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邊直直的看著邊說。
慢條斯理的說著,老久都說不到重點的勾著,弄的本無所謂的浦溪河,心也跟著提起來。
“我想要……,也出點錢加入一下溪河!怎么樣?”
呼~!嚇死寶寶了,看那直白的目光,與時不時流轉的眼波,還以為要怎么樣呢。
“喲,看溪河那表情,有點像失望,溪河,失望什么呢?莫不是……,”
“沒有沒有,我什么都沒有想。”
“哈哈,我有說你想了嗎?”
“額,”緊張的一張臉通紅。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什么都沒有想?!?p> “哈哈,行了,不逗你了,我回頭幫忙
你問問,如果老板見你,我會叫人來跟你說的?!被Z氣輕快道。
“嗯嗯,那謝謝花柳。花柳,肯定也有花柳參加的?!?p> “嗯,那我再一部分錢,要的也不多,一成就行,好,我列個合同,到時候一起帶過來?!?p> “好呀,謝謝溪河?!?p> “不客氣啦?!?p> ……
浦溪河在外面泡了一天,蹦蹦跳跳的回到王府,看見穆二拿著一把長刀,背對著門站著。
浦溪河心里咯噔一下。
“遭了!”
焦急的轉了一個圈圈,想想今天有沒有做錯什么?
沒想出個所以然。
算了還是偷偷溜掉,從側門進算了,然后假裝自己一天都沒有出去。
剛轉身一墊腳,作勢要走,一把大刀飛過來,插在了面前。
定睛一看,這不是穆二手里那把刀嗎?
機械的轉頭看向穆二,發(fā)現(xiàn)背對背的穆二,已經(jīng)轉過頭,面無表情的看著這邊。
要問浦溪河最怕什么,那當然是怕面無表情這個幾個字啦。
狗腿的笑了笑,再整理整理衣物,挺直肩背,又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
和煦春風的走向穆二。
“哎呀,這是誰家少爺,好一副俊朗的樣子?!?p> 說著說著用扇子挑起穆二的下巴。
再嘖嘖兩聲,嬉皮笑臉的墊起腳又親了兩口。
眼珠子都沒有動的穆二,這才轉了轉眼睛,瞥了她一眼。
語氣淡淡的說道:“說吧,又做了什么事?”
“哎喲!冤枉啊,今天除了出去談生意,我可哪都沒有去?!边呎f邊一副捶胸頓足的模樣。
“是嗎?”
拼命點頭說:“你不信可以問小圓,我可真什么都沒做?!?p> 穆二再次淡淡的瞥一眼浦溪河,嚴肅的說道:“我有說你什么了嗎?”
“那你都相信我了,為什么要用刀攔住我呢?嘿嘿”說著,還小心的指了指前面的刀。
“今天心情不好,多耍了一會刀?!闭f著轉身就往房間里走去。
“沒有攔你?!?p> 轉身背對鋪的溪河的穆二,留下原地撓頭疑惑的浦溪河,眼里慢慢溢開了笑容。
無聲裂了裂嘴,這個傻子,隨便炸她一下,都能慫個半死。
還指望她有啥出息。
被認為是傻子的浦溪河,第二天又是早早開始裝扮。
高挑的個子,順滑的線條。
穿著精心制作的飄逸廣袖衣袍。
浦溪河表示自己美美噠,很好,今天就穿這個去了。
專門為了今天上午與閻老板在城西的約,浦溪河故意穿了一身柳湖綠,配著與湖色一體的顏色,今天一定是最亮的崽。
帶著最近沉迷于研究新商品的李師傅,來到城西湖邊的府邸,被帶到小亭里,見到了帶面具的閻老板。
“坐。”
“哎,好好好?!崩顜煾狄黄鹱陂惱习鍖γ妗?p> “幾天不見,閑王氣色越發(fā)紅潤了嘛?!?p> “哈哈,還好還好,家有賢夫,一時過的倒也滿足。”
“哦?聽說閑王和閑王妃十分的恩愛,現(xiàn)在看來,果然是真的?!?p> “哪里哪里,哪有閻老板家大業(yè)大來的好?!?p> “哈哈,也是,不過閑王也算越國奇人了,不愛紅花,偏愛那綠葉;不愛溫柔小意,偏愛那孤傲的野狼?!?p> “不是奇人,怕是天天被說成怪人了,哈哈,怪人也好,就沒多少人和我搶了,兩個怪人剛好互補,你說是不是,閻老板。”
“是是是,來來來,我敬這個怪人一杯酒?!?p> 浦溪河端起酒杯,就是一個碰杯。
“聽說閑王找我,不知道是有什么事?”
“哈哈,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來閻老板投入那么資源,今天過來是把開鋪子的進度報一下?!闭f著,就把做好的一些新品,遞給面具人。
“哦?”本漫不經(jīng)心玩手指的閻老板,似有些驚訝的接過這些東西。
“現(xiàn)在閻老板拿的是肥皂和香皂,清洗的潔凈度,是現(xiàn)在市場上清洗物品的好幾倍。”
“香皂比肥皂要香,閻老板可以聞聞?!?p> 閻老板那修長的手,先拿起外表精致的香皂聞。
“嗯,果然有香味,而且氣味很好聞,是花香味?!?p> “嗯嗯,閻老板再聞聞肥皂?!?p> “嗯,有點皂角的味道?!?p> “閻老板可以抬一盆水,和一些衣物,可以試試。”
“好?!?p> 待需要的東西都上齊后,閻老板和李師傅都站在浦溪河旁邊,看她演示。
把衣袖往上魯固定,開始演說。
“首先,把需要洗的東西打濕?!闭f著把有油印記的衣物與染墨的衣物,放進水里打濕。
先用普通皂角搓洗做對照,為了顯示公平,浦溪河使勁用力搓臟衣服。
直到盆里的水,因為用力,都濺出來了才停手。
用力搓洗一陣子拿起來的衣服,還看的到一些明顯的油印與墨漬印。
再用新發(fā)明的肥皂洗衣服做對比,用著三分力氣,揉搓沒一會兒,再擰開拿起來看。
發(fā)現(xiàn)油印與墨漬幾乎不見,遠比皂角洗的干凈。
且用肥皂洗出來的水,直接黑很多,衣服卻白了一個度。
覺得非常驚奇的面具人與李師傅,紛紛拿過浦溪河手里的衣服,左右翻看。
發(fā)現(xiàn)效果真要好很多。
李師傅直接驚喜的手舞足蹈,以前聽說如何如何厲害,原來實物比想像中的厲害。
看的浦溪河搖頭失笑。
再看這邊閻老板的反應,也是差不多,不可置信的翻看。
嘿嘿,看來成功了一半吧。
像閻老板這種人,應該對香皂也非常感興趣的吧。
“閻老板不急,這里還有香皂,對洗手,洗澡也非常的好,閻老板可以親自試試?!?p> “是嗎?好呀,來試試。”
說完就要靠過來,浦溪河也準備讓地方。
往左邊一讓,直接撞到了李師傅,連忙又往前一退,不過往前眼看著也要挨上過來了的閻老板。
死自己,也不要死投資方爸爸,一個著急,又是往后一退。
一陣慌亂中,沒注意地上灑出的水,沒站穩(wěn)的浦溪河眼看著就要滑倒。
被下盤非常穩(wěn)的閻老板一個滿懷的接住了。
對方身上傳來淡淡的磬香,對方的眼睛也很好看。
斜上挑的鳳眼,水潤的眼珠,朦朧的眼波流轉,好似一道道漩渦疊加在一起,構成一汪深情。
浦溪河的面頰發(fā)燙,不僅是那眼里透的旖旎,更是因為對方隱隱的強勢與占有之意。
待浦溪河望著那深淵一樣的眼睛,想要分辨的時候,閻老板已經(jīng)放開浦溪河,轉頭繼續(xù)坐著了。
覺得有些可惜的浦溪河,默默的收起了肥皂與香皂。
覺得自己插不進那兩人氛圍的李師傅,默默在旁邊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還有一件事情,就是如果方便的話,想讓閻老板引見一些認識的賣水果、賣蔬菜、賣日常用品的商販與老板,談一下店內(nèi)產(chǎn)品的事?!?p> 浦溪河悶頭說完話,也不敢抬頭看對面人的反應,也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么。
只聽見對方低沉的聲音說:“好?!?p> 覺得自己聽聲音也能懷孕的浦溪河,聽到了好字,覺得今天的任務是完成了。
胡亂的告別一通,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當天晚上大干了一場的浦溪河,第二天病懨懨的爬起來工作。
話說,都過去一個半月了,既然有些成果都出來了,怎么能不去毒害一下皇帝呢。
于是,抱著我迫不及待的焦急心情,準備讓皇上也跟著等待的心情,浦溪河拿著成品,雄赳赳氣昂昂的赴宮。
當然,如此實用的成品,已經(jīng)在王府用著了,并且也早早的給浦父也發(fā)一份去。
只有皇帝這里,浦溪河決定親自來說。
也當然,剛在王府使用時,穆二就表示過非常好。
穆二表示非常好的方法,就是滿足浦溪河的使用各種姿勢,并且越來越主動。
懷揣著猥瑣的心理,浦溪河提著一包東西,吊兒郎當?shù)倪M宮了。
“皇姐皇姐皇姐皇姐!”
熟悉的語調(diào),熟悉的開場。
頭疼的捏捏額頭。
話說也有好久沒見這個妹妹了,算了今天放松好好相處一下吧。
“皇姐,你看,我給你帶了什么?”說著晃晃手里的東西。
皇帝掀眼皮瞥了一眼,表示看過了,問道:“是什么嘛?”
“哈哈,是我研發(fā)的新東西,可是好東西喔!要不要試試?”
“試,要怎么試?”
“很簡單啦?!?p> 把東西一堆剁在桌上,在其中扒扒,翻出一個其貌不揚黑色小東西。
看看她葫蘆賣什么藥,扒拉出這么丑的東西,也不知是什么用。
只見浦溪河拔開蓋子,倒了一點什么東西出來,抹在手上。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蓋上蓋子,才走過來。
走過來把手伸到皇帝面前,仰仰頭,示意她問問。
“要我聞?”
看到浦溪河點頭了,才湊過去聞了一下。
“怎么樣怎么樣?好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