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眼前的人正是胡皓陽,是夕燁一行人從羅茨來到聯(lián)合學(xué)院路上遇到的村長。
“我去,您還兼職?”夕燁真的是驚到了,果然小村子里都臥虎藏龍,“不是您到底是干什么的???”
胡皓陽的胡子都沒了,一臉返老還童的模樣,笑呵呵的說:
“小家伙,我們又見面了,真是有緣??!”胡皓陽點點頭。
夕燁倒是不吃這套,一反往常的漸漸套路的態(tài)度,單刀直入的問:
“喂,你現(xiàn)在在這里是造神像?”
“哈哈,老夫干這行也有些年頭了?!焙╆栃Φ溃斑@樣,我給你八折,出產(chǎn)價。”
“我不是來買神像的,我是來找神像的?!毕畹恼Z氣漸漸急迫,“您有沒有發(fā)現(xiàn)最近這個工廠有些異常,真的,胡村長?”
“不是胡村長,是胡師傅,光明正大的胡師傅!你這小子,一口一個胡村長,我現(xiàn)在是一個石匠,優(yōu)秀的石匠!”胡皓陽大聲的說。
“好好好,是石匠,那么我想問一下最近廠里有沒有異常!你不要這樣子說話?。 毕钣行琅?,當(dāng)時就是這個家伙把他們騙到了狼窩里,夕燁對這個村長可謂是一點信任都沒有了。
“我告訴你,有什么快點說!”夕燁學(xué)不了陳塵,但是對付一個老頭子,哦不,一個倔強的老神經(jīng)??!夕燁也只能表現(xiàn)的兇一點了。
“這......我什么也不知道?。 焙╆栠B忙解釋到。他看夕燁的眼神都有點害怕,可能是因為之前他和陳塵提著狼的腦袋甩在他面前的緣故......
“最近的首陽山是不是有盜匪出沒?”夕燁說。
“是是......”
胡皓陽連連點頭。
“喂,夕燁,你好兇......”安悅輕輕的捏了一下夕燁,輕笑著。
“沒辦法?!毕顭o奈的搖搖頭,緊接著說,“那我怎么聽說,你的貨根本就不怕盜匪劫持呢?”
“那能怎么說,小本生意......賊人怎么可能看的上呢?”胡皓陽解釋到,因為不怎么值錢所以不怕被劫持倒是一個理由,夕燁輕輕笑了一聲,說到:
“胡師傅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你知道嗎?我是會讀心的,你不說,恐怕就要我來了......”
夕燁用一種極其陰險的語氣說,安悅都不禁搖搖頭,這家伙做反派的潛質(zhì)倒是很不錯啊!
“這......我能有什么心事?。 焙╆栆荒樅ε碌臉幼?,“我就是個快死的老頭子,仗著自己有門手藝,來這混口飯吃......”
“他說的是不是沒有問題?!毕顔柫藛柊矏?。
“我怎么知道......”安悅撅撅嘴,回答了夕燁。
“好吧胡師傅,希望你沒有騙我?!毕钜馕渡铋L的對著胡皓陽說道。
夕燁轉(zhuǎn)身拉著安悅就走,邊走邊對安悅說:
“我在工廠里面發(fā)現(xiàn)了一些情況,我們現(xiàn)在的人手真是不夠,我應(yīng)該叫陳塵他們過來的,等一下我們得去追蹤一批石像.....”夕燁對安悅認真的說,“那東西有些奇怪,現(xiàn)在它們還沒有被運出來,估計要到傍晚......”
“有什么問題的嗎?”安悅有些擔(dān)憂的問。
“應(yīng)該有,當(dāng)然也可能沒有,但是不看看就錯過了一個重要的線索?!毕钫f道,旋即又把手搭在安悅的肩上,“我們回城里玩玩吧!”
“玩玩?你不是說傍晚就要去......”安悅疑惑的問。
“對對,這里還挺遠的,那就不去城里了,我們到首陽山旁邊逛逛吧。”夕燁提議到,他們本來就是貪玩的性子,夕燁當(dāng)然不可能坐在那里干等,二人結(jié)伴到了山中。
“這里到處都是挖掘的痕跡,這座山可能留存不了多久了?!卑矏傆行└袀恼f。
“沒辦法,那座城也是靠這座山才發(fā)展到今天這種地步的啊,這座山本來就不大,跟阿蘭索爾山比起來簡直就是螞蟻與大象的區(qū)別?!毕钫f。
“阿蘭索爾卻保護的很好?!卑矏倱u搖頭。
“阿蘭索爾是最高的山啊,北辰風(fēng)在那里留下了至今仍然傳唱的傳說?!毕钕袷窍肫鹆耸裁?,他每次追溯歷史時總是這樣一副感慨的樣子......
“哦......你講講吧,這次沒有琴......”安悅輕輕的說到,輕輕地靠在夕燁的肩上。
“是北境那遙遠的雪花,一位叫北辰風(fēng)的少年......”
......
天色漸漸的沉了下來,夕燁感受到了符文共振!一把拉起了坐在地上的安悅,說:
“走!”
“喂!我裙子上好多草??!”安悅停住了。
“我來幫你拍掉,快點快點?!毕詈苁侵钡臉幼?,手倒是聽使喚,故意用了很大的力。
“喂!你往哪摸!江夕燁你不想活了是不是!”
......
林間小路。
“兄弟們,運完這一票就能分錢了?!睘槭椎拇鬂h招呼到,他身后十幾個人,帶著一馬車的貨物。
“這一批特意繞了小路,監(jiān)督的人是一個三流高手,靈力等級很低,只有兩三階的樣子,其他人沒有靈力波動。”夕燁在暗處悄悄的對安悅說。
“可為什么要繞路呢?”安悅問。
“這就是我們要弄明白的事情.......”夕燁悄悄的答道。
“不攔下他們嗎,應(yīng)該很簡單?!卑矏傉f。
“不,我感覺到還有事情發(fā)生......”夕燁說。
林中的草動了動,突然一個人影串了出來,是胡皓陽!他全然沒有老邁之感,一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一根針插入為首的大漢手臂,大漢立馬就倒在了地上。
“你是什么人!”有人問道,話音里帶著顫抖。
“沒什么?!焙╆栒f道,手拿出好幾個剛針,手法嫻熟的投擲出去,底下的人紛紛倒地,胡皓陽,拉開了遮住貨物的布,一手抓起一個石像,狠狠的摔在地上,石像被摔了個粉碎,胡皓陽緊接著一下又一下的摔著剩下的石像,知道把所有的石像摔了粉碎,長嘆一口氣,憤然的離去了。
夕燁這時候動了,他早就畫好了符咒,幾根藤蔓沖天而起,死死的將胡皓陽束縛在地上,胡皓陽大叫到:
“誰暗算我!”他嘶吼著。
“胡師傅,你看樣子不像是一個石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