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父母的支持和理解徐曼麗最近過得很開心,整個人都變得樂觀積極起來。
她刻意詢問思義喜歡什么香水和口紅,把自己打扮地更加漂亮,每當(dāng)看見思義驚奇的眼神或者他無意間夸自己漂亮,她心里都美滋滋的。再加上餐廳的生意越來越好,她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才是自己想要的,之前的二十多年算是一場虛無的夢,醒了也就過去了。
但是在內(nèi)心深處她希望生意能更好,她等著給喬偉最后一擊,只有徹底將他打趴下她才會真真實實感到?jīng)]有什么東西壓在她胸口了。
餐廳在盈利,億嘉和居也在繼續(xù)著它的擴張,思義看起來整天都很忙,但是依然抽出很多時間來餐廳看看,有時候上午在億嘉和居,整個下午會在餐廳幫忙。
天漸漸冷了,十一的成都處處透著寒意。徐曼麗貼心地給思義買了一個圍巾和并且按照他的尺寸給思義定制了一件風(fēng)衣。
她喜歡穿風(fēng)衣的男人,覺得思義穿上風(fēng)衣肯定帥氣。
但是這一兩天爺爺這幾天身體不太好,思義忙著在照顧他,徐曼麗見不到他不禁有些想念,但是她從小就是個乖乖女不會那么無禮的打電話詢問,而是習(xí)慣用文字發(fā)送她的思念與牽掛。
今天是周一,生意不怎么好,她提前給員工下了班,正在吧臺給海天發(fā)送明天所需食材時思義進來了。
思義看見長在吧臺忙碌的徐曼麗,他并沒有上前打招呼,而是改變了下自己的聲調(diào)說道:“還在營業(yè)沒有?”
徐曼麗抬起頭看了一眼說:“不好意思已經(jīng)打烊了”便地下了頭,但是她很快發(fā)現(xiàn)思義來了,便丟下手中的紙筆興沖沖地走過去問思義:“你怎么來了?想吃點啥?”
思義裝作像是視察工作的領(lǐng)導(dǎo),背著手咳嗽了下:“你們這有什么”
“小女子這里有牛扒海鮮魷魚絲,還有一顆熱忱的心,不知道客官看中那一樣了?”徐曼麗笑嘻嘻地說。
“我看中你的營業(yè)款了”思義笑著說。
“哼---一點情趣都沒有”徐曼麗瞪了他一下,繼而溫柔地說:“怎么現(xiàn)在才過來,想我啦?”
思義沒法回答他的話,只好搪塞說看看店里的食材夠不夠。
“沒問題啦,前幾天海天公司的還過來吃飯呢,遵照你的指示:免單”在思義面前徐曼麗吉像個小孩子。
思義看了看吧臺,隨便找了個話題:“差不多快回家了吧,今天挺冷”
徐曼麗這才想起自己給思義準備的衣服,她連忙跑向停車場想給他個驚喜。
這瘋瘋癲癲的丫頭讓思義覺得很詫異,看見她跑得氣喘吁吁不禁問她:“干嘛這么玩命跑???”
徐曼麗把衣服和圍巾藏在身后問他:“猜猜我給你準備了什么?”
思義猜了半天也沒猜出來是什么,徐曼麗略微有點失望,但還是笑著把衣服遞給他說:“是衣服啦,猜這么半天也沒猜出來,真夠笨的”
思義尷尬地笑笑,剛想拒絕但是看見徐曼麗一臉歡欣,不忍心拒絕她于是就把衣服收起來,打量了下餐廳說:“我得回去了”
“都忘記問了,爺爺身體怎么樣?我明天過去看看他老人家”徐曼麗認真地說。
這幾天魏佳藝下班之后一直在思義這邊過來照看老人家,思義可不敢把她帶回去,于是連忙說:“不用,都快好了,再說是病毒性感冒,傳染給你可就不好了,誰來照看餐廳呢”
徐曼麗笑嘻嘻地說:“真的?不會是家里藏著別的女人吧”
這句話差點把思義嚇過氣去,心想女人的第六感可真準。
他想了想準備向徐曼麗坦白,但是徐曼麗馬上說:“好啦,我只是隨便說說,瞧把你嚇的”
兩個人走到門口思義來開車門正要上車,徐曼麗走過來緊緊地抱著他輕輕在他耳邊說:“我想你啦”說著在他臉上親了下。
思義完全不知道該怎么辦了,這幾天魏佳藝可是讓爺爺高興地差點從病床上跳起來了,這個時候他覺得自己不能再隱瞞這件事了,可是看見徐曼麗高興的樣子,他一時間沒有了主張,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徐曼麗見他上了車,替他把車門關(guān)上,然后站在一邊對他輕輕搖搖手。思義想說什么但是卻不知道怎么開口,他苦笑了下放下車窗然后對徐曼麗說:“我先走了”
徐曼麗對著他擺擺手,充滿柔情地說:“路上慢點,到家給我回個信息”
思義也沒說什么,開著車徑直走了。
而在餐廳不遠處的喬未可是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前女友居然擁吻了一個他似曾相識的人,但是他絲毫沒有一點點爭風(fēng)吃醋的樣子,這個女人在男女關(guān)系上做什么他都不生氣了,因為他更在意他的錢。
他努力思索著這個人的身影,最終他想起來這他就是在酒店里和自己發(fā)生沖突的刁思義,兩個人最早還在保時捷車行碰到過。
“原來是你在勾搭徐曼麗啊”喬未咬牙切齒地說??匆姷笏剂x開著車離開了他連忙緊跟在后面。
徐曼麗這邊他暫時沒有更好的應(yīng)對策略,但是喬未知道單憑徐曼麗一個人是折騰不起這么大的風(fēng)浪的,她的身后肯定有實力更加強大的幫手,從二人的關(guān)系和實力來看刁思義無疑是徐曼麗背后的推手。
如果不能使徐曼麗停下腳步,那么斬斷她背后靠山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這就是喬未心里的打算,盡管他沒有想好具體怎么做但是先把對手的情況掌握了再說,如果以后有新的應(yīng)對策略可能會用得著的。
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魏佳藝打電話告訴他說爺爺已經(jīng)休息了,她因為明天有教學(xué)科就先回家休息了。
思義在認真地和魏佳藝說著話,絲毫沒有注意到身后不遠處跟著一輛卡宴,這輛車一直看著他的車進了小區(qū)這才停在馬路邊。
車里坐著的是陰沉著臉的喬未,他本來想今天再跟徐曼麗好好談?wù)?,但是卻無意撞見思義。他用他那個簡單的腦袋稍微想了下就準確地判斷出思義才是真正跟他較勁的人,某種程度而言他比徐曼麗更可恨,也更可怕。
因為在接下來幾天的跟蹤里,他發(fā)現(xiàn)這個對手居然是億嘉和居的董事長,這讓他變得很不安。他自然知道億嘉和居的實力,雖然父親的公司擺平它并不難,但是相信那個令他望而生畏的父親是不可能替他出這口氣的,這件事還是要靠他自己解決。
漸漸地他發(fā)現(xiàn)這種跟蹤毫無意義,對手整天除了在億嘉和居就是在克萊楓丹,沒有什么不良愛好。隨著其余幾家餐廳的情況越來越緊急,他發(fā)現(xiàn)自己有必要警告下這個奪走他女朋友的家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