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落日升,太陽毫不吝嗇地將自身的光輝灑向神州大地,其中一縷照進(jìn)了大理鎮(zhèn)南王府邸,直灑在宋謙床頭。
“嘶,頭疼?!?p> 昨夜在宴席上被眾人灌得大醉的宋謙悠悠醒轉(zhuǎn)過來,左手扶著床沿,右手拇指和中指輕柔地按摩著太陽穴。
略微好轉(zhuǎn)之后,宋謙起身為自己倒了一杯清水緩緩喝下。
“咕嚕咕?!?p> 感受著清水劃過喉嚨的清涼,宋謙不由舒暢地輕吐了口氣。
“呼~”
緩解了因宿醉而引起的口干舌燥之后,宋謙望見天剛蒙蒙亮,于是又回到床上坐定,面朝太陽,擺出五心朝天式,緩緩打開丹田門,趁著陰陽交匯之際修煉起了《九陰真經(jīng)》的第三重內(nèi)功心法。
“意在修罡氣,熱火不侵法,陽中求真陰”
宋謙按著心法中的口訣默默修行著,昏沉的腦袋漸漸地變的輕盈起來,不似方才那般沉重,煩悶。
“呼~”
修煉了一會的宋謙長出了一口濁氣,這時他聞到房內(nèi)重重的酒氣,不由眉頭一皺,收功起身。
“這《九陰真經(jīng)》的內(nèi)功還有緩解酒氣的功能?那我以后豈不是要千杯不倒了?”宋謙喃喃輕語著,“不過酒這東西嘛,最重要喝的是氣氛,若是運(yùn)用內(nèi)功倒是落了下乘?!?p> 宋謙轉(zhuǎn)頭望著屋內(nèi)自己練功時不經(jīng)意呼出的濃濃酒意,急忙打開門窗,讓清新空氣進(jìn)來置換這酒氣。
做完這些之后,宋謙總覺得哪里還有些許不對勁。
“對,這衣服和身上,得沖個澡去。”
察覺到自己身上的味道感人,宋謙急忙出去攔住一個府中仆人,讓他帶著自己到燒水的地方,直接提起一桶半熱的水找了個沒人的地方清洗起來。
太陽正在慢慢的上升著,人口眾多的鎮(zhèn)南王府也因此逐漸嘈雜起來。
這個時候,剛沖完身子換上新衣服的宋謙頓時感到一陣神清氣爽,在仆人的引領(lǐng)下來到飯廳與段正淳一家食用早餐。
“譽(yù)兒,待會你帶著宋謙賢侄在城中四處游玩一番,為父這會要去找你伯父商量些政事?!庇眠^早餐后,面帶和藹微笑的段正淳對著段譽(yù)說道。
“爹爹放心,我和大哥昨日已經(jīng)和舒芷姑娘約好了,晚些時候便去尋她一同攜游都城?!倍巫u(yù)難得見父親早晨的第一句話不是叫自己習(xí)武,于是笑著答道。
“如此便好,宋謙賢侄,我昨日聽了你的見解,今日有些想法要進(jìn)宮與皇兄商議,卻是要怠慢賢侄了?!倍握九R出門前又面向宋謙語帶歉意地說道。
“無妨,段伯父國事要緊?!彼沃t巴不得如此,雖說段正淳和善可親,但終究是長輩,他在一旁,有些話卻是不好和段譽(yù)說。
............
目送著段正淳坐上馬車離開王府,宋謙便帶著王威、趙全兩個護(hù)衛(wèi)和段譽(yù)一同向著舒芷家中走去。
來到舒府門外,還未等宋謙上前敲門,便見大門從里面緩緩打開,一道俏麗的身影宛如精靈般從門內(nèi)閃出,正是舒芷一早就念著他們,提前出來準(zhǔn)備迎接了。
“師兄,你來的還挺整時,我才用過早膳,準(zhǔn)備出來開門等你們,你們就到了。”舒芷黃鸝般的聲音再度回蕩在眾人耳中。
“哈哈,來得早不如來得巧。不知舒伯父、舒伯母此時可在家中?我正好前去拜見一番?!彼沃t笑著對舒芷問到。
“那你來得倒是剛好,雖然爹爹一早就去宮中儀事,但娘親剛陪我用過早膳,此時正在大廳喝茶?!被氐郊抑械氖孳频故菦]有調(diào)皮,正經(jīng)地帶著宋謙往舒府會客廳走去。
大理的官宦家中都喜歡種茶花嗎?興許是上行下效,誰叫段家兩位貴人都喜歡茶花呢。宋謙看著舒府院落中隨處可見的茶花,不禁在腦海中自問自答起來。
不多時,宋謙、段譽(yù)等人隨著舒芷來到舒府廳中,只見一位雍容華貴的美艷婦人一手捧著茶杯,一手輕掩茶蓋,正坐在上首笑瞇瞇地看著他們。
“宋師兄、段公子和兩位大哥,這位便是我娘親?!笔孳埔贿M(jìn)門先給宋謙他們介紹到,接著又為上首美婦介紹著眾人,“娘親,這邊是段公子,然后這位腰挎寶劍、一席長衫的就是宋師兄,身后是他的隨行護(hù)衛(wèi)王威、趙全兩位大哥。”
“見過舒伯母?!?p> “見過舒夫人?!?p> 宋謙一行四人分別對著舒芷娘親行禮道。
禮罷,舒芷母親先起身對著段譽(yù)輕福了一禮:“見過世子殿下。”
繼而上下打量著宋謙,在其快經(jīng)受不住的時候方才開口柔聲道:“這位就是芷兒常和我提起的宋少俠吧!這妮子從小性子頑劣,不好女紅好刀劍,在無量山中卻是多虧了你的照顧?!?p> “娘親?!笔孳埔娔赣H說到自己,嬌哼了一聲。
“哪里哪里,舒芷師妹心地善良,在山上也幫助了我不少?!痹谑孳萍抑?,宋謙沒敢揭她的短,只能遵從心的意愿回答道。
............
此時大理皇宮之中,皇帝段正明、鎮(zhèn)南王段正淳和幾位大臣商量著什么。
“賢弟此方建議當(dāng)真是治世良言啊,你方才說這是一位姓宋的小友和你說的?”一位雍容威嚴(yán),神色間全是富貴尊榮之氣的中年男子開口說道。
“回稟皇兄,卻是如此,宋謙小友雖然年紀(jì)輕輕,但一身武功卻不容小覷,昨日夜間我與其切磋過幾手,比我當(dāng)年卻是強(qiáng)上不少?!蓖瑯用嫒萃?yán)的國字臉男子回到,正是段正淳,方才出聲男子乃是大理現(xiàn)任皇帝段正明。
“哦?姓宋,武功高強(qiáng)?!倍握髀牭蕉握净卮疣驼Z著,接著又開口問道:“賢弟方才所說的那位宋謙小友可是善使一門威力不凡的刀法?”
“昨日確實(shí)有看到宋謙賢侄背負(fù)大刀,但其所使的武功乃是一門威力無比的爪功和一式剛猛異常的拳法,皇兄可有何不妥?”段正淳見皇兄一臉鄭重,當(dāng)即回想起昨夜場景。
“許是恩人之后,宋謙小友此時可還在鎮(zhèn)南王府中?”段正明當(dāng)即站起身子,著急地問著段正淳。
段正淳聞言目光不由飄向旁邊一位身著官服的剛毅男子,斟酌了下回答道:“宋謙賢侄和舒大人千金乃是同門,此刻興許在舒大人府中,皇兄,什么恩人之后?我怎么從未聽你提起過?!?p> “擺駕出宮。”段正明高聲道,“先隨我來,路上在慢慢和你解釋?!?p> 說完,領(lǐng)著一隊(duì)禁軍,帶上舒芷父親舒明瑞和段正淳急匆匆地趕去舒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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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宋謙還對皇宮中發(fā)生的對話還一無所知,他正在苦苦支撐著舒芷母親一個又一個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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