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出手卻又不凡,震驚了在場的一大批人。
就在那灑水成冰的女生和矮人男生共同抵擋那高溫熱氣時,一只拿著個棍棒在他們身后虎視眈眈的紅色小隊成員選擇迅速出手。
只見他直直的奔著那個手皮都被整個剝掉的男生沖過去,一個悶棍就打在了他的后背上,藍色小隊的男生悶哼了一聲,十分的痛苦。
他立馬轉(zhuǎn)過身來,一個過肩摔就將那拿著棍棒的男生撂倒,而擂臺下面的眾人見此都不由得驚呼。
“原來他的近戰(zhàn)功夫也不錯誒,真是高人不露相,之前還以為他只會丟丟雷呢?!币粋€學生跟旁邊的朋友竊竊私語起來。
那個拿棍棒的男生犯了和之前迷彩衣男生的同樣問題,由于輕敵,反倒是被人套牢,一個過肩摔讓他吃痛的來不及從擂臺上爬起,便被那藍色小隊的男生直接捉住了雙腳。
他兩只有力的大手拉著那紅色小隊成員的雙腳,向擂臺邊緣的方向迅速的拖動著,想要將他直接丟下擂臺。
其中一只手已經(jīng)沒有了手皮。露出鮮嫩的肉在向外不斷的涌動著鮮血,那男生強忍著巨大的痛苦,極速前行著。
可卻一個不察覺便被那趴在地上,被拖拽的男生一個大力的鯉魚打挺翻身起來,那雙腳竟然直接的踢到了那拖拽男生的頸部。
那男生伸手十分的矯健敏捷,竟然就著樣脫離了目前暫時的險境,一個靈活的翻滾,向著被他自己那滾落在一旁的棍子跑去。
而吃痛的藍色小隊成員連忙松開手,用那只好手捂著似乎是要被踢斷的脖子,痛的幾乎是快要昏迷過去。
此時他的一條手臂已經(jīng)完全被血液浸濕了,在這寒冬的天氣里,慢慢的結滿了冰碴兒。
他連忙從自己的棉襖里面的襯衣里面,一個大力就撕下了一塊兒布條,快速簡陋的包裹在那只手掌上。
當布條觸碰到嫩肉時,他似乎是疼的再也忍受不了了一樣,痛苦的嘶吼了起來,那聲音,聽起來充滿了不甘。
臺下觀看的學生們早就已經(jīng)安靜了下來,所有人都在注視著擂臺上的場景。
那滴落了一地的血液早就結成了血冰,混合在一起,分不清都是誰的,岱末看著那男生的布滿嫩肉的手,眼睛一跳一跳的,有些不忍直視。
而旁邊的柯然早就已經(jīng)不敢再看下去,死死的抓著岱末的胳膊。
“岱末,你說,難道輪到我們的時候也要經(jīng)歷這樣血腥的場景嗎?我,我害怕?!彼怯行╊澏兜穆曇魪暮蠓絺髁诉^來。
“我還害怕,我會拖累你們?!边^了半晌她又說出了這一句話。
而站在一旁,獨自一人孤零零的一小只的郭芊芊,聽到這話后心中是同樣的憂慮,她緊緊的攥著手,骨節(jié)分明,甚至有些泛白。
圓圓大大的眼睛死死的盯著擂臺上血腥的場面,一眨也不眨,像是在跟什么東西較著勁一樣。
岱末在聽到柯然的話后,不禁一愣。
“你到時候要是害怕的話,可以直接跳下擂臺,不用在上面強撐著,知道了嗎?”她說這話的時候是溫溫柔柔的。
而在她們旁邊的李暖陽和馬力卻是神色有些不自在,他們不想輸?shù)舯荣悺?p> 在經(jīng)過了長長的沉默后,柯然突然卻像是下定了決心一樣:“不!我不會拖你們后腿的!你們放心?!?p> 那話說的鏗鏘有力,把在場的幾個人都弄的有些尷尬。
“哈哈?!彼约阂灿X得有些過頭了,便尬笑了一下,不在說話。
此時賽場上的形勢已經(jīng)十分的嚴峻了,幾乎到了要拼死一搏的境地。
只見那痛苦的沒有了手皮的藍方小隊成員,幾乎耗盡了體內(nèi)的全部能量,化作了幾顆虛幻的雷,直直的奔著那紅方小隊幾個遠攻系和輔助系的成員飛過去。
“嘭!嘭!嘭!”只見那虛幻的雷在紅色小隊的幾人之間迅速的炸開,連響了三聲,那之前被炸傷手臂的姑娘又一次的因為躲避不及而被炸到了一條腿肚子。
一切只是發(fā)生在一瞬間,誰都沒有想到那藍色小隊的男生在反擊不成后,竟然選擇了耗盡能量連續(xù)爆發(fā)。
那女生站立不穩(wěn),直接倒在了擂臺上,小腿肚子上是一個窟窿般的傷口,血流如注,她抱著那條壞死的腿吃痛的哀嚎著。
那聲音充滿了痛苦。
“啊啊啊啊?。≡趺从质俏?!你給我等著!啊啊?。『猛窗?!”
在使用完能力之后,藍色小隊的那個男生便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樣,迅速的栽倒,在他旁邊的矮人男孩連忙將他扶住,那會轉(zhuǎn)化寒冰的女孩也連忙過去接住他沉重的身子。
“你們,不要管我,我們不能輸?!彪S機那男生便失血過多以及因為能力運轉(zhuǎn)過度,直接暈死了過去。
擂臺旁的導師團隊們見此,便把他直接從臺上移走,送向了和之前那個女生一樣的地方,岱末順著導師們架著昏迷不醒藍色小隊成員一路前行的地方看過去。
那是一座離后操場最近的一座藍白色大樓,大樓的占地面積和前操場看見的辦公樓有差不多的大。
仔細聞的話,會發(fā)現(xiàn)還里面散發(fā)著一股子消毒水的味道,應該是這座學校自建的類似于一個小型醫(yī)院的場所。
把視線從那座大樓的方向轉(zhuǎn)移回來,此時大擂臺上的藍色小隊只剩下兩名成員了,勢單力薄的。
而紅色小隊還剩四個人,但也都些殘兵敗將,除了那個輔助系的女生以及那個近戰(zhàn)系的男生,還是正常的。
剩下的兩個遠攻系的一男一女幾乎就是吊著最后一口氣站在擂臺上,而那連續(xù)被炸壞了手臂和小腿的女生拒絕了導師團隊的建議。
“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死在擂臺上,絕對不下去!誰也別攔著我!”她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痛的快要不省人事了,卻依然十分的執(zhí)著不下臺。
岱末看著那女生倔強的臉,竟然有些動容,身邊的人們更是早都已經(jīng)鴉雀無聲,靜靜地關注著擂臺上兩隊成員的一舉一動。
而剔除去拿受傷嚴重卻死不下臺的兩個紅隊成員,其實,場上也就是二對二的局面了。
“你們投降吧,我不想欺負女生和殘疾人。”這是那個拿著棍棒的紅色小隊成員說的話,他神色平靜,語氣里面沒有一點嘲諷的意思,只是在訴說著一個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