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障心之天瑞

11、駱云仙

障心之天瑞 長不大的妞妞 6060 2020-03-26 16:19:06

  第二天,王暮雨正愁沒有人手,雨、電就回來了,帶著二十二個孩子,六個女孩,剩余的十六個男孩。

  雷的學(xué)堂還沒有修好,王暮雨安排他們暫時住在鋪?zhàn)雍蟮脑鹤永铩?p>  溫潤如玉的雨道:“小主人,我們跑了五個城,在大街上收到了這些孩子,背景都調(diào)查過了,很干凈!只是小主人要的三十個還沒有湊夠。”

  王暮雨點(diǎn)頭:“這些天外邊會不太平,讓他們老實的待在院子里,不要出門,等雷哥哥那邊收拾好了,就把他們先送雷哥哥那里?!?p>  隨后,王暮雨和雨、電二人談了昨天夜里發(fā)生的事,這兩個人倒是比風(fēng)、荷情冷靜許多。

  電邪魅的桃花眼一瞇:“小主人,這事可要從長計議,我們勢力小,不如借力打力。”

  雨點(diǎn)頭:“現(xiàn)在能與太師一派相抗衡的,唯有國師了,不如……”

  王暮雨笑了,小包子臉笑得格外開心:“雨哥哥和電哥哥就是聰明,不像風(fēng)哥哥那個少根筋的。”

  電不屑一顧:“小主人可別拿我們和風(fēng)那個傻子相提并論,我比不起?!?p>  王暮雨笑的開心,連雨也情不自禁的勾勾嘴角。

  “我已經(jīng)寫了信到京城,想必不出五天,國師大人就會來了,我們只要坐山觀虎斗就好,如果可能,也可以順手推一把……”

  雨和電一驚,小主人居然這么短的時間就做出了正確反應(yīng),真是……看來自己跟了一個了不得的主子??!

  王暮雨閑著無事,又去山洞里看袁言了,自從知道他的身份后,王暮雨就開始算計了,如果能暗地里與他打好關(guān)系,靠上這棵大樹,以后經(jīng)商必然會順風(fēng)順?biāo)S多。

  只是讓王暮雨傻眼的是,這個袁言,居然離開了,真是該走的時候不走,如今有事兒找他,他又跑了,王暮雨有沮喪。

  低頭突然發(fā)現(xiàn)一塊石頭下壓著什么東西,扒開一看,是一塊白布,上面用黑炭寫著兩句話:“小刺猬,我們還會再見的,到時候定讓你收起滿身尖刺!”

  王暮雨嗤笑一聲,不以為然,卻鬼使神差地小心把這封“信”折好,放進(jìn)懷里了。

  三天后,許城氣氛開始變的怪異起來,行人匆匆,連大聲說話的人都少了,只有低聲細(xì)語。

  “聽說了嗎?國師要駕臨許城了,就是為了許城的孩子們啊!”

  “是??!國師大慈大悲,是個神仙一樣的人呢!”

  “我說,你走南闖北的,見過國師?”

  “切,國師天容,哪里是我們這些人能見到的?是我的一個親戚,在京城一個大官家里當(dāng)下人,遠(yuǎn)遠(yuǎn)的見過一次,驚為天人!”

  “國師長得很好看?”

  “比仙女都漂亮!”

  ……

  王暮雨微笑:“看來飛宇國的百姓對國師很是崇拜呢!希望這個國師有能力救出這些孩子?!?p>  雨道:“小主子,據(jù)說國師能知過去未來,有常人不可及的能力,想必可以應(yīng)付這些小事?!?p>  荷情提著剛買回來的云片糕:“小主人,先用點(diǎn),等會兒回去再用午膳吧!”

  王暮雨小手捻起一片糕點(diǎn),送到嘴里:“嗯,不錯,米香,糖放的恰到好處,情姐姐,這貞家坊的糕點(diǎn)就是好吃。”

  正當(dāng)王暮雨他們品嘗糕點(diǎn)的時候,一個胖子氣喘呼呼地跑了過來:“姑娘……姑娘,你……你的東西落在我們貞家坊了……”

  荷情一摸,驚呼一聲:“呀!是荷包,真是謝謝掌柜的!還給我送過來,多謝……”

  大胖子摸一把汗:“不客氣,若是客人在我貞家坊丟了東西,有損我家聲譽(yù)不是嗎?嘿嘿!”

  王暮雨笑了:“掌柜的如何稱呼?”

  大胖子呵呵一笑:“我姓連,叫連貞,大家都叫我連胖子?!?p>  “連貞?廉貞……”王暮雨念叨著:“掌柜的好名字??!這北斗七星廉貞星君排名第五呢!”

  連貞大手一拍,贊嘆道:“小公子好聰明,連這個都知道,我爹給取名字的時候算命先生說要取個大名字,這一生才能順風(fēng)順?biāo)!?p>  回到王家鋪?zhàn)?,王暮雨?“去查查那個貞家坊的連貞,他有問題?!?p>  荷情不明白:“小主子,他有什么問題?”

  王暮雨看荷情一眼:“你是個練武之人,難道荷包掉了都沒知覺嗎?他雖然氣息與常人無異,跑起來氣喘,但是卻腳下無聲,我知道的只有風(fēng)哥哥才走路無聲吧?連你們都做不到的,他一個胖子……”

  荷情細(xì)思極恐:“小主人,他……”

  雨也驚到了,沒想到剛才如此危險:“小主人,我們先送你回李家莊吧!這里恐怕不安全了?!?p>  王暮雨點(diǎn)頭:“你去打探一下那個連老板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接近我們,小心點(diǎn),不要和他正面沖突?!?p>  雨點(diǎn)頭,轉(zhuǎn)身出去了,王暮雨和荷情、電、風(fēng)一起回李家莊去了。

  荷韻負(fù)責(zé)的挎包也進(jìn)行了一個段落了,見王暮雨回來,立即就把成品拿出來給王暮雨過目。

  王暮雨摸著挎包,一股股熟悉的感覺,讓她心中五味雜陳,抬頭對荷韻道:“很好,比我想象中的效果還好一些,接下來每樣做五個,多了不要做了,那十張圖紙就能做五十個了?!?p>  荷韻點(diǎn)頭:“小主人,這樣的話差不多后天就完工了,要送去何老板那兒嗎?”

  “嗯,價錢就按我之前定的,一個三兩銀子,不能少,賣完了這些再做別的花樣?!?p>  荷韻有些擔(dān)心:“小主人,這價錢是不是太高了?會有人買嗎?”

  王暮雨道:“韻姐姐按我說的做就是了,這有錢人的心思,不是你能懂的,越是貴,他們就越喜歡,所以,這些你完全不用擔(dān)心,只管做就是了?!?p>  荷韻若有所思,小主人說的似乎有些道理,既然這樣,那就先這么辦,真賣不出了再降價好了。

  回到書房,王暮雨鋪開宣紙,狼毫揮灑起來,不一會兒就寫了三首現(xiàn)代古典詩詞,其中有《水調(diào)歌頭》、《雨霖零》、《浪淘沙》。

  晾干墨跡,王暮雨滿意地把它折起來,叫來了電,一番耳語,電勾著邪笑走出了書房。

  荷情莫名其妙地看著電出去,問道:“小主人,你還真的要賣了那詩詞?恐怕小主人要失望了……”

  王暮雨不為所動:“那就等著瞧吧!”

  晚上,電從許城回來了,一群人就把他圍上了,嘰嘰喳喳地問他賣詩詞的事。

  電嘿嘿一笑,從袖子里掏出來了三百兩的銀票:“全都在這了!”

  風(fēng)不敢相信地叫道:“怎么可能,小主人寫的是金子嗎?居然真賣出去了!”

  電轉(zhuǎn)頭看著悠閑喝茶的王暮雨,解釋道:“小主人寫的詩詞歌賦都是精品,青樓老板看過之后很喜歡,當(dāng)場出價二十兩一首,我按照小主人的吩咐說太低,要找下家,磨來磨去的,價格就提到了一百兩一首,還說以后有好的還要賣給他。”

  荷韻、荷情也不可思議:“生意人如此精明,怎么會因為小主人這幾首好詩詞就出這么大的代價?”

  王暮雨笑道:“那是因為電哥哥去的是一個勢力雄厚的青樓,他們在各個地方都有分部,所以買了這些詩詞可以共用,在京城,不乏喜歡詩詞歌賦的達(dá)官貴人,有了這個做引子,他們只會賺得更多,而且還能提高聲譽(yù)。”

  雨也回來了,向王暮雨匯報今天打探的消息:“被小主人說中了,那個貞家坊的連貞來歷很是神秘,似乎與國師有所牽連,而且,他還是個深藏不露的大商人,在各地都有生意,一個月前忽然來了許城,就沒有再離開了?!?p>  “連貞?國師……”王暮雨心中一沉,難道國師真的能通曉古今,算到自己與別人不同了嗎?還是他發(fā)現(xiàn)我是大將軍的人?不應(yīng)該啊?雨做事向來縝密,不會出紕漏的,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讓這個國師對自己產(chǎn)生了興趣?

  雨又補(bǔ)充道:“聽說,國師明天就會到了,百姓們都等著迎接國師呢!縣令命令衙役們四處巡邏,準(zhǔn)備迎接國師大駕光臨。”

  王暮雨笑道:“明天我們也去看看吧!這么大的場面,怎么能不去湊湊熱鬧!”

  國師大駕,百姓夾道相迎,人群熙熙攘攘,卻空出來一條通暢的大路。

  王暮雨坐在風(fēng)的脖子上,尋常小娃娃的打扮,仰著粉嫩的脖子朝前看。

  一輛紅檀木做的馬車,由一匹潔白的馬兒拉著,車子的帷幕都是白綢,通體透露著主人的不凡。

  馬車在許城最大最好的廣運(yùn)客棧停下,侍從掀開白色綢幕,一個白衣人優(yōu)雅的踏上車幫,一個輕跳,落在地上。

  王暮雨都看呆了,這是怎樣一個人,皓肌如雪,又身著白衣,三千青絲被一根白綢松散地系在背后,微風(fēng)一起,幾縷青絲隨風(fēng)飄轉(zhuǎn),一雙眼睛粲若星辰,身上仙氣四溢,仿佛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

  “人如其名,落塵仙人啊!”王暮雨喃喃自語。

  駱云仙突然一個轉(zhuǎn)頭,星眸直直的看著王暮雨,隨即粲然一笑,嚇得王暮雨心臟彭彭地跳著。

  隨后,駱云仙又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似得回過頭與許城縣令交談:“聽說許城近些日子有孩童丟失,據(jù)說還是鬼魅妖物所為,圣上特意遣我前來查看,這是圣旨,縣令大人要查看嗎?”聲音若水落泉溪,悅耳空靈。

  縣令立即陪笑:“國師說的哪里話?下官能得見國師乃是三生有幸,國師德高望重,怎會有什么問題,快請進(jìn),下官早就命令他們掃榻相迎了,國師一路勞累了……”縣令像只哈巴狗一樣,跑來跑去地,忙的不可開交。

  回到王記鋪?zhàn)樱跄河攴愿赖?“這幾天你們就不要再出去晃悠了,我總覺得這個國師已經(jīng)盯上我們了,大家還是小心為妙?!?p>  風(fēng)道:“小主子,你怎么知道他盯上我們了?”

  王暮雨給自己倒杯茶:“那個連貞是他的人,估計我們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里了,如果不出意外,很快他們就會找上門來了?!?p>  雨眉頭一皺:“好像大事不妙?。∷サ搅宋覀兪裁窗驯??”

  王暮雨思慮道:“應(yīng)該是那晚我們在大街上打斗驚擾了那個連貞吧?那晚我們打斗的地方離貞家坊不遠(yuǎn)……”

  雨有些擔(dān)憂:“這個國師可是個厲害人物,我們會不會暴露身份???”

  王暮雨放下茶杯:“應(yīng)該不會,他應(yīng)該會以為我是哪家的遺孤,真正讓他感興趣的是我們殺的那三個人,他最遲明天就會派人來打探情況了,雨哥哥,待會兒你去買些上好的龍井,準(zhǔn)備待客?!?p>  當(dāng)天晚上,王暮雨身著一襲白色裘衣,端坐在桌前看書,燭光搖曳著,映著王暮雨恬靜的小臉。

  沉浸在書中的王暮雨打個哈欠,人小就是覺多,該休息了,忽然耳朵一動:“客人到了為何不現(xiàn)身一見,真是怠慢了!”

  說著,王暮雨對侯在房外的雨道:“雨哥哥,上壺好茶,有貴客降臨!”

  雨沒有驚訝,王暮雨已經(jīng)提醒過他,今晚可能會有人來,果然來了,只是這方式讓雨心生警惕,居然能在他的眼皮底下進(jìn)來而不被發(fā)現(xiàn),這人的實力恐怕在雷之上。

  黑暗中,一個大胖子身著黑衣現(xiàn)身,臉上掛著和藹的笑容:“小少爺為何不怕我是歹人?”

  王暮雨拉開椅子:“大叔請坐,走了那么遠(yuǎn),想必早就疲了,暮雨這兒有上好的龍井,大叔要不要嘗嘗?”

  連貞落座:“當(dāng)然要了,我這人最喜歡喝茶了,小少爺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因為我就在等你來??!”

  “哦?”連貞有些意外:“你的屬下告訴你的?”

  雨打開門,將茶壺放下,為兩人斟茶,瞬間,茶香四溢。

  雨負(fù)手站在王暮雨身后,一眼不眨地盯著連貞。

  連貞端起茶杯,肥胖的臉笑瞇瞇道:“小兄弟別這么瞪著在下,在下是好人?!?p>  王暮雨剛喝到嘴里的茶水噴了出來,連咳幾聲:“好,好人?大叔你真是幽默??!雨哥哥,你先出去吧!我和大叔聊會兒?!?p>  看到雨猶豫不決,王暮雨道:“出去吧,目前為止,他還不會對我們下手,我說的對吧?大叔?”

  連貞笑呵呵道:“小少爺睿智,若是要對你們不利,今天在街上在下就已經(jīng)動手了?!?p>  雨離開了,王暮雨放下茶杯:“說吧,大叔想知道什么?”

  連貞臉上的笑隱去,緩緩道:“那天晚上,小少爺可真是臨危不亂啊?”

  王暮雨無辜地眨眼:“大叔說的是哪天啊?暮雨記不得了?!?p>  連貞眼睛一瞇:“那個黑衣人武功也不差,卻敗在輕敵上,死在了小少爺袖劍之下,不冤?!?p>  王暮雨笑嘻嘻道:“師父曾經(jīng)告訴我一句話,在敵人沒死透之前,永遠(yuǎn)不要放下戒心。”

  連貞嘆口氣:“說的真對,尤其是看起來毫無威脅的敵人,小少爺能告訴在下,那晚你們都探聽到了什么嗎?”

  王暮雨小包子臉上一抹邪笑:“當(dāng)然可以,不過,任何東西都需要代價,就是不知道大叔出不出的起這個代價了……”

  連貞來了興趣:“小少爺想要什么?不妨說來聽聽?”

  王暮雨道:“我要你身后的靠山!”

  連貞一個沒坐穩(wěn),差點(diǎn)摔了:“什么?要我背后的那位?!”

  王暮雨尷尬了:“不,是要一個靠山,不是要他那個人……”

  將軍爹雖然權(quán)勢也不弱,可暫時不能擺在明面上,如今只能打一打這個國師的主意了。

  “斗膽問一句,小少爺要這么個靠山做什么?據(jù)我所知,小少爺現(xiàn)在的生意用不了大靠山的。”

  王暮雨正色道:“現(xiàn)在用不著,以后會用著,山不厭高,海不厭深,大叔這個都不懂嗎?”

  連貞眉頭深鎖:“這件事我做不了主,需要稟告主人。”

  王暮雨悠閑道:“沒關(guān)系,我可以等,不過這城里的孩童就危險了……”

  連貞的胖臉有些崩不住:“小少爺,這……你就不能發(fā)點(diǎn)善心?”

  王暮雨無所謂道:“我已經(jīng)開了籌碼,是你不愿意的……要是出了事,也怪你!”

  連貞有些氣急敗壞:“好好好!我代替主人答應(yīng)你就是了?!?p>  王暮雨壞笑著從懷里掏出早就準(zhǔn)備好的契約:“來,大叔,簽了吧!”

  連貞驚愕道:“你早就準(zhǔn)備好了?你知道我會來?”

  王暮雨嘿嘿一笑:“在大叔進(jìn)來的時候我在寫字,寫的就是這個……”

  連貞有些挫敗,今天居然栽倒一個娃娃手里了,真是敗筆?。〈笱垡粧?,瞳孔猛縮:“你知道我背后的靠山是國師大人?”

  王暮雨嘻嘻一笑:“原本是猜的,現(xiàn)在確定了?!?p>  連貞差點(diǎn)一口老血噴出來,自己今天真是小看這個娃娃了,即便已經(jīng)很高看他了,現(xiàn)在卻發(fā)現(xiàn)是低估了。

  王暮雨收好簽過的契約,正色道:“你也知道,我身邊的護(hù)衛(wèi)會武功,他們告訴我每隔幾天就會有黑衣人在夜里出沒,那天晚上我好奇,就賴著風(fēng)哥哥帶我去看看,我們一起追到了那個小院子,當(dāng)時你應(yīng)該也在吧?大叔?”

  連貞點(diǎn)頭:“是,我當(dāng)時以為那個背著你的小兄弟就是偷孩子的賊,就偷偷跟著,想救出其他孩子?!?p>  王暮雨接著道:“當(dāng)時我們躲在暗處,我因為天賦異稟,能聽到一百米以內(nèi)的聲音,所以聽到了些不該聽的秘密,招來了殺身之禍?!?p>  連貞急切道:“你都聽到了什么?”

  王暮雨反問到:“你以前應(yīng)該也跟蹤過他們吧?后來因為想救出所有的孩子,縮手縮腳,最終什么也沒有做成?”

  連貞臉色難看:“是!一個孩子都沒找到,只是殺了幾個嘍啰?!?p>  王暮雨輕笑道:“那就對了,因為那些孩子早就死了!”

  “什么?”連貞霍地站起來:“怎么會……”

  王暮雨連忙安撫:“你先坐下,聽我說,那些孩子是被放盡血而死的?!?p>  連貞不可思議:“放血?”

  王暮雨點(diǎn)頭,臉色凝重:“是的,聽那幾個人的意思是,有一個身份尊貴的人,得了怪病,需要五歲以下的童子血來煉藥,所以……”

  連貞問道:“那你有沒有聽到他們說的人是誰?”

  王暮雨搖頭,遺憾道:“沒有,不過,我聽到了一個地名,叫羅星山,大叔可以去看看,說不定會有什么發(fā)現(xiàn)……”

  連貞道:“我知道了,今日多謝小公子,改日再會!”

  王暮雨笑嘻嘻:“不用謝,回去記得告訴你家主子契約的事,不送了!”

  連貞往外走的腳步一個趔趄,臉色瞬間黑了幾分,憤憤地抬腳走了。

  雨進(jìn)來收拾茶具:“小主人,他走遠(yuǎn)了?!?p>  “嗯,今晚收獲不錯。”

  “小主人,國師這人深不可測,與他來往怕是······”雨擔(dān)憂道。

  “我明白,與他做交易無異于與虎謀皮,只是若想做大事,必須要有風(fēng)險,而且,他那樣的人最重面子,只要我們不作出觸碰他底線的事,他是不會放在心上的。”王暮雨解釋道。

  “屬下明白了,小主人早些安寢?!庇昕此难凵褡兞俗?,這個小主人今年才五歲稚齡,居然就有如此未雨綢繆大的思維,今后定不是池中之物,主人的困境或許過不了幾年就能解開了。

  王暮雨抬起沉重的眼皮:“嗯,走了,我好累,雨哥哥,你也回去休息吧!”

  雨端起茶具:“是,我這就讓荷情來幫小主人準(zhǔn)備床褥?!?p>  廣運(yùn)客棧,連貞恭敬地垂手而立:“主人,那個小娃娃不簡單?!?p>  駱云仙還是一襲白衣,青絲散落,精致的五官上沒有表情:“嗯,既然從他那里拿了想要的,就遵守諾言,該給他便利的地方不妨給一些?!?p>  連貞低頭:“是,屬下知道了,主人,那孩子的事……”

  駱云仙薄唇微啟:“我會讓貪狼來處理的,你協(xié)助貪狼辦好此事,好了,本尊乏了,退下吧?!?p>  連貞恭敬退出去,駱云仙從椅子上站起來,慵懶地躺在塌上:“王暮雨?有趣的孩子,我記下了……”一聲嘆息后,輕閉星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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