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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女懸壺濟天下

芳齡

醫(yī)女懸壺濟天下 起舞弄清影影 670 2020-03-01 00:10:18

  蕭瀟喜上眉梢,出于對新師傅的尊敬,她小心翼翼地挪到寧云之身側,略帶調皮地拉著寧云之的衣袖說道“師傅您還沒用膳吧,寧衫死腦筋一定要等著您一起吃飯,就準備了一人份的飯菜,您現(xiàn)在出關也沒得吃,不過不要緊,只要有廚房,徒兒馬上為您備上一桌滿漢全席”。

  寧衫看到蕭瀟拉拉扯扯的舉動,心中真真切切的無語了,還夾雜著一絲后悔,想師傅兩袖清風不染塵世,他服侍師傅多年一貫穩(wěn)重規(guī)矩,不越界半步,今日讓師傅收了蕭瀟這般肆意的女徒弟,以蕭瀟百變的作風,藥堂“恐無寧日”。

  “蕭瀟師傅是長輩,我們做徒弟的不得無理”寧衫提醒著說道。

  蕭瀟依舊扯著寧云之的袖子,說道“你這悶葫蘆陪了師傅多年,今日師傅收了我,那我自然要為藥堂添上新的色彩才行,規(guī)矩也是隨著發(fā)展而變化的”。

  話糙理不糙,蕭瀟說的對,她與寧衫是截然相反的性子,兩人搭在一起,枯寂多年的藥堂仿佛煥然一新,煥發(fā)出了新的生機。

  寧云之見到二人斗嘴,心中嘆了嘆道“后輩們開心隨性便好,天象、命運皆應由他們自己掌握與改寫,我縱然管的了衫兒一時,管不了他一世,往后的路得靠他的本事來說話!”

  雖然寧衫面上對蕭瀟說話不客氣,但寧云之感覺寧衫不但不排斥蕭瀟,似乎對蕭瀟還帶有一種隱隱約約的親近感。

  寧云之覺得很欣慰,寧衫一向話少顯得排外,藥堂這些年來來往往的人流、形形色色的事件,他皆只做一名旁觀者,默不作聲,從不過問,除了那年初到替棺材那家主求過情,便再也沒有動容過,寧云之一直有點害怕寧衫變得冷情和自我封閉,現(xiàn)在蕭瀟的到來或許會給寧衫帶來成長。

  蕭瀟總結的寧云之能收下她寧衫功不可沒是有道理的,寧云之的確是先為寧衫思量之后,權衡利弊做出的收徒決定。

  天外籠罩的烏云漸漸消散,暖陽裹挾著云彩懸掛在天上。

  寧云之在桌邊坐下,對寧衫點了點頭,示意著說道“既然蕭瀟有這片心,你便帶她去廚房讓她試試,為師嘗了你的手藝這么多年,正好換換口味”。

  寧衫看師傅已經默許蕭瀟的下廚提議,走到蕭瀟身邊說道“你隨我來”

  走出臥房,迎面的微風甚是舒服,清風拂過蕭瀟的面龐,吹動了蕭瀟的長發(fā)。

  蕭瀟臥床已久,這下自然覺得心曠神怡,她贊了一句“藍天白云,晴空萬里,美食佳肴,閑庭漫步,吟詩作畫”。

  寧衫聽到后面女子的感慨,咕噥了一句“這還沒有美食佳肴呢,便開始浮想聯(lián)翩了”。

  寧衫的聲音雖然細微,蕭瀟也敏感地捕捉到了,她走上前,看著寧衫白嫩的側臉,揪了揪寧衫的耳朵,“你這少年,總愛打擊人,掃人興致非君子所為”。

  寧衫耳根發(fā)紅,如觸電般躲到一邊,“你你你...動口不動手,你怎的突然靠近,招呼也不打便揪人耳朵,姑娘家要懂得禮數(shù)!”

  蕭瀟瞅見寧衫羞紅的耳根,“講禮貌是對于君子而言,你在我這里尚且不算君子,只是一個舞勺之年不懂事的少年罷了”。

  “你你你不要給人亂扣帽子,我雖年紀比你小幾歲,但已飽讀詩書,舞文弄墨不在話下,倒是你需要補補女子的三從四德”寧衫囁嚅著。

  “三從四德是世俗對女子的約束,我行的端坐的正,光明磊落,做事無愧于心,我不需要順從任何人,我只用順從自己。女子的四德太過局限,集大成者之德行,乃歷經千帆過盡仍初心不改”。

  寧衫啞然,他突然覺得有點挫敗,藥堂生活較為單調,他閑來無事熱衷讀書,沒曾想自己飽讀四書五經,閱覽群書竟被一個女子說的啞口無言。

  “蕭姐姐”寧衫軟軟的喚。

  蕭瀟第一次聽寧衫溫順的喊姐姐,如此乖巧“何事?”。

  “至今尚未請教你芳齡幾歲。”

  “寧衫,突然好奇姐姐的年紀,莫不是被姐姐深邃的思想征服,不如從了我?!笔挒t眼波流轉,調笑著寧衫。

  寧衫已經對蕭瀟的百變見怪不怪“你的氣質里有一些師傅的影子,不知你已修煉多久,怕你是會術法的妖怪,故意變成年輕女子跌落昆靈山,準備到藥堂興風作浪”。

  蕭瀟無語凝噎,“你這小腦瓜真是神話看多了,我若真是那千年老妖,怎敢到藥堂惹是生非,絕計逃不過當世藥神的法眼,白白送命了不是,有師傅的影子說不定我就是下一代昆靈山的繼承者”。

  寧衫繼續(xù)朝前走去,不以為然,“你可真是大放厥詞”,話是這樣說,心里卻真有兩三分折服于蕭瀟的狂妄。

  不過這“蕭曉”的芳齡她確實不知,在現(xiàn)代她是二十歲,看“蕭曉”的穿著打扮,約莫也是桃李年華,應該與自己相差無幾,姑且就對外宣稱二十歲吧。

  她拍了拍寧衫的肩“這聲姐姐喚的我喜愛,那便告訴你我今年年方二十”。

  寧衫面色如水,“姐姐你大我七歲,我來日二十歲之時,所知所思所能必將超越你”。

  “靜候佳音,期待你的蛻變”蕭瀟揉了揉寧衫的頭。

  寧衫目光如炬,看向前方,這句話是他勢必要變強的諾言,是他應對未來未知的一切的決心。

  假若這異世界果真與現(xiàn)代在時間維度上橫跨千年,那自己還真算是活了千年,想到寧衫的“千年老妖”論,蕭瀟噗嗤笑了一聲,面若桃花,笑聲清脆。

  寧衫回頭不解“怎的如此開心?”。

  蕭瀟停下腳步,卷起披落在肩上的一縷碎發(fā)把玩著,好似無意地開口“若我真的已經活了千年之久,你會如何看待?”。

  寧衫也停下步子,一臉認真“即使你真是千年老妖,入了藥堂便是藥堂人,以前如若惹下過天大的禍端,我與師傅也會盡全力幫你收場”。

  寧衫小小年紀,許諾之時頗有幾分寧云之仙風道骨的氣派。

  “我開玩笑的,哪里有如此落魄的千年老妖,一人做事一人擔,師傅的恩情我都來不及報答,怎會連累你們幫我收拾過去的冤債”蕭瀟輕放下手里的碎發(fā)。

  “知道你這問題沒什么實際意義,但我認真的回答是藥堂的態(tài)度?!?p>  蕭瀟本是對很多東西都無關痛癢的性子,此刻卻蕩起了漣漪,寧衫的話簡短又簡潔,但蕭瀟卻知道其中厚重的份量。

  “藥堂人”蕭瀟在心里反復咀嚼回味了幾次,她收下了這個身份和背后的責任,并將寧衫與寧云之劃入了內心深處的一角。

  蕭瀟與人交往原則性極強,寧衫與寧云之對她的打動非凡,她決意將他們視作這個世界里的“親人”一樣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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