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山上遇險(9)
后面那人見傅云深身體前傾,見有機可乘,反手持匕首朝他后背扎下,傅云深就地一滾,一個剪刀腿夾住那人雙腳。
待那人剛倒地時,一個肘擊狠狠地擊中那人胸口,只聽見清脆的胸骨斷裂聲,那人眼見不能動了。
傅云深收拾完兩個黑衣人,見冷烈和那兩個黑衣人斗得不相上下,剛想去幫他解決戰(zhàn)斗。
“不許動,再動賀教授就沒命啦!”說話的是巴頌。
巴頌原以為憑他的手下,不用片刻就能收拾傅云深和冷烈。
那些黑衣人可是F國特種兵啊!沒想到被傅云深不到二分鐘,就收拾了四個。
傅云深劍眉上挑,周身寒氣逼人,銳利的眸子面露殺氣,“你敢!”
巴頌面對殺氣逼人的傅云深,巴頌只覺得巖洞的溫度都低了許多,他的身子僵了僵。
“云深!冷烈!別管我,一個都不要放走他們!”賀紹來見傅云深不采取行動,大喊。
“放我們走!我真的會殺了他!”
劫持賀紹來的那人,是這支黑衣人的頭目,他見傅云深無動于衷,用匕首在賀紹來頸部一劃,瞬間賀紹來頸部,露出一道血印。
“好!我放你們走,但是你們也要放了我的人!”傅云深讓開洞口。
“我會放了他,你必須離開我的視線范圍之內。”
黑衣頭目剛才見識了傅云深的厲害,他知道,只要傅云深在,他是逃不掉的。
“你讓我怎么相信你會放人?!?p> “你可以派人跟我們一起走,接應賀教授!”
“我跟你們一起走!接應賀教授!”冷烈站到洞口,面對黑衣頭目。
“好!我答應你!”黑衣頭目早就看出來了,冷烈功夫雖然不錯,但也只和他旗鼓相當,他身邊還有四個能打的人,收拾冷烈卓卓有余,
傅云深讓開路,巴頌他們互相攙扶著受傷的黑衣人,相繼離開。
黑衣頭目見傅云深還沒走遠,聲嘶力竭般大吼:“你走遠點,不要讓我看見你,我們沒命了,你兩位隊友的結局,也會跟我們一樣!”
“好!我走!”為了不刺激黑衣頭目挺而走險,傷害賀紹來,傅云深只好暫時離開,再想辦法。
巴頌怕傅云深隱藏在樹林深處,伺機而動,巴頌不敢走林地,押著賀教授往雷公巖最陡峭的百丈巖走去,冷烈不遠不近地跟在后面。
眼看下了百丈巖,就是F國邊境線,巴頌松了一口氣,等把賀教授帶過邊境線,立刻收拾冷烈。
“哎呦!哎呦……”
百丈巖窄窄的路中間,一個黑黑瘦瘦的女孩躺在路中間,女孩身邊的背蔞倒在地上,背蔞里釆摘的野果,野菜散在路中間!
“黑丫頭!讓開!”
黑衣頭目一聲歷喝!
“人家一個大美女摔倒了,也不過來扶一下,一點憐香惜玉的帥哥形像都沒有!”
黑衣頭目一聲嗤笑,“還大美女,簡直就是一根黑木炭!
冷烈只覺女孩的聲音好像哪里聽過,一時半會也想不起來是誰。
“那位國字臉大帥哥!你過來扶我一把,我送幾個新鮮的“愛情果”給你吃!”
愛情果就是同心果,因為水果中有兩粒果核緊緊擁抱在一起,城里人都稱呼它為愛情果而出名。
冷烈指了指自已的鼻子,“小姑娘!你叫我!”
“肯定是你?。∵@些人中還有誰比你更帥?。俊焙谀咎垦绢^認真地說。
冷烈赤臉一紅,赤色的臉寵又紅了幾分。
冷烈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有人稱呼他為帥哥,雖然是躺在路中間這位黑丫頭叫的,但冷烈心里還是很高興的。
冷烈外號人稱“冷面關公。”
研究小組的兄弟經常調侃他,他的外貌特點,還真配得上冷烈這個名字。
冷烈走上前,伸手來扶摔在路中間的小姑娘,當冷烈對上文心蘭那雙晶亮的眸子,燦若繁星的杏眼時。
冷烈差點驚呼出聲,文心蘭拿起一個同心果,放在冷烈手心。
眨巴著晶亮的眸子,示意冷烈不要出聲,同心果上有文章。
冷烈不動聲色地退回原處,拿起手里的同心果咬了一口,也看清楚了同心果上面的字跡,“你對付黑衣頭目,余下人歸我?!?p> 天氣炎熱,冷烈?guī)卓诰桶淹墓酝炅?,還抿了嘴,一副很好吃的樣子。
幾個黑衣人也口渴的很,也想吃同心果,又怕那個黑丫頭來路不明,放毒害他們。
見冷烈吃了同心果,又站了好一會兒,也沒發(fā)生什么事兒。
黑衣人紛紛向文心蘭圍了過來,“小丫頭!野果怎么賣?”
“都過來!誰都不準吃!”
黑衣頭目畢竟是F國的大內高手,自制力強,在面對同心果的誘惑,口渴想吃同心果的沖動時,能自覺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行為。
“黑木炭!讓開,再不走就對你不客氣了!”黑衣頭目歷聲喝道。
“你是黑木炭!你全家都是黑木炭!”
文心蘭見一計不成,那只有放肆胡鬧,耍無賴拖延時間,等公社王書記帶民兵過來增援。
“你再胡攪蠻纏,糾纏不清,不講道理,后果自負!”黑衣頭目冷冷地說。
“你們一伙人都穿著黑衣黑褲黑面罩!看來都不是什么好東西,還罵我是黑木炭!是我不講道理?還是你們不講道理?你要給我道歉!”文心蘭繼續(xù)不依不饒。
巴頌溫和的說:“我沒戴面罩,又沒罵你,你可以走了吧!”
“你也不是什么好東西,一大把年級了還做壞事,你綁住那個叔叔干嗎?”
巴頌涵養(yǎng)再好,也忍不下去了,對兩個黑衣人揮了手。
兩個黑衣人走到文心蘭身邊,“黑丫頭,你自己作死,怨不得我們?!?p> 一人上去想抓住文心蘭的手臂,把她丟下懸崖,當他觸碰到文心蘭手腕的一瞬間,只覺女孩的手腕似乎柔弱無骨!
他正怔愣間,只見女孩的手好像一條蛇一樣,纏上他的手腕,使他手腕無處發(fā)力,越掙扎纏得越緊。
另一個黑衣人看著同伴的手,和文心蘭的手粘貼在一起,他感到很奇怪,“阿猜!這樣一個又黑又丑的丫頭片子,你也下的去手,還跟她膩膩歪歪,還不快點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