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現(xiàn)在那座山究竟有沒有受到瘟疫的侵襲,如果真的也籠罩在疾病當(dāng)中,那么什么時候才能找到阿坤。
江夕燁一行人先向山中前進,在江夕燁的防御下,現(xiàn)在可以不必擔(dān)心他們感染問題,不過要是這次撲了個空,那就有點糟糕了。
“你之前碰到了黑袍人?你知道他向那個方向跑了嗎?”
江夕燁又和陳塵說起了陳塵的事情,陳塵見到的黑袍人,江夕燁據(jù)陳塵的描述來看,的確是北陸的魔族,但是憑借陳塵或者蘇弦文肯能都無法對抗他,更重要的是,黑袍人的角色應(yīng)該只是一個執(zhí)行者,根本不是最大的黑手,現(xiàn)在也無法追上他,只能看看陳塵能不能有些建設(shè)性的意見了。
“我不知道,黑霧太深了?!?p> 陳塵有些失望的說,他自己也很難受,遇到了一時間無法擊敗的對手......算了,還是接受這個現(xiàn)實為好。
“也不重要,他肯定會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的,只要我們一直追查下去。”
江夕燁倒是充滿了自信心,不知道他從哪里來的自信,但是安悅和陳塵都知道,江夕燁不會無病呻吟,他要是現(xiàn)在這樣充滿自信的話,那就一定會有支撐他自信的東西。
“江夕燁,你知道了什么吧?!?p> 安悅本身就已經(jīng)靠的很近了,所以直接在夕燁的耳邊說。
“算不上知道,因為......我此前在君宗主那里翻閱卷宗的時候好像看見了一個熟悉的名字?!苯羁戳丝窗矏?,又看了一眼正盯著自己的蘇弦文,慢悠悠的講到:
“北靈坤,這個名字像不像那個采藥人?”
“那這和我們的目的有什么關(guān)系?”陳塵不解的問,在他看來,江夕燁說的東西和他們此行的目標沒有任何關(guān)系,“有什么意義嗎?”
“當(dāng)然有,現(xiàn)在大部分的可能性都被排除了?!?p> 江夕燁胸有成竹的說,好像已經(jīng)找到了答案似的。
經(jīng)過一番折騰,眾人總算是又一次到了這座山里,不對,陳塵和蘇弦文還是第一次,在上山的路上,在煙霧縹緲之中,少年好像早就站在那里等著。
“旅人,好久不見?!?p> 少年的笑容好像未曾改變,他對江夕燁說:
“為什么又來找一個隱于世間的人呢?是因為這場瘟疫嗎?”
“是?!?p> 江夕燁點了點頭,看著阿坤,說:
“你的手上,握著疾病的解藥,關(guān)于這場瘟疫的?!?p> 江夕燁直白的告訴了阿坤。
“喂!江夕燁!你說話太直接了吧!”
安悅在旁邊提醒,江夕燁明明是最懂“語言藝術(shù)”的,現(xiàn)在怎么在對方尚且不清楚的情況下單刀直入?
“瘟疫......很糟糕啊......”阿坤不知道在思考著什么,“我在這里的隱居生活,會不會隨著瘟疫的到來而被破壞呢?”
“答案是肯定的,在這場災(zāi)難面前沒有人可以獨善其身。”江夕燁盯著阿坤看,他的精神力感知著阿坤的情緒......風(fēng)淡云輕中只要一絲微微的波瀾,“我們想知道藥是從何而來?!?p> “我是采藥人,也是醫(yī)者,治病救人是我的宿命?!?p> 阿坤的語氣似乎沒有任何變化。
“宿命嗎?承澤估計要對他大為贊賞了......”
“既然這樣的話,為什么不把解藥給我們?!?p> 蘇弦文有些急切,但是阿坤好像漠不關(guān)心。
“瘟疫的藥,只要這座山里有?!卑⒗た聪蛄讼睿白蛱煳野l(fā)現(xiàn)你們感染了,就讓你們吸入了飄浮在空氣中的藥粉,治好了你們的病?!?p> “什么?那為什么不告訴我們?”
雖然夕燁多多少少也猜到了一點,但是還是有些驚訝,為什么不和他說呢?
“我不知道會有瘟疫,在我看來只是普通的病,我會醫(yī)治的病而已,告訴你們,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不必要的麻煩,你是多想一個人靜靜啊......”
江夕燁不得不說,這個阿坤可能真的踐行著隱逸之城的理念,這究竟是一個怎么樣的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