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紀元對于教室中的一切都并不知曉,更準確的說,他對書院里發(fā)生的一切都一無所知。他被自己的老師,那個他稱之為“龜族”的老先生帶到了書院外,正在被洗腦...
“元兒啊,你昨天看到的有關(guān)那個女孩,好好好,有關(guān)那個母猴子的一切,都當做沒有發(fā)生好嗎?”紫毛老頭子語重心長的說道,“你不知道啊,江湖水深,善惡難辨,夫子我這么善良優(yōu)秀的三好老年人昨天居然被罰拆掉所有的桌椅!”
“這你敢相信嗎?”
“唉,就知道你不敢相信”
夫子看著一直在點頭,眼中逐漸失去高光的紀元,越發(fā)滿意了。談判的技巧不在于自己說的是否正確,而在于聽眾的注意力全都在誰的身上,在于聽眾的感情被誰所影響,哪怕他滿口胡言也無傷大雅,被關(guān)注,就意味著主動權(quán),和一個接一個的機會。不過,他好像沒有應用好這項技巧啊~
為了隱藏有關(guān)于自家公主的一切秘密,也為了吐槽一下自己內(nèi)心的不滿。他抓住了一個最合適的倒霉蛋,一個不會說謊的很笨的倒霉蛋,發(fā)泄著自己心里的情緒。
“你知道嗎?小紀元?”他說道,“我們現(xiàn)在所處的這個世界其實很大,很大很大?。?!”
“與境界的彼方....也差不了多少??!”他看著雙目無神的紀元,自顧自的說道,“我們現(xiàn)在的這個世界,不,這個小世界,叫做漓水世界,屬于水大陸的一個下轄小世界,而這個水大陸呢,又在一個名為荒界的大世界之中,驚不驚喜?意不意外?”他感嘆道,“其實我們都只是彈丸之地的一只只小小螻蟻而已,當然,你肯定是比我更小螻蟻,小了很多很多的螻蟻?。 ?p> “這個鬼地方居然叫靈域,真讓人驚嘆?。§`域...名字還不錯?!彼謫柕溃凹o元,你覺得呢?”
紀元的淡藍色眼眸忽然閃亮的驚人,發(fā)出了奪目的光芒,說道,“原來老師您早就發(fā)現(xiàn)了啊,也對,老師又不是一般人,怎么可能這么久還沒發(fā)現(xiàn)呢?”緩了一緩,紀元左手托右臂,右臂托腮,認真的說道,“要我說,這世界一點都不大,因為我的名字遲早會被這個世界傳頌?。?!”
“終于不裝了啊?”這個平時略顯懶散的男人突然顯露出了蒼松一樣強勁的一面,好像,一位久經(jīng)沙場的常勝將軍。
“因為感覺這個世界上的人,都笨的讓我難以相信,這些人居然是我的同類?他們都在追逐著什么?和平嗎?呵”紀元懶散的說道,“太弱了,真想不明白他們是怎么在這個世界里生存下去的?!?p> 夫子用一種飽含深意的眼神看著他,“你遲早會明白的,珍惜眼前吧,不然你注定會失敗的?!?p> 紀元看著現(xiàn)在那顯得有些陌生的夫子,直覺告訴他,夫子說出剛剛那句話時,似乎帶有一種深深的疲憊?不過,珍惜眼前又是什么意思,眼前有什么好珍惜的?是要他珍惜他的母親嗎?還是要他珍惜他那個酒鬼一樣的生父?又或者是眼前的一切?
太無聊了,這里太小,太弱,太和平了。沒有人能夠教他怎么樣才能變得更加強大,這里的老師,都笨的可以,教不了他什么。年少情況的他如此想到,卻不知命運已經(jīng)替現(xiàn)在狂妄的他標好了價碼,只等他更加了解這個世界后,用一次接一次的失敗來贖。
思緒越來越遙遠,紀元決定不再多想,看向這個紫色頭發(fā),身材略高的老人,說道,“那個漂亮到不像話的女孩,對你很重要吧?本來沒什么興趣關(guān)注她的,既然你這么關(guān)心她,那我倒是對她有點興趣了?!?p> 稍微頓了一頓,紀元高傲的說道,“不過你放心,本少不屑于把這些說給別人,紫老頭子,安心吧?!?p> 紫松平眼神危險的看著紀元,說道,“老頭子也是你能叫的?更何況,你又算哪門子的少爺?”
紀元略微惱怒的說道,“關(guān)你什么事?小爺我樂意?。?!老頭,老頭?。。∽厦睦项^?。?!”
舍曲林愛左洛復
斷更可恥,就是有點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