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和香碩公主,倆人同時劃著一條小船。
王朝與小福子劃另一條船,在后面不遠(yuǎn)不近的跟著。
泛舟西湖上,西湖美景一如南方的女子一樣秀麗溫柔,香碩陶醉其中,喜不自勝。
“古有范蠡和西施,泛舟太湖成為一段人間佳話,今日朕與香碩泛舟西湖,同樣都是美人,同樣都是湖,但愿你與朕也能成為一段佳話。”
乾隆欣賞者湖光山色,對香碩公主有感而發(fā)。
“誰想與你成為佳話?!?p> 香碩白了乾隆一眼。
“就算你不想這么快就與朕成為佳話,但普天之下能讓朕,為之劃船的就只有香碩一人矣,就憑這個,你也應(yīng)該對朕付諸一笑,也不枉我劃船劃得辛苦?!?p> 乾隆委屈的向香碩發(fā)著牢騷。
“是你自己要劃的,又不是我逼著你劃的?!?p> 香碩已經(jīng)不把乾隆當(dāng)皇上看了,或者說從來沒有當(dāng)皇上看過。
“劃船真的很難,朕為了今天與你泛舟湖上,偷偷的學(xué)了好幾天,手都磨出泡來了,你看看,就為這個,你也應(yīng)該報答朕吧!”
乾隆在香碩面前,就像個小孩子一樣撒嬌使性。
“那好吧!看你汗流浹背的也實(shí)在是辛苦,我就與你吹一首家鄉(xiāng)小調(diào)吧!這樣總算是可以了吧!”
香碩也被這景色所感染,或者是她被乾隆的滿頭大汗所感動,竟然主動為皇上吹奏曲子。
“好好,你快吹。”
乾隆聽了異常開心,他迫不及待的想要聽到香碩的曲子。
香碩拿出塤,吹起草原月光,神情專注,聲音雅致。
乾隆看得入了迷,他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語:“芙蓉不及美人妝,水殿風(fēng)來珠翠香。真是絕代佳人??!”
乾隆看的入了迷,忘記了看方向,結(jié)果船碰在石頭上,乾隆只顧著看美人,一下子就掉進(jìn)水中。
這可急壞了王朝和李玉,王朝放下漿,即刻跳進(jìn)水中。
“不好,皇上掉水里了。快游?。⊥醭佑?,加油?!?p> 小福子急得在船上直跳腳。
香碩也跳進(jìn)水中,到底是近水樓臺先得月,還是香碩把乾隆抱出水面,但是她不夠力氣,乾隆還是又沉入水中,王朝游了過來,和香碩一起把皇上拖到岸上。
王朝為皇上做著急救,皇上吐出幾口水,又暈倒了。
這下可急壞了王朝,趕緊往皇上嘴里吹氣,皇上半睜著眼睛,給他使了個眼色,王朝立刻會意了,趕緊裝作嗆了水咳嗽起來。
“香碩公主,我不夠力氣,你快救救皇上。”
王朝一邊咳嗽一邊對香碩公主說。
“我救,怎么救???”
香碩公主也著急起來,香碩公主想不到,王朝會讓她救皇上。
“往皇上嘴里吹氣?。 ?p> 王朝說的毫不在意。
“我不,我怎么能。”
香碩公主猶豫著,她覺得男女授受不親,即使面對的人是皇上。
“你快救吧!沒有皇上天下可就大亂了,沒有皇上,誰平定叛亂幫你報仇啊!沒有皇上….”
王朝著急的大喊。
“行了,我救,我救還不行嗎?”
說著香碩就往乾隆嘴里吹氣,吹的她香汗淋漓,吹的乾隆身心蕩漾。
大概吹了好幾口氣了,香碩已經(jīng)憋的滿臉通紅。
乾隆忍不住笑了出來,香碩明白自己上當(dāng)了,氣的把拳頭錘在乾隆的身上。
“你騙我,你們合起伙來欺負(fù)我?!?p> 香碩說完便害羞的跑開了。
“皇上,你還好吧?”
王朝拉起皇上。
“好,好的不得了?!?p> 乾隆臉上笑得開了花。
“皇上,您都溺水了還好,趕緊回去讓太醫(yī)看看吧!小心染上風(fēng)寒?!?p> 王朝責(zé)怪皇上只顧玩鬧,不顧龍體。
乾隆還是陶醉其中:“能得美人一吻,就算溺水也值得。”
湯泉宮內(nèi),皇后和各妃嬪席作一堂。
“你是說你從未見過小桂子的尸體?!?p> 皇后帶著責(zé)問的語氣問賢妃。
“妹妹方才回到宮中,已審問過所有下人,她們從未見過小桂子,須是在我們來之前小桂子就溺斃在水中?!?p> 賢妃不緊不慢,鎮(zhèn)定自若。
“若是之前就死了,那雨花閣人來人往,怎么沒人注意到哪?”
儀妃字里行間帶著調(diào)謔之意。
“須是沒有注意到吧!”
秀貴人感念賢妃,昨日為自己說話,也替賢妃說了句公道話。
“難道雨花閣的人都瞎了不成?!?p> 舒妃的話矛頭直指賢妃。
“若本宮和下人看到,為甚么不向皇后娘娘稟報哪?”
賢妃為自己反駁道。
“除非......”
儀妃試探著皇后的口氣。
“除非什么?”
慶妃不明就里的問道。
“除非是雨花閣的人殺了小桂子。”
儀妃壯著膽子說道。
“你血口噴人,如果是嬪妾宮里的人殺了小桂子,那為什么不把尸體掩埋,而把他公示于眾哪?”
賢妃為自己辯駁道。
“須是沒有來得及吧!”
舒妃小聲的嘟囔道。
“你們這么說未免有些太牽強(qiáng)了吧!也許是小桂子有什么仇家,或是他得罪了什么人,還有也可能有人故意栽贓嫁禍與本宮?!?p> 滿屋子的人都針對賢妃一人,賢妃稍有怒氣的為自己辯駁。
“這些都是你的猜測,如果猜測可以作數(shù)的話,那嬪妾也可以猜測一下?!?p> 慶妃小聲的說道。
“慶妃,你的猜測又是什么?”
皇后立即問道。
“皇上南巡,有些人深閨寂寞,便找一位臉生一人與之廝混,恐事情敗露,就將人殺人滅口?!?p> 慶妃大言不慚。
“不可能的,其一,我身懷有孕,不宜行房,其二,小桂子是個太監(jiān),嬪妾又怎么與之廝混。其三,嬪妾對皇上一心一意,不可能做出如此茍且行徑?!?p> 賢妃已經(jīng)火冒三丈。
“小桂子是太監(jiān)不假,可是太監(jiān)也會娶妻,可見太監(jiān)也不是完全沒有能力,你身懷有孕,不宜行房,與太監(jiān)在一起廝混正好傷及不到龍?zhí)??!?p> 儀妃大著膽子說道。
“你,愈加之罪,何患無辭?!?p> 賢妃氣的站起來為自己申辯。
“如果儀妃姐姐所說的都是真的,那每個宮里都有十個八個太監(jiān),那我們這些嬪妃豈不是人人都要自危了。
秀貴人為賢妃辯解。
“對??!難不成要回了皇上,把所有太監(jiān)都?xì)⒘税桑 ?p> 晨貴人也為賢妃鳴不平。
“你們越說越離譜,太監(jiān)沒有那種能力,賢妃不可能與太監(jiān)怎么樣,但是人死在你的宮前,你也脫不了干系。為了能夠服眾,本宮只好把你軟禁在雨花閣,待這件事情查清楚,本宮自會放你出來?!?p> 皇后不像儀妃那么不明事理,她還是講道理的。
“皇后娘娘,本宮是冤枉的,娘娘?!?p> 賢妃委屈的為自己辯解。
“皇后娘娘,湯泉宮缺醫(yī)少藥的,賢妃懷有龍?zhí)ィ瑐烬執(zhí)タ峙聸]法向皇上交代??!”
秀貴人為賢妃鳴不平。
“秀貴人說的有道理,如此賢妃軟禁在翊坤宮,無本宮懿旨,除太醫(yī)外,任何人不得探視。葛爾泰你留在湯泉宮查一下小桂子的死因,查清之后,如果與賢妃無關(guān),本宮自會放賢妃出來?!?p> 皇后義正嚴(yán)辭的說道。
“皇后娘娘公正嚴(yán)明,妹妹自然是放心的,只是這案情復(fù)雜,本宮怕葛爾泰一人很難查的清楚,妹妹建議把劉華也留下,協(xié)助葛爾泰查案。姐妹們,你們說有沒有必要。”
賢妃對皇后畢恭畢敬,她接受禁閉。
“自然是有必要的?!?p> 晨貴人立即附和賢妃。
“是?。蓚€人查才放心?!?p> 秀貴人也站在賢妃這邊。
“這么做難道是不相信葛爾泰的辦事能力?”
儀妃步步緊逼。
“這么做是不相信葛爾泰,還是不相信皇后娘娘哪!”
慶妃向來時跟風(fēng)儀妃。
“妹妹自然是相信皇后娘娘的,只是葛爾泰和劉華一起辦案是做給旁人看的,他們兩個一起查案,自然誰都不能動什么手腳,定能把真相很快查出來。如果皇后執(zhí)意不肯讓劉華留下的話,旁人看了還以為這案情的真相,皇后娘娘不想讓人知道,好像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似的?!?p> 賢妃氣歸氣,但是這個時候,她只能為自己尋找最有力的條件。
“賢妃這么說豈不是說皇后娘娘有秘密。”
舒妃說破賢妃話里的漏洞。
“你哪只耳朵聽見我說,皇后娘娘有秘密了,我是說這案情有秘密。”
賢妃稍顯氣憤。
“人人都不知道小桂子是怎么死的,可不是有秘密嗎?賢妃姐姐沒說錯。”
晨貴人繼續(xù)為賢妃鳴不平。
“好了,你們爭論的我耳朵都疼了,如此,劉華你便留下吧!”
皇后不勝其煩,只好答應(yīng)把劉華留了下來。
雨花閣宮女和太監(jiān),正在忙忙碌碌的收拾東西,準(zhǔn)備回宮。
劉華,彩云,王太醫(yī),賢妃正在商量計(jì)策。
“我說怎么那么好心讓本宮住在雨花閣,原來在這等著我哪!”
賢妃恨恨的說道。
“娘娘,這件事情必是有人栽贓嫁禍?!?p> 彩云也同樣滿懷恨意。
一大屋子人全部都針對本宮一人,恨不得將本宮置于死地。
“娘娘,可曾記得,置諸死地而后生。”
劉華寬慰賢妃。
“你有計(jì)策?”
賢妃欣喜的問著劉華。
“娘娘只管安心回宮,這里的事情交給奴才,奴才必把這件案子辦的漂漂亮亮的?!?p> 劉華對賢妃承諾道。
“有你這句話,本宮便只管安心養(yǎng)胎了。”
賢妃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幾個值班的太監(jiān)常青和小春子正在太醫(yī)院值夜。
常青見綠拂走進(jìn)太醫(yī)院,急忙起身。
“姑娘夙夜趕來,順貴人可有什么不妥?太醫(yī)已在里屋睡下了,我馬上去叫醒太醫(yī)。”
常青迎上去說。
“慢,不用了,我們小主只不過讓我拿點(diǎn)安神的藥,不必叫醒太醫(yī)了。自皇上和各位娘娘相繼離宮后,大家都像放了假一樣松懈下來了,就只有你們倆位在太醫(yī)院守夜辛苦,這是小主讓我拿來的點(diǎn)心慰勞兩位。”
綠拂關(guān)切的對常青說道。
“姑娘真是雪中送炭?。﹦诠媚锾嫖覀?,謝謝你們家小住,眼下真的餓了,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常青說著和小春子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
“前些日子我們小主病著,多虧了你們太醫(yī)院忙里忙外的,這些點(diǎn)心全當(dāng)謝謝你們。這包好的安神藥我自己拿就好了,你們吃著東西,不要把手弄臟了?!?p> 邊說話邊往柜子上看,看到一大堆目錄上寫著舒妃娘娘醫(yī)療檔案,慎嬪醫(yī)療檔案,賢妃娘娘醫(yī)療檔案,皇后娘娘醫(yī)療檔案,最里面的是祥嬪娘娘醫(yī)療檔案。她眼疾手快拿了檔案放到安神藥底下放到籃子里。
常青和小春子還在津津有味的吃點(diǎn)心,并沒有注意到紅玉拿了一本檔案。
常青一邊吃,一邊說:“這豌豆黃真不錯。”
“晚上值夜最容易餓了,我的肚子早就叫了?!?p> 小春子也滿口稱贊。
“這個鳳酥榴蓮也是不錯,你嘗嘗?!?p> 常青把點(diǎn)心拿給小春子。
“真的不錯。是哪,在那柜子上放著哪!姑娘您就拿著吧!”
他們只顧吃點(diǎn)心,完全沒注意到綠拂的動作。
“公公,你們慢點(diǎn)吃,我下次再給你們多帶點(diǎn),小主還等喝安神藥,我就先告辭了?!?p> 綠拂眼見得手就匆匆告別。
“那綠拂姑娘就小心些?!?p> 常青起身相送。
順貴人手里拿著一塊玉佩,愛憐的摸索著。
“小主,我拿到了?!?p> 紅玉急匆匆的走過來。
順貴人急急的拿過檔案,慢慢翻看:“乾隆十八年入宮為貴人。二月八日感染風(fēng)寒,金銀花+竹葉+桑葉+甘蔗+白蘿卜,用水煎服。三日即痊愈?!?p> “五月不慎落水,為了預(yù)防風(fēng)寒,紫蘇葉+生姜+陳皮+紅糖,煎服。兩日即痊愈?!?p> 她一張張看著。
“姐姐在宮中真是多災(zāi)多難?。≡\治的太醫(yī)以劉太醫(yī)和王太醫(yī)居多,找個機(jī)會必得詳細(xì)的打探一下?!?p> 順貴人自言自語。
“劉太醫(yī)是跟著皇后的,不與我們親近,王太醫(yī)親自給小主剪過藥,我們可以接近他。”
綠拂提醒順貴人。
“你說得正是我所想的。這幾天你多往太醫(yī)院那邊跑跑,打聽一下王太醫(yī)喜歡什么?”
順貴人繼續(xù)看著檔案。
“是,小主?!?p> “你快看這里,姐姐接連半個月惡心嘔吐,太醫(yī)說是胃脹,消化不良,食欲不振,是夙日頑疾,可是姐姐在娘家時并無此癥,這里有些蹊蹺?。 ?p> 順貴人看著舊檔案,她疑惑的問道。
“主治醫(yī)師還是劉太醫(yī)?!?p> 綠拂和順貴人一起看著檔案。
“這里有問題,惡心嘔吐可是懷孕的癥狀,姐姐必是懷孕了遭人妒忌,被人痛下殺手?!?p> 順貴人猜測到。
“劉太醫(yī)是皇后的遠(yuǎn)親,難道是皇后?!?p> 綠拂大膽的猜想著。
“這個也未必,不過皇后的可能性是要大一些?!?p> 順貴人沒有什么證據(jù)的情況下,她不想冤枉任何人。
“如果是皇后,那我們的對手,跟小主相比實(shí)在是太懸殊了。”
綠拂憂慮重重。
“就算是魚死網(wǎng)破我也要為姐姐報仇,今晚我們再去淑芳齋看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留下?!?p> 順貴人在心里默默的立下志愿,她發(fā)誓一定要為姐姐報仇。
“淑芳齋的房間的陳設(shè)都沒有動過,皇上對大小姐還是挺留戀的?!?p> “姐姐剛進(jìn)宮前幾月,給我寫信說皇上對她恩寵有加,剛進(jìn)宮便連著侍寢半月有余,一時風(fēng)光無限?!?p> 順貴人回憶道。
“這宮里的女人,越是風(fēng)光別人越是眼紅?!?p> 綠拂感嘆道。
“別說了,快走。”
順貴人拉起綠拂趁著月色,離開了長春宮。
順貴人和綠拂來到淑芳齋,她和綠拂搜了半天,宮里除了一些舊首飾,衣物,還有一些書和筆墨紙硯,且都蒙上了厚厚的一層灰。
順貴人從床底下找到一個鼻煙壺:“這個鼻煙壺有些蹊蹺,姐姐屋里怎么會有男人的東西?!?p> “難道是皇上的?”
綠拂猜測道。
“不會,皇上從來都不用這個東西??彀堰@個收起來,打聽一下,這是誰的東西。”
順貴人遞給綠拂,讓綠拂把鼻煙壺收起來。
“小主,你看這里?!?p> 綠拂用燈籠照著柜子的角落里,主仆倆看過去。
柜子的一角有一個鳳佩,已經(jīng)碎成兩半了。
“這個不是皇后的飾物,怎么會在這里。這樣的玉佩叫鳳穿牡丹,宮里之有皇后這種身份才能佩戴?!?p> 順貴人驚訝的說道。
“那怎么會在大小姐屋里,難道是皇后來過這里?!?p> 綠拂猜想著當(dāng)天發(fā)生了什么。
“看這個玉佩已經(jīng)碎成兩半,必然是被人狠狠的丟在地上?!?p> 順貴人撿起玉佩。
“會不會是大小姐,在彌留之際使出最后的力氣,狠狠地丟在這面墻上,然后經(jīng)過反彈,就掉在這墻角碎成兩半?!?p> 綠拂繼續(xù)猜測著可能性。
“你是說假設(shè)姐姐是別人逼著掛在這房梁上,她趁人不注意爭執(zhí)時拽下賊人的玉佩,死死的攥在手里,因?yàn)閷Ψ絼萘嫶?,她知道就算玉佩攥在手里,也會被太監(jiān)或者是對方隱瞞下來,所以待賊人走后,她使出最后的力氣把玉佩仍在墻角里,盼著有一天被有心人發(fā)現(xiàn)她的死因?!?p> 順貴人越想越覺得事實(shí)的可怕性,她不敢再想下去。
“極有可能是這樣的?!?p> “可惜這些都是我們的推測,我們并沒有確切的證據(jù),單憑這兩個物件也不能證明是皇后做的。還有如果是皇后,何須她自己跑一趟哪!她只要讓她的心腹過來解決就可以,別人躲還來不及,她親自過來看著解決難道不應(yīng)該避嫌嗎?”
“會不會是她對大小姐恨之入骨,非的親眼看著大小姐死去才親者痛,仇者快哪?”
綠拂想著皇后娘娘的心態(tài)。
“這么說倒也說的通,不過我們還得細(xì)細(xì)查訪,皇后最近經(jīng)常出入阿哥所,看來我也要見一見后允了?!?p> 順貴人嘆了一口氣,后允是她的最后一張牌,不到萬不得已,她并不想把后允拖進(jìn)來。
“小主說的是,先生在阿哥所,經(jīng)常見到皇后?!?p> 綠拂雖然驚訝于順貴人想讓后允幫忙,但她還是站在順貴人這邊。
“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想利用后允的?!?p> 順貴人一想到要利用昔日的情郎,就心里邊百感交集。
“小主與先生情誼深厚,后允幫助娘娘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怎么算得上利用哪!?p> 綠拂明白順貴人的心情,她安慰順貴人。
“起先不想見他是不想再誤他,現(xiàn)在再見他,確實(shí)名副其實(shí)的在利用他,這一生,真正對他辜負(fù)了?!?p> 順貴人感嘆道,她的眼淚流了下來。
“小主,時候不早了,我們還是回去吧!”
綠拂勸說順貴人面對現(xiàn)實(shí)。