母什么的了。”

  “不過像這種隨手就能幫的事情,大多數(shù)人應(yīng)該也會去幫一把吧。人啊,還是不要愧對自己的良心比較好,我也不是什么自私的人?!?p>  心中打定主意,姜白松了口氣。卻突兀的發(fā)現(xiàn)靈臺變得更清明,真氣也運行的更加流暢,少了幾分阻礙。

  這就是師傅一直強調(diào)的性命雙修嗎?

  姜白心中明悟,盤腿而坐,開始繼續(xù)運轉(zhuǎn)真氣,用先天五行之氣淬煉內(nèi)臟

  性即人之靈覺,命即是之生機。靈覺清明則生機自然昌明。

  一夜過去,第二天辰時,一身道袍的姜白敲響了秦鼎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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