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靈靈地靈靈,發(fā)財發(fā)財起發(fā)財。”夕燁對著一座神像鞠了一躬又一躬,那座神像不為所動,一臉清心寡欲的樣子,造型酷似太上老君。
“夕燁,干什么呢!”陳塵突然從后面拍了他一下,“那個鱗云也送了錢來,他們這些大家族真夠意思,一出手就是十萬?!?p> “什么?錢到了?太棒了,對了,那個二貨怎么還送了錢來,你不是差點殺了他嗎?”夕燁笑了笑,他都不知道這個鱗云究竟是得了哪種精神病,這么蠢的語言都能說出來,當自己大反派?反派沒那么智障。
“對了,你在這里拜什么東西啊。”陳塵看著夕燁剛才鞠躬的雕像,“就是一個憨憨神仙啊,我沒見過這種神仙,干?!?p> “這是最近新出現(xiàn)的財神,好多報道上都說了某某某發(fā)了財,他們都拜過這種財神,而且就是最近這個星期的事,對了,這個月測驗結(jié)果出來了,你四門科不及格?!?p> 夕燁擦擦神像,一邊對陳塵說。
“什么財神,神仙還帶換的?對了,你別哪壺不開提哪壺!我知道沒及格!”
陳塵氣憤的說,又看了看四周,問道:
“對了,其他人呢?”
“安悅在奮筆疾書,大陸地質(zhì)沒及格對她造成了一定的打擊......許婷婷不知道,順子就在后院,又在搞......”
“嘭!”
夕燁用手擦了擦汗,說:
“又在搞爆炸!”
“夕燁哥,我就做一下,你知道實驗失敗是在所難免的,失敗是成功他媽,我下一次一定能把這臺機甲完成?!?p> 吳順的聲音傳了進來。
“什么機甲?你造好放我面前,我看看幾下能把他轟成渣!”夕燁叫到。
“啊?順子現(xiàn)在這么厲害呢,真是奇了怪了,對了,最近有什么委托嗎?我看我們閑的很吶?!?p> 陳塵好像沒什么事情做,問夕燁到。
夕燁搖搖頭,說:
“大哥,前天月測驗,有委托我們也沒空干?!?p> “現(xiàn)在不是有空嗎?”陳塵隨手拿起了一個茶杯,看里面還有茶,一股腦的喝了下去,“我告訴你,我覺得......”
他發(fā)覺了夕燁不善的眼神。
“什么情況?”
“這個茶杯是我喝過的!干!”夕燁氣憤的講。
“兩個大男人怕什么?”陳塵擺擺手。
問題是安悅也喝過,但夕燁實在是沒臉說出來了,要是說出來了,陳塵肯定又會說什么什么“你們已經(jīng)到了這種程度嗎?”之類的話,只好默不作聲。
“喂!你們,有沒有空?”
許婷婷的聲音傳了過來,夕燁和陳塵都有點懵。
“呦,失蹤這么久的許大小姐回來了,我們是不是該喝一杯?”
陳塵笑道。
“別貧了你們,我告訴你們啊,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奇怪的事?!痹S婷婷用一種講鬼故事的語氣說,“我發(fā)現(xiàn)拜過這些雕像的人或多或少得到了一些財富,或許是路上撿到一兩塊,或許是彩票中了一百萬,亦或許是生意場上突然得意......”
“喂,這些我都知道,要不然我在拜他干嘛?”
夕燁說了說。
“不是,財富是一個天平,有人得到必然有人失去,你看看,拜過這座神像的人都‘得到’那么,‘失去’的人又是誰呢?”許婷婷拋出了一個異常尖銳的問題。
“對啊,這么說,這個神像有貓膩?”陳塵思考了一下。
“我去,你們不要打擊我的積極性啊,我是剛剛上過香的好吧!”夕燁搖搖頭,“詛咒魔法的確存在,與祝福相對,但是將魔法寄托在神像上,而且還影響如此復雜,這不是我認知的魔法能做到的事情?!?p> “不是魔法,難道不能是人為嗎?”許婷婷插著腰說道。
“干!大小姐你腦子瓦特了?魔法不是人用的嗎?”夕燁已經(jīng)很無語了,很多時候許婷婷的智商都不怎么在線。
“不是,她的意思是有人用手撥動了財富的天平......”陳塵輕輕地說,“那么這次委托人就算婷婷吧!我要求不大,清空我的所有債務(wù)?!?p> “什么?”許婷婷瞪著陳塵。
“我也是!”夕燁跳了起來,既然搞定這個就能清了債務(wù),他拜個屁的神?。∥曳址昼姲迅愎淼娜肆喑鰜硪活D亂錘開開心心的去吃飯好吧!
“那么,出發(fā)吧!”陳塵一拉夕燁。
“等等!出發(fā)干嘛,下午有課!”
夕燁突然想起了什么。
“不是,你們也太過分了吧!”許婷婷怒視著這兩個家伙,“還要清空債務(wù)?”
“你看,婷婷,我們跟你的關(guān)系還算不錯吧,你就不能行行好?”陳塵跑到許婷婷旁邊。
“一半......”許婷婷難得的答應(yīng)了一下,“這是最多了?!?p> “不對,我欠的沒夕燁多!”陳塵大叫,“不能這樣!”
“愛要不要!”
兩人被轟了出去。
......
“夕燁,你說,我們應(yīng)該怎么開始?”陳塵問了問夕燁。
“額?!毕钏伎剂艘幌?,“其實我也不知道,每次一開始都毫無頭緒,不過我們可以看看拜過這些神像的人到底有什么遭遇,也許可以看出一點東西來。”
“那我們還是等明天觀察一下吧!”陳塵說。
“我覺得不錯?!毕铧c點頭。
“夕燁,要上課了,進來?!苯淌依飩鱽砹税矏傆袣鉄o力的聲音。
“怎么了,這么虛?”夕燁一坐到座位上就發(fā)現(xiàn)安悅是真的有氣無力的趴在桌子上,這節(jié)課是大陸生物學,安悅這樣子沒準被罵,夕燁伸手搖了搖她。
“沒事......”安悅推開夕燁的手,坐直了。
“哦,你是......生理期?”夕燁仔細的想了想,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
“你不要說這么大聲啦!”安悅瞪了一下夕燁,夕燁才發(fā)現(xiàn)前前后后的目光都聚焦到了他們倆的身上,夕燁連忙擺擺手,說:
“沒事沒事了?!?p> 王廣朝夕燁遞了個眼色,笑了笑,夕燁很想把書拍在他頭上,但是老師突然進來了,于是夕燁就放棄了這個想法。
夕燁就把手放在安悅的背上揉啊揉,安悅也沒有拒絕,搞得夕燁暗爽了很久,直到承澤戳了戳夕燁的背,示意他別這么囂張老師下來了,夕燁才停止這種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